穿成七零炮灰白富美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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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關于文件和政策內容參考自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所-上山下鄉(xiāng)知識青年史稿 第三十二章 ==================== 白玲事情辦完了, 拉著燕蒼梧就準備趕緊走,趕回林場去。不回去不行,明天輪到他們兩個巡山。 見她急匆匆的要走, 團長叫住她, “別急著走,別急著走。小白同志,你最近生活上有沒有什么困難?在林場還習慣吧?” 反正左右都沒有外人了,關心一下也是正常。 白玲向窗外看了一眼,太陽都快落山了, 她更急了,“團長,我生活上沒有困難,在林場習慣的很。就是再不走的話, 今天晚上我就要睡野地里了。” 咚咚—— 勤務兵拿著一個小包裹走了進來, 團長結果包裹塞給白玲,“行了。那我也不留你們了。這是兩雙布鞋, 都是我兒子的舊鞋子, 他奶奶給他做的。沒想到鞋子做好,腳長大了穿不了了。你拿去吧?!?/br> 白玲趕忙讓燕桑榆換上布鞋,她向團長道謝, “謝謝團長。謝謝團長?!?/br> 燕桑榆穿上鞋子還高興的蹦了兩下, 樣子逗笑了崔江濤, 團長還多摸了兩下他亂糟糟的頭發(fā)。 出了辦公室,王老二咂摸了一下嘴,感嘆道:“沒想到團長這么大的干部還怪親切的咧?!?/br> 他話說完, 見著靠在樓道里的少年又是一驚,這年頭的娃娃都長得這么好看了嗎? 白玲一抬頭就看見宋健民堵在走廊里, 她皺眉道:“好狗不擋道?!?/br> “白玲,”宋健民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兩個男人,他上前想要抓住白玲的手臂,“你真的被人欺負了?你怎么不跟我說?” 這男的認識白玲jiejie? 燕桑榆忍不住瞧了瞧自己老哥。 燕蒼梧的目光落在宋健民俊俏的眉眼上,略有所思的樣子。 白玲躲開他的手,“我的事情跟你沒什么關系。你別動手動腳的,再這樣我喊耍流氓了!” 宋健民見她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不由得愈發(fā)氣悶。 白玲哪管他是氣悶還是閥門,她反手拉著燕蒼梧趕緊繞過了宋健民快步走了。 她可是急著呢。 緊趕慢趕,總算是在月上柳梢頭的時候,踩著月光回到了帳篷。 一天的顛簸,白玲累的說不出話,草草洗漱之后倒頭就睡。 燕桑榆跟燕蒼梧睡一邊,他睡不著,側過身偷偷的踹了老哥一腳,用氣音說道:“哥,你今天看見了沒有?” 燕蒼梧都記不清有多久沒和燕桑榆睡在一起過了,他同樣小聲的回他,“看到什么?” 燕桑榆,“團部那個男的,他認識白玲姐。他看白玲姐的眼神絕對有事?!?/br> “小孩懂什么有事沒事的??焖??!?/br> 燕桑榆切了一聲,不說話了。 第二天白玲早早的爬了起來,太陽都沒有出來,帳篷里還是暗暗的。 但燕蒼梧已經(jīng)蹲在了火爐旁邊,只有燕桑榆還在睡。 白玲伸著懶腰忍不住感嘆,這具身體到底是年紀輕,不管前一天有多累,睡一覺就又會恢復的精力十足。 燕蒼梧見她起這么早有些驚訝,他放下手里的木柴,“你醒了?!?/br> 她笑道:“我醒了,這次你可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了。要進山就一起進山?!?/br> 燕蒼梧,“我沒想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br> 得罪了卜家人,他怎么可能還敢把她一個人丟在帳篷里。 白玲,“不是想早早跑掉,那你起這么早干什么?” 燕蒼梧,“早點起來準備路上的干糧。” 燕桑榆被兩個人的聲音吵醒,原本揉著眼睛不太清醒,聽到這話便坐起來說道:“進山?我也要去,我也要去?!?/br> 燕蒼梧板著臉瞪了他一眼,“不行,進什么山。你給我老老實實去上學。你逃學這都逃了多久了,再不去上課,你課業(yè)能跟得上嗎?你的課本呢?” 燕桑榆求救得望向白玲,白玲咳嗽了一聲,上學多好的事情啊,要是能行她都想去上學,她這都耽誤多久了。 “的確,知識還是很重要的。你今天自己去上學,明天等我們回來,jiejie去接你放學怎么樣?” 接你順便看看學校長啥樣,晚上燕桑榆要是有作業(yè),她不信燕蒼梧還能死鴨子嘴硬說自己不識字連親弟弟的作業(yè)都不管。 燕桑榆一聽白玲要接自己放學,臉上一下露出了笑容,“好。那我去上學,jiejie你明天一定要來啊?!?/br> 就白玲這么漂亮要是去接他,那他不得讓別的同學羨慕死。 