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嬌貴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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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啊,忽然就走神了嘛?!彼p聲嬌嗔。 罷了,反正她喜歡的是這個人,他的來歷如何,又有什么要緊的呢。 反正,他現(xiàn)在是戰(zhàn)神,是中原人的戰(zhàn)神,那就夠了。 公孫月聲音婉轉(zhuǎn)又清脆,撒嬌的時候又帶上了些許的軟糯,恍然間,宛如鶯啼一般。 左淵心中一動,本來準(zhǔn)備出口的說教立即就止住了。 “以后可不能這樣了?!彼詈笾坏恼f。 閆箬默默的看著重色輕友的好友,默默的松開了手,默默的走到了自家未婚夫身側(cè)。 然后就是一笑。 身旁,徐放也笑,他壓低了聲音,說:“之前哪里見過如意這樣?!?/br> 閆箬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如意性子傲,之前也只對著伯父和大哥三哥他們?nèi)鲞^嬌,眼下這樣,可見她是真的喜歡?!?/br> 兩人雖然壓低了聲音,可前面兩個人都習(xí)過武藝,而且還不低,自然都聽的真真切切的。 聞言,公孫月臉頰立即就飛起了紅暈,轉(zhuǎn)頭就準(zhǔn)備瞪兩個不靠譜的發(fā)小一眼,誰知,剛一動,就感覺到了腰間輕微的禁錮。 她一眨眼,忽然就想起來一件事。 低下頭,公孫月目光落在左淵仍舊扶在她腰間的手掌。 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很整齊,指腹帶著薄繭,膚色是一種極為奪目的冷白色。 第49章 奇怪,左淵行軍打仗,按理說膚色應(yīng)該比較黑才對,他怎么會這么白呢? 公孫月的心中忽然閃過這個想法。 左淵隨之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未收回。 他指尖一顫,自然而然的收回了手,背到身后,垂頭看著公孫月,聲音略低,說:“抱歉,是我失禮了?!?/br> 忍不住摩挲著指腹,左淵心跳微緩,似乎還能回想起剛剛那抹溫軟的觸感。 腰側(cè)驟然一輕,公孫月眨了眨眼,抬頭去看左淵,對上他那雙格外幽深的雙眼。 她睜大眼睛打量了一下,然后一笑,說,“沒事。” “我們接著爬山吧?!彼f:“再晚些的話,天就要熱起來了。” 今日知恩寺的慧塵大師要講經(jīng),來的人很多。 等到公孫月一行人到了寺外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停了不少的馬車。 知客僧領(lǐng)著小沙彌前來帶路,引公孫月一行人去她早就定好的院子。 結(jié)果,沒走出多遠(yuǎn),就和另一行人撞了個正著,不是別人,正是郭陽和公孫苒。 公孫月眉毛微揚(yáng),只覺得有趣,卻也沒太在意,甚至看都沒有多看,又收回了視線。 見此,盯著她的公孫苒心中一滯,不由氣急。 就是這樣,總是這樣,公孫月一直都是這么傲慢,從不將她放在眼中。憑什么,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就因?yàn)樗母赣H是公孫家的家主,她就處處比不上公孫月。她不甘心。 心思百轉(zhuǎn)千回,公孫苒看向身邊的郭陽。 沒事,還有他,嫁給他的話,她以后,就能做人上人,就能把公孫月踩到腳底了。 誰知,這一看,公孫苒心中又是一滯。 郭陽竟然正在愣愣的看著公孫月! 左淵看了眼郭陽,眸光一深。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目光,公孫月不由皺眉,不悅的看了回去。 “郭家郎君,你失禮了?!彼抗庖粧?,冷冷的提醒。 郭陽微愕,之前公孫月哪怕是嘲笑他的時候,都沒有冷過臉,這還是第一次。 怎么,這是和叔父定下婚事,她就有底氣了?他心中不屑又惱怒,隨之看向左淵,忽的就被那雙眼睛逼得后退了一步。 貌似平和,卻仿佛流動著無數(shù)暗涌的海面。 在這一刻,郭陽心中忽然想到,他想起了驟然掀起波濤的大海,一擊而已,砸的礁石搖晃,水花飛濺碎成水末,飄散在空中。 “六郎,你失禮了?!弊鬁Y看著郭陽,沉聲說。 他負(fù)手而立站在那里,哪怕看著未曾發(fā)怒,卻自有一股威勢在身。 英姿勃發(fā),氣勢磅礴。 “抱歉,是我忘形,還請公孫姑娘諒解。”郭陽微微頷首認(rèn)錯。 他想他忽然就明白了定亂軍中那些將士們?yōu)楹芜@么怕左淵,因?yàn)榇巳?,貌似溫和,可骨子里卻無比冷酷。 