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炮灰白富美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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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供銷社可是鐵飯碗,香餑餑,人人都搶著去,讓她說的跟是路邊挑大糞一樣不招人待見。 白玲伸手又快又準地從姚秀蘭筷子底下?lián)屃艘粔K油光發(fā)亮的紅燒rou。 姚秀蘭筷子夾了個空,抬頭憤恨的盯著白玲。 張淑芬在桌子下面踢了女兒一腳,帶著笑又給白玲夾了一筷子豬rou,柔聲細語道:“瞧瞧我這問的。明天入伍報名,你肯定要去的。以后是人民解|放軍,一身綠軍裝多好看。你jiejie比不上你,她長得沒你好看,人也沒你聰敏。她親爹還是個地主,政治成分不好,這都畢業(yè)一年多了也沒個工作,要不你看看能不能幫幫姨去跟你舅媽說說?好歹秀蘭也是跟你一起長大的,從小到大你姐也沒少照顧你,總不能真讓她下鄉(xiāng)吧。那窮鄉(xiāng)僻壤的不知道多受罪,你幫幫張姨,幫幫jiejie。” 白玲,“明天的征兵報名我就不去了,我服從組織分配,組織給我分到哪里我就去哪。” 張淑芬笑容一僵,“那萬一給你分下鄉(xiāng)了呢?” 白玲嚼著紅燒rou,露出了個笑,“那不剛好?上山下鄉(xiāng)多光榮?。 ?/br> 眼下都75年了,77年恢復(fù)高考,幾個月后分配結(jié)果下來,下鄉(xiāng)最多也就是待兩年。 她對于自己能不能通過77年高考還真沒譜,現(xiàn)在這個年月想要找個知識分子做老師也只能往鄉(xiāng)下牛棚里找了。 什么鐵飯碗都不靠譜,要說靠譜還是知識最靠譜。 她可以晚上找白父談?wù)?,最好能讓她分到那個科學(xué)家現(xiàn)在待得地方,這兩年讓她熏陶熏陶,補補課,爭取77年考個清華北大。 這么好的老師既然知道在那里,放著不用白不用。大學(xué)讀出來,她這剛好還能趕上八零年代改革開放的浪潮。 第二章 ================ 張淑芬愁容滿面的,這頓飯吃的食不知味。 姚秀蘭哼笑了一聲,對于白玲這話很是不以為然。 “哼,就會說大話,你要是敢上山下鄉(xiāng),我就跟你一起去。別明天又后悔,跑去報名征兵報名?!?/br> 白玲,“行。誰不下鄉(xiāng)誰是孫子?!?/br> 姚秀蘭一口氣堵在喉嚨里,她啪的一下把飯碗拍在了桌子上,憤憤的瞪了白玲幾眼,“你給我等著,千萬可別后悔?!?/br> 撩完這句狠話,她便徑直起身出了門。 白玲都懶得搭理她。 這些天滿大院的人都在背后看白玲的笑話,說她一個勁的倒貼宋健民還遭人嫌棄,不知道害臊,為了男人鬧絕食。 搞得原身走哪里都讓人戳脊梁骨,難受得待在房間里不想出門。 這事可以說姚秀蘭功不可沒,她那張大嘴巴就說不出什么好話。 現(xiàn)在在她這里吃了癟,出了門還能是干什么,肯定又是去當(dāng)大喇叭了,把她說的話添油加醋的到處傳。 白玲倒不怕她說,她就等著姚秀蘭把這話傳進宋健民的耳朵里。 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口口聲聲要跟原身分手的渣男真聽到白玲要分手了,還能不能坐得住。 張淑芬坐立難安,吃也吃不下。 她看著白玲總覺得今天的她格外不同。 這白家的親女兒要是都心甘情愿的下鄉(xiāng)了,她的女兒還有什么理由拖著不下鄉(xiāng)? 這頓飯只有白玲半點不受影響,掃蕩完一頓紅燒rou,她碗一推,“碗就辛苦張姨了?!?/br> 大院里的孩子都是從小一起長大,鄰里之間家家都熟悉,特別是一個院的孩子那更是親近不少。 姚秀蘭氣沖沖的出門,剛走兩步就被路邊的女孩攔了下來。 “喲,這不是秀蘭嗎?你這是怎么了?” “對了,你們家白玲呢?怎么這幾天都沒見到她?” 姚秀蘭,“甭提了,我們家那個小祖宗為了宋健民那個臭流氓連著鬧了好幾天了,飯都不吃。一個女孩子為了個男人真是臉都不要了!” 平時這些大院里女孩都不太正眼瞧姚秀蘭,背地里都嫌她是個地主崽子還趾高氣昂的,動不動還編排點人親閨女白玲的壞話,都是一個院里的,誰不知道白玲拿這母女是當(dāng)親媽親jiejie孝敬。 這女的占夠了人家的便宜還不知恩,人品真是次的可以。 “要我說,姚秀蘭,你嘴上還是積點德吧。宋健民是流氓,你又是個什么東西呀?你meimei那么傷心,你就不能安慰安慰她?!?/br> “哼,輪得到我安慰嗎,人家現(xiàn)在說要跟宋健民分手呢!” 這可真是平地一聲雷,幾個女孩驚疑不定。 “分手了?你這話可不能瞎說,白玲那么癡情的女孩怎么可能會跟宋健民分手?!?/br> 姚秀蘭冷笑一聲,“你們可是小看了我那個meimei,她可精著呢,宋健民現(xiàn)在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個臭流氓也配高攀我們白家!誰還稀得搭理他?我可告訴你們,我meimei馬上就要當(dāng)兵入伍了?!?/br> 幾個女孩義憤填膺,“怎么這樣啊。這不是嫌貧愛慕嗎?” “這我可得勸勸白玲了,不能學(xué)陳世美始亂終棄啊。” “這事得讓宋健民知道!” 