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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炮灰白富美 第17節(jié)

    燕蒼梧走過來伸手過來提她面前的水桶。

    白玲搶先抓住水桶的把,咬牙往上提,“我也能提,不用你幫忙了?!?/br>
    她膚色白皙,一張臉憋得浮上一層淡淡的緋色,水桶搖搖晃晃的這才離開地面兩厘米。

    燕蒼梧見她一副要跟他劃清界限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他指了指地面上的水跡,“拎一桶灑了大半桶。你們城里來的文化人用水就這么大方嗎?”

    白玲低頭一看,地上果然已經(jīng)被她撒的全是斑斑濕痕,身上那股撐著她拎水的力氣頓時消散的干干凈凈。

    她紅著臉放下手里的水桶,心頭尷尬又生氣,氣自己怎么連一桶水都拎不動。

    燕蒼梧彎腰將水桶拎起來,又重又沉的水桶在他手里好像里面不是滿滿一桶水而是一桶輕飄飄的棉花,一只手就輕輕松松的拎了起來。

    白玲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后像條小尾巴,眼巴巴看著他把一桶水倒進了缸里。

    燕蒼梧轉(zhuǎn)過身來,他皺眉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邊打轉(zhuǎn)的白玲,“用不著你。你去坐著看書吧。要不然出去玩也行?!?/br>
    白玲坐回桌邊,她撐著下巴看著燕蒼梧一趟趟的把水拎進來,不多時就將大水缸都蓄滿了。

    他蓄滿了水缸一刻也不停歇,脫下外套挽起袖子將里里外外該擦的地方又仔仔細(xì)細(xì)擦了一遍,擦得幾個柜子一塵不染,緊接著抹布一擰,洗了手就開始煮飯,簡直像個忙碌又沉默的小蜜蜂。

    白玲想來想去還是百思不得其解,燕蒼梧連她這樣一個沒什么關(guān)系的陌生人都愿意照顧,按理來說,小孩子一兩歲才是最難養(yǎng)的時候。

    那會兒燕蒼梧年紀(jì)也小,他都沒有拋棄燕桑榆,怎么現(xiàn)在居然自己親弟弟在外面過的跟個野人一樣也不管。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不回家在外面跑,這地方這么偏遠,他能跑到哪里去?他怎么吃飯?他睡在哪里?

    難道燕蒼梧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

    看來她還是得探索一下這林場的地理環(huán)境,別的不說,至少要搞清楚燕桑榆去哪了這個未解之謎。

    而且,她記得劇情中燕蒼梧是在一個冬天落水被宋健民救了。

    她得提前找到那條河,阻止燕蒼梧落水,或者在燕蒼梧落水的時候讓另一個人去救他。

    燕蒼梧將煮好的紅薯玉米糝子粥端了上來,一人一碗,白玲剛拿起筷子,一串腳步聲就從帳篷外面?zhèn)鱽怼?/br>
    “喲,小特務(wù),你這正吃飯呢?”

    人還沒到,聲音就已經(jīng)先傳了進來。

    燕蒼梧放下筷子,眉心微皺,白玲好奇的看著燕蒼梧的表情,夾起一塊紅薯咬了一口。

    男人一進門,目光就黏在了白玲的臉上,臉上露出一個垂涎的笑,“白知青,還記得我不?”

    白玲面無表情,“不記得了?!?/br>
    這種讓人一見就倒胃口的人還是很難忘記的,白玲對他記憶深刻,只不過并不是什么好印象。

    沒想到,這居然就又見到了。他那雙眼睛掃一下她,她都覺得自己像是塊香噴噴的豬rou,有點犯惡心。

    “我建軍啊,馬建軍。咱們昨天還見過,我從團部把你接來的。呀,你們這個粥煮的稠得很呢。小特務(wù),沒想到,你現(xiàn)在富裕的很嘛。這么稠的粥都喝得起了?!?/br>
    燕蒼梧,“你有什么事情嗎?”

    馬建軍笑嘻嘻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我來當(dāng)然是有好事情要告訴你了。咱們鄰里鄰居的,我跑了這么大老遠來,你都吃上干飯了,也不給兄弟我一碗飯吃?”