公孫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解這個向老自視甚高的人這次怎么會這么快認(rèn)錯,卻也沒有在意,隨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走了。 走出兩步后,她才發(fā)現(xiàn),左淵竟然沒有跟上。 正疑惑間,就聽見左淵開口道:“我讓你禁足在府,你為何會在此?” 聽到這里,公孫月也不急著走了,轉(zhuǎn)身好奇的打量郭陽,閆箬和徐放對視一眼,也跟著看起了熱鬧。 幾人在這里的動靜雖然不大,可他們的身份就已經(jīng)足夠讓人側(cè)目。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有不少人駐足,站在不遠(yuǎn)處偷偷注意著這里。 一對前未婚夫妻,各自攜著自己的新歡在這里狹路相逢,只是想想,就足夠讓人好奇和興奮了。 “是我的錯。”郭陽嘴角動了動,直接認(rèn)錯。 他低下的雙眼里滿是不服,卻也不好多說。不論如何,左淵都是他的長輩,不論他心底有多不以為意,在外人面前,他都不能失了禮數(shù)。 因?yàn)椋膽B(tài)度,在某方面也顯示了他父親的態(tài)度。 這一點(diǎn),郭盛之前來信時已經(jīng)狠狠教訓(xùn)了他一頓。并且言明,左淵于他有大用,若是他再敢對左淵不敬,那就別怪他不認(rèn)他這個兒子。這話如今還言猶在耳,他哪里還敢再放肆。 只是如今有用而已,且讓他等著。 早晚有一天…… “還不回去?”見他這樣,左淵眼中微訝,而后了然,沉聲吩咐道。 郭陽沒再強(qiáng)辯,告退后就離開了。 公孫苒愣在那里,呆了一會兒后掃了左淵和公孫月幾眼,柔笑了一下,告辭后急匆匆的追上郭陽。 走出好幾步,她沒忍住又回頭看了眼公孫月和左淵。 事情……似乎和她想象的不一樣。 閆箬拍了拍公孫月的肩膀,沖她笑了笑,十分解氣。 “就該這樣,你啊,就是太傲了,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反倒讓他們覺得你好欺負(fù)?!彼÷暷钸丁?/br> 公孫月不以為意,反而看著郭陽,有些驚訝。 收回心思,她笑了笑,說:“和蠢貨計較這些作甚?!?/br> 她這樣嘴毒,閆箬反而笑了,說:“你合該把這句話當(dāng)面甩在他們臉上?!?/br> 公孫月拒絕:“禮儀,禮儀!因?yàn)檫@么兩個東西失禮,實(shí)在劃不來?!?/br> 閆箬無奈,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見著左淵走過來后手一頓,然后有些僵硬的緩緩收回了手。 左淵目光劃過她的手看向公孫月的臉,仔細(xì)打量了一下見著她沒有不悅,這才一笑。 兩人并肩往前走去。 公孫月若有所思,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郭陽剛才竟然忍住了,是不是那位說什么了?” 左淵輕笑,說:“說我于他有大用?!?/br> 公孫月眉一挑,笑了。 “嘖,還真是。”讓人心里不痛快啊。 似乎左淵側(cè)眸,見她嘴角輕抿,心中忽然一柔。 “不必計較,不過是……”他余下的話沒有再說,可意思卻表達(dá)的明明白白。 “權(quán)勢迷人眼?!惫珜O月評價。 一開始能讓那么多人追隨的郭盛,斷不可能是如今這個樣子。說到底,不過是被權(quán)勢迷了心罷了。 左淵笑了笑,轉(zhuǎn)而詢問:“怎么想起來讓我放郭陽出府了?” 沒錯,是放。若是沒有他允許,郭陽根本不可能出了郭府,更別說跑到這里來。 “給公孫苒一個借口出門啊。”公孫月笑道。 左淵有些疑惑的輕嗯了一聲,問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公孫月?lián)u頭,說:“只是覺得有些不對,試探一下。” 正說著話,采青悄悄上前,有事稟報。 見狀,左淵適時停步,表示他不偷聽。 閆箬和徐放見她有事,直接就告辭離開,未婚夫妻兩人,自己去逛了。 公孫月沒有多留,說到底,這是公孫家的家事,然后又?jǐn)[了擺手,對采青說:“沒事,說吧,沒什么不能聽的?!?/br> 而且,就算左淵站在那里,依照他的武功,也是能聽見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枉做惡人。 左淵看她,輕輕一笑。 公孫月回了一個笑,一丁點(diǎn)的心虛都沒有,一副清風(fēng)朗月,大大方方的模樣。 “姑娘,探子看見,四姑娘把一個紙包交給了寺中的一個雜役?!?/br> “什么樣的紙包?” “他們動作隱秘,探子沒有看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