他要讓別的同學都看看,他們那些來接人放學的mama姑姑大姨奶奶亂七八糟的都沒來接他姐好看。 他也是有人要有人護著的! 燕蒼梧看了看燕桑榆,又看了看白玲,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低下頭一句話沒說。 白玲洗漱穿戴好,把自己的東西整理了一遍,抱起小狗摸了又摸,舍不得丟下。 燕蒼梧見她這么喜歡那只狗,不由得低聲說道:“要不把狗帶上?” 白玲,“可以嗎?” 燕蒼梧點了點頭。 白玲高高舉起小狗,“寶貝,那我們一起去巡山!” 小狗的智力還無法理解巡山這件事情,但它見著主人高興,便也跟著高興的汪汪叫了兩聲。 燕蒼梧燒好火,倒了幾碗水進鍋里。 燕桑榆,“哥,早上吃什么?” 燕蒼梧,“包谷面糊糊。喝完了你去上學?!?/br> 黃澄澄的包谷面被很快被煮開,帳篷里籠罩在濕漉漉的玉米清香之中,一人一碗面糊糊,囫圇喝下去身體一下暖和了不少。 燕蒼梧洗完碗,又將鍋碗瓢盆洗干凈,大鍋重新燒上水。 白玲好奇道:“這又是要煮什么?” 燕蒼梧,“煮點稷子米。做炒米。山里沒吃的,只能吃這個了?!?/br> 白玲沒見過炒米是個什么,這會兒一臉好奇的在旁邊圍觀。 稷子米看起來跟白米不太一樣,顆粒圓圓的,呈現(xiàn)出一種漂亮的黃色。 水開下米,翻煮一會兒,煮好了稷子米,燕蒼梧又將鍋中的水倒出來,鍋燒熱放進去一大甕沙子。 煮好的米倒進去跟沙子一起反復翻炒,炒好之后拿出來用石臼將稷子米的殼子砸掉,一套cao作看得白玲眼花繚亂。 燕蒼梧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將做好的炒米撞進了袋子里,白玲便知道這就是她們路上要吃的干糧了。 “太陽升起來了。我們上路吧。” 燕桑榆湊到白玲身邊,期期艾艾的又問了一遍,“jiejie,你會來接我放學的吧?” 白玲不厭其煩的答應他,摸了摸他的腦袋,“會的,會的。我一回來就去接你放學!” 小狗追在馬后面,很快兩個人的身影都消失在林子里。 燕桑榆自認是個遵守諾言的人,難得去了一趟學校。 他到學校的時候,時間還早,教室里三三兩兩的只到了一半的學生。 這所小學的學生都來自附近的幾個林場和農場,雖說是附近,但大部分的學生光是從家里走到學校都要爬山越嶺的走上一個小時都是正常的。 一天一來一回,至少兩個小時就耗在了路上。 家里孩子生得多的就是大孩子牽著小孩子走,只有孩子很小,又沒有大孩子的年輕父母不太放心會天天來接孩子。 學校很小,一共四間房間,兩間教室和一間堆放雜物的房間勉強也算作教師的辦公室,一間做飯的小房間,兩間教室一間教低年級,一間教高年級。 小學加上校長,攏共也就五個老師,學生中午管一頓飯,因為有兵團補貼,這頓午飯不收錢。 等孩子們上了初中就要去團部上學了,高中得再坐上車去城里上。 不過本地尚學風氣不濃,幾十個孩子里都未必有一個能考上高中,至于燕桑榆這樣時不時逃課的孩子也是十分正常的存在。 一些父母對于孩子的期望僅限于活著就好,并不強求他們讀書能夠讀出什么名堂,反正就算讀完了高中,大學并不靠考試招工,工廠也不向社會招工, 讀再多書,無非也就是兩條路,回家種地,響應國家號召,知識青年上山下鄉(xiāng)換個地方下鄉(xiāng)種地,以至于讀書無用論也是大有市場。 燕桑榆今年八歲,六歲的時候就被他哥拎來讀了一年級。這個學期開學應該是正在上三年級,但他這個學期就開學那會兒被他哥連打帶罵的揪來學校一次報了名交了學費。 后來他就一次沒來過學校了,連書都沒領。 因此蔣淑一大早到達教室看到燕桑榆的時候十分驚訝。 燕桑榆笑嘻嘻的站起來對蔣淑說道:“老師好?!?/br> 她壓下臉上的驚訝神色,“燕桑榆,來跟我去辦公室?!?/br> 大部分小孩都怕老師,此時端端正正的坐著,偷偷去看燕桑榆。 有幾個小孩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只有王興國的表情有點擔心。 燕桑榆頂著眾人的目光站起來,噠噠噠的跟著蔣淑去了辦公室。 兩個人一出房間,一群小蘿卜頭就坐不住了,一下全都站起來跟著出去了。 蔣淑從雜物堆里提出來一打打包好的書,“這是你的課本。拿上書回去坐好上課,既然來上學了就好好學習?!?/br> 燕桑榆抱著書,至于那句好好學習的囑托則表現(xiàn)的相當不以為然。 蔣淑看著他走出去兩步,又忍不住叫住了他,“燕桑榆。” 燕桑榆回過頭。 幾個小腦袋在門外,窗邊探頭探腦。 蔣淑看著他的臉,目光復雜,張開嘴,聲音卻低了下去,“算了。沒事,你回去好好念書吧。不要總開小差,跟不上進度可以來問我。” 她的丈夫突然被團部的人拷走,她去找二伯,二伯說的也是讓她自己問問他老公做了什么好事。卜勝武臨走的時候還提到了燕蒼梧的名字,她想來想去近期跟卜勝武有過節(jié)的也就是燕蒼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