此時電影院外,一群少年正排著隊。 其中一個頭戴綠軍帽,身穿挺括深綠將校呢大衣,胸口別著□□像章,眉目俊秀的少年格外引人注目。 這年頭大家都以能穿上一件半件的軍裝為榮,他這一身軍裝可真是太讓人眼饞。 一個男生擠眉弄眼,“智取威虎山這票可真夠難買的,誒,我說,宋健民,你這票買了準備給誰送去啊?” 另一個男生搶答,“嗨,這還用說嘛。那肯定是要麻溜的給白玲送去唄?!?/br> 宋健民眉心微皺,“行了,少提她,我可正煩著呢?!?/br> 這些天白玲老往他們家跑,每次來不是提著餅干就是提著水果,他看著她那張假惺惺的臉都難受。 裝什么好人,整的全天下好像就她最能。 男生,“這可就是宋健民你的不對了。白玲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還不知足。要她是我女朋友,我肯定得天天跟著她。她要星星,我都得給她摘咯。” 宋健民,“狗屁,為了個妞這樣,你不覺得丟份啊?她來找我,我都不惜的搭理她。” 男生來了勁,“這話說的,你要是不要我可就上了。到時候我把白玲收了你別哭?!?/br> 宋健民,“那你可趕緊的把她收了,我謝謝你了?!?/br> “大哥,”一個圍著紅圍巾的小姑娘由遠及近跑了過來,她一把抓住宋健民的衣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快回去看看,白玲說要跟你掰了!” 宋健民眼皮一跳,攥緊了手里的自行車把,“你再說一遍?” 其他人哄然大笑,“喲喲喲,剛才還說的滿不在乎,這會兒就急了吧!” 宋健民壓下眉梢那點不悅,似笑非笑道:“誰急了,少給我扣帽?!?/br> 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白玲,還能不了解她? 分手?肯定是誰給她支了招在這玩把戲呢,可惜實在是不太高明。 宋香,“哥!白玲這次好像真生氣了,你還是去哄哄吧?!?/br> 宋健民往旁邊的景觀樹上一倚,他輕佻的挑了一下眉,“我的傻meimei,這你可就不了解她了。等會兒你拿張票去給她,一句話不用多說,我保準她明天巴巴的來。” 白玲這邊躺下摸著吃撐的肚子正準備接著補補覺。 剛閉上眼,還沒睡著就聽到外面?zhèn)鱽韽埵绶业穆曇?,“玲玲,你同學(xué)來了。” 接著就是姚秀蘭陰陽怪氣的聲音,“我的好meimei,有貴客找你呢?!?/br> 白玲閉著眼翻了個身,揚聲道:“張姨,我今天不太舒服,誰也不想見。” 張淑芬回頭看了一眼,轉(zhuǎn)過身來露出為難的神色,“小同學(xué)。你瞧這真是不巧了,玲玲不太方便呢。你要不先回去吧?!?/br> 宋香來白家也不止一次了,作為宋健民的meimei,哪次白玲不是親親熱熱的把她迎進房間里。 誰料這次竟是吃了個閉門羹。 小姑娘面皮薄,“那我就先走了,這票是我哥排隊買的。阿姨,你幫我轉(zhuǎn)交給白玲姐?!?/br> 張淑芬接過票,宋香耐著性子又補了一句,“這票挺難買的,白玲姐明天可一定要記得來,我哥在劇場等她?!?/br> 一陣關(guān)門聲。 姚秀蘭捏著票推開白玲的房門。 白玲,“出去?!?/br> 姚秀蘭,“別裝了,這可是智取威虎山的票。宋健民對你可真不錯?!?/br> 白玲起來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我讓你出去,沒聽到嗎?” 姚秀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笑嘻嘻的,“真不要???不要那我可就拿著去看了?!?/br> 白玲起身從她手里搶了票一把撕了。 姚秀蘭眼睜睜看著白玲把票撕掉,人都傻了,“你……你,你!” “你什么你,送給我的東西我想怎么著,你管得著嗎?” 張淑芬站在門外喊她,“秀蘭?!?/br> 姚秀蘭強忍一口氣出了房間,馬上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呸,耍什么大小姐的架子呀!不就一張票嗎?” 宋健民晚上回家,宋香剛上前開了個口子想說今天在白玲那里吃了閉門羹。 他就摟著meimei的肩膀打斷了她,一臉不以為然,“好,知道了啊。今天我寶貝meimei受了委屈了,明天我替你好好教育教育她?!?/br> 宋香見他不當(dāng)回事也不愛說了。 反正她看這個架勢白玲是不會去,估計明天她哥等不到人才會稍微清醒點。 這邊白父聽到了不少消息,晚上一回家就將白玲叫到了書房。 他坐在臺燈下捧著茶杯打量自己的小女兒,“來,坐,喝水?!?/br> 白玲在白父對面坐下,她有些不太自在。 原身的記憶中,白父是一位挺好的父親。 盡管他的工作忙碌,但這些年卻從來沒有缺席過原身的成長。 不過該說不說,大抵是工作造成的原因,白父的注視已經(jīng)可以說十分慈愛,但身上還是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聽說小白同學(xué)最近思想有了很大的轉(zhuǎn)變,準備同那個姓宋的小子分手,到處都在說你這個女同學(xué)是陳世美,犯了始亂終棄的作風(fēng)錯誤。這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