    白玲搶在燕蒼梧之前開口,“真是不好意思了,飯一共就做了這么兩碗,沒你的。”

    合著是想跑來混飯,就算是紅薯玉米磣子粥,她也不想給他分一口。

    馬建軍讓白玲這么掃了面子也不生氣,反倒因為這漂亮知青跟他說了一句話心下美滋滋的,尋思著這城里姑娘就是不一樣,說話這么好聽,聽著跟臺子上唱大戲的一樣。

    “咱們大城市來的知青就是說話直,干脆。那我也干脆點。小特務(wù),你可是交了好運了,牧畜段最近正剪秋毛,說是忙不過來,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你,他們段長剛才來點名要調(diào)你帶著白知青過去幫上五天的忙?!?/br>
    羊群一般一年要剪兩次毛,秋季的剪毛就叫做剪秋毛。

    牧畜段平時最累,他們要管林場所有的牧畜,一些照管不過來的牧畜會分給其他林場職工代為照顧,但年底都要交回牧畜段。

    臨到年關(guān)宰羊宰牛都是他們負(fù)責(zé),自然所有好rou都讓他們先挑了。

    剪羊毛在其他人看來也是個好差事,累雖然累一點,但交夠指標(biāo),剩下的羊毛會分不少給職工。

    羊毛這種好東西,用處大著呢,既能用來做氈子,又能用來織毛衣,懶漢塞進袍子里也暖和。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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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蒼梧聽到這個消息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樣子,“什么?知青也要去?”

    他平常跟牧畜段的人一點交情都沒有,這平白無故的把他叫過去,看著像是天上掉餡餅,可是哪有剪羊毛還要連下放女知青都一起叫上的?

    誰都知道下放的知青大多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點重活都做不了,難道還就能拿得動剪子去剪羊毛了?

    這活一向只有壯年男人和那些最魁梧的大娘才能干得了,那些大娘一個胳膊就能頂這知青腿粗。

    早不叫,晚不叫,知青來了沒兩天,這就來調(diào)人了,總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白玲聽得一頭霧水,“剪秋毛是什么?”

    馬建軍見這大城市來的知青也有不知道的地方,自然要抓住機會好好表現(xiàn)一番,“就是剪羊毛。這可是個求都求不來的好差事啊。聽說來收羊毛的司機都開著大卡車,只要跟他們打好關(guān)系,還能拖他們從外地帶各種好東西。他們?nèi)ミ^的地方可多了。”

    這年月消息閉塞,走哪里都要介紹信,要說誰最神氣,當(dāng)然是那些天天開著車跑長途貨運的司機最神氣了。

    馬建軍二十多年來,到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團部,說起大卡車和司機時滿眼都是艷羨。

    白玲聽到這令人艷羨的好差事和大卡車司機,卻沒有露出什么艷羨的神色。

    要說走南闖北,她原本的世界也沒少到處走,去的地方也不少,雖然大多都是為公事出差。

    幾十年后全國道路交通情況越來越好,到處都通了高速公路,大多數(shù)家庭自己更是都會有小車日常上下班,司機也不是什么讓人艷羨的職業(yè)了。

    燕蒼梧放下碗筷站起來,“我知道了,我送你回去?!?/br>
    馬建軍還想跟那嬌滴滴的漂亮知青多說兩句話,哪里肯走,屁股就像是生了根一樣死死的粘在凳子上,沒話也要找話,“白知青,你在這里住的習(xí)慣不習(xí)慣?”

    自從他見了一次白玲,這兩天吃什么都不香了,睡覺一想到離自己這么近的地方有個漂亮姑娘都睡不著,一想就心癢癢,成天都盤算著要找借口來多見她兩面。

    白玲無視了他,自顧自的吃飯。

    馬建軍嘿嘿的直笑,“原來你愛喝這個紅薯玉米糝子粥啊,我都喝的不想喝了。城里來的知青就是不一樣,腸胃賤著呢,真好養(yǎng)活?!?/br>
    白玲讓他笑得有些反胃,紅薯也吃不下去了,可以說胃口全無。

    燕蒼梧聲音微沉,“馬建軍。”

    馬建軍仰頭白了他一眼,“你干什么,一點眼色都沒有,沒見我和知青聊得正開心嗎?”

    燕蒼梧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幾下,“出來?!?/br>
    感覺肩膀上的那只手一下拍的比一下重,馬建軍強撐著對白玲說道:“白知青,剪羊毛雖然是好差事,但辛苦的很,要不然你別去了。燕蒼梧不在,你來我家住也是一樣的。我也給你煮紅薯玉米糝子粥,保證給你放多多的紅薯?!?/br>
    白玲面無表情,“多謝你的好意,什么紅薯玉米糝子粥就不必了。”

    燕蒼梧揪著馬建軍的領(lǐng)子將他給拽了起來,硬生生拖出了帳篷。

    不多時,燕蒼梧便回來了。

    白玲坐在桌邊,那碗紅薯玉米糝子粥有大半碗都沒有喝,像是在等著他回來。

    燕蒼梧在桌邊坐下,“你怎么不喝,這粥不合你口味?”

    白玲,“不是。這紅薯挺甜的?!?/br>
    燕蒼梧拿起筷子,“你要是吃不慣,晚上我用你的細(xì)糧做點面條。”

    白玲,“剪羊毛怎么剪?牧畜段是干什么的?我們屬于什么段?林場平時的工作都是什么?”

    燕蒼梧低頭喝了一口粥,“用不著你去剪羊毛,我讓馬建軍跟那邊的人說了,我一個人去就行了?!?/br>
    白玲,“那我怎么辦?一個人留在家里,還是真要去那個馬建軍家里?。课也幌肴ニ依镒?。”

    一想到要住到那個馬建軍家里去,白玲滿心都是抵觸,他的眼睛里全都是黏膩的欲望。

    家里這兩個字,她說的十足自然,燕蒼梧心口微動,但他強迫自己一眼也不看她,只垂頭盯著黃橙橙的粥面,“你回團部。”

    白玲,“我回不去。我回去能干什么?”

    “你在這里也干不了什么,林場春天要植樹,種樹這活干起來不比種地輕松。日常輪值要巡山,負(fù)責(zé)林地的防火,防盜,防偷獵。沒有輪值的時候守著帳篷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人是常事,輪值的時候在林子里可能碰見熊瞎子,狼,山羊就是碰不見人。要是碰見人,說不好就要丟了命。

    平時喝個水都要趕著牛車去拉,不像是團部有水龍頭自來水。燒火現(xiàn)在有牛糞,等牛羊交回牧畜段,得進山砍柴。日子苦,最苦的是一輩子都沒點盼頭?!?/br>
    燕蒼梧下了定語,“你們這種大城市來的文化人是受不了這種苦的,不如回團部,重新分個工作,至少有點盼頭?!?/br>
    白玲,“那你呢?你不是大城市來的文化人?你能干的活,我就干不了?”

    帳篷里安靜了一瞬,白玲說完有些后悔。

    燕蒼梧安靜了片刻才慢慢說道,“我跟你是不一樣的?!?/br>
    她這樣漂亮的姑娘,年紀(jì)又小,成分好,父母都尚在人世,半點苦頭都沒吃過才會這么天真。

    她還有很多很多的可能,但他這輩子大概也就是這樣了,永遠被困在這里,看不見未來。

    白玲,“沒什么不一樣的,都是一樣的人,一個頭,兩只手?!?/br>
    反正燕蒼梧走到哪里,她都得看著燕蒼梧,免得他一個不注意就掉河里了。

    燕蒼梧,“我成分有問題,你成分沒問題。我是男的,你是女的?!?/br>
    白玲,“那我也不管。你明天去牧畜段,我就跟著去。我要看看這活能不能把我累死?!?/br>
    燕蒼梧目光沉沉的看了她片刻,奈何白玲根本一點都不怕他,半點想要改主意的意思都沒有。

    下午,燕蒼梧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捧著一大盆骨頭,懷里還揣著一只虎頭虎腦的小狗。

    白玲一見到狗果然高興極了,但仍念著要跟他一起去牧畜段。

    燕蒼梧什么也沒說,看起來像是默認(rèn)了。

    可第二天白玲一大早起來,發(fā)現(xiàn)帳篷里又沒人了,一出門,果然門口拴著的黑馬已經(jīng)沒了。

    她起得早,可燕蒼梧起得比她竟然還早,恐怕天還沒有亮就跑了。

    小狗興奮的還以為她要跟它玩,搖著尾巴繞著她前后左右的轉(zhuǎn),黑亮的大眼睛像是兩顆漂亮水晶。

    白玲無奈蹲下身,摸了摸小狗的頭,“你高興什么呀?我一點都不高興,這下只剩我們兩個了?!?/br>
    她帶著狗在帳篷里住著,白天就陪小狗玩,自己看書,做飯,等著燕蒼梧不知道什么會回來。

    這么一直等了五天,到了日子,燕蒼梧還是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