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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反派他元配 第38節(jié)

    葉嘉聽著連連點頭:“不曉得香胰子是不是也有的?”

    “有,怎么會沒有?!眽褲h當(dāng)真是沒顧忌,或許是覺得跟葉嘉說也沒事,一點避諱都沒有,“金貴的,便宜的都有,東西拉到那邊好賣得很。店家是有貨想搭著賣么?”

    “可不是?”葉嘉也實誠,“這不是沒有門路么。”

    “那這我可就幫不上忙了?!蹦菈褲h聽到這,瞅了葉嘉一眼。他倒也沒覺得葉嘉這么問有什么,就是他只是個押鏢的鏢師。

    商行給錢,他們就出來給他押鏢。雖說確實跟商隊同吃同住,但其實沒什么交情。尤其他們押的這個是冀州的大商行的鏢,那群人傲得很。大商行做生意講究一個正規(guī)和牌面。即便是收貨也得對方有個正經(jīng)鋪子或者作坊,雙方坐下來你來我往談生意,很少跟個擺攤兒的小販扯嘴皮子。

    他們的頭兒倒是能跟商隊的領(lǐng)頭人說上話。也僅僅是說上話。沒得他買兩回豬頭rou就麻煩頭兒去給牽線搭橋的。后頭說話壯漢就開始打哈哈,葉嘉也就隨口一句。

    見他不接話了也不繼續(xù)這個話題,笑瞇瞇道:“今兒咱家做了涼面。本是給自家吃的??腿苏疹櫾奂疑鈨苫亓?,不如帶一點回去吃吃味道?”

    葉嘉不繼續(xù)說,壯漢也含糊過去,笑著說那感情好。

    葉五妹立即就給弄了一大包的涼面,把燙好的豆芽兒和蘿卜絲兒擺上去,調(diào)好的醬汁用個小碗給他裝了一碗:“大哥這個回去吃的時候再倒進去拌,拌勻了就能吃?!?/br>
    這涼面是葉五妹自己弄的。葉嘉教了她怎么調(diào)醬料,她給折騰了一大鍋的面條帶上來。井水到如今已經(jīng)不冰了,但鎮(zhèn)著面也還有幾分涼氣兒。

    這涼面壯漢自然就沒掏錢。豬頭rou給了那么多,葉嘉也不好要錢。

    壯漢一走,后頭再來人問就沒有豬頭rou了。好些人沒買著就頗有些遺憾,一面跟葉嘉姐妹倆搭話一面就嘀咕說了一句:“店家不若盤個店面專門在賣豬頭rou。你瞧瞧你家這豬頭rou的生意比人家牛羊rou都賣的好,日日賣到午時就沒有了。只有那么一點哪夠賣?不如盤個店面,做得好也能整日掙錢不是?”

    他不過隨口一提,但葉嘉卻是被點了一下。

    葉嘉先前沒打算盤店面,是因為李北鎮(zhèn)不消停。她怕后頭遇上戰(zhàn)事,盤的鋪子不好處理。但東鄉(xiāng)鎮(zhèn)跟李北鎮(zhèn)不一樣,這里是沒那么容易打進來,倒確實可以盤店面。

    好些客人來問,知道豬頭rou沒了咂咂嘴走了。這一個個的,弄得葉五妹都后悔昨兒做少了。就該鹵它十個八個的豬頭,今兒肯定賺不少。

    姐妹倆說著話,孫老漢架著牛車就又回來了。

    他方才回去了一趟,那么多東西要卸要搬。再回來自然就花了些時辰,弄得一頭一身汗。豬頭rou被人給包圓了,涼面做了些本來要搭著賣,這回兒剩的不多就價格壓得低。先是一人吃上一碗,剩下的就五文錢一碗地早早賣光了。

    一行人回到家,蕤姐兒跟孫家兩小孫子已經(jīng)不在院子里看小雞。孫俊帶著兩個小的一人一把鏟子,去院子外頭挖蟲子。余氏在院子里磨澡豆粉,聽見動靜就放下東西出來。

    葉嘉幾個人在攤子上吃了點墊肚子,這會兒不大餓。想著盤鋪子的事兒,葉嘉琢磨了一會兒,覺得可行。確實,確實這豬頭rou越來越紅火。因著味道獨一份,價格又比牛羊rou便宜許多。好些人寧愿花一樣的錢多吃豬頭rou過癮,客流量就都聚到她這來。

    擺小攤兒畢竟不長久,有個正經(jīng)的鋪子就等于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錢。

    葉嘉把這個事兒跟余氏一說,余氏沉吟了片刻。倒也沒腦子一熱就往上拱,她其實有個跟葉嘉一樣的擔(dān)憂。家里營生不止在吃食上,吃食起早貪黑的才賺幾個錢?她們家的生意還是得定在香胰子上。香胰子掙的都是大頭,一批貨賣出去就是一百八十兩。

    有這個功夫折騰吃食,不如把香胰子給好好地穩(wěn)定下來。

    “這個鋪子開了,不一定是咱們?nèi)脑诶镱^?!?/br>
    葉嘉其實看了五妹快兩個月了,真是個能干活的勤快人。如今朝食攤子就是葉嘉不在,她都能料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鋪子開出來可以請人干。把鹵料配方捏在手里便是?!?/br>
    生意要鋪大,不能永遠局限在家庭小作坊,得把心胸打開來會用人。

    ……這倒是。

    余氏說到底也曾經(jīng)是當(dāng)過家的,雖說大部分時候依靠身邊的得力嬤嬤,但她也是懂的:“這一個鋪子盤下來得多少錢?長久地維持經(jīng)營怕是賺不到多少……”

    賺肯定是能賺的,但前期肯定是往里頭砸錢的。豬頭rou的賺頭其實不算小,但是跟香胰子比起來就太薄。但它有個好處,進項穩(wěn)定,且吃食這東西只要不遇上荒年災(zāi)年,賠不了:“我心里再合計合計。還是那句話,路得一步一步走,錢得一點一點賺?!?/br>
    余氏點點頭:“是這個理兒?!?/br>
    下午的時候,裁縫來了周家給一家子量身。量好了尺寸,又給了取衣裳的日期,說是十日后就能拿。一家子又是一通笑鬧,葉嘉高興地給做了一頓好的。跟余氏又喝了一通酒。

    夜里睡得半夢半醒的時候,院子外頭忽然嘭地一聲輕響。像是碰倒了什么東西,趴在葉嘉床下的點點忽然睜開了眼睛。

    點點如今已經(jīng)有桌腿高了,身形俊逸動作敏捷。還跟小時候一樣不愛叫,喜歡躲在門后頭幽幽地盯著人。它耳朵撲簌簌地抖了兩下站了起來。繞著床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從葉嘉洞開的窗戶跳了出去。小身影在黑暗中竄的非常快,嗖地一下就竄到了門口。盯著外頭發(fā)出嗷嗚地一聲嚎叫。

    院子外頭忽然傳來一聲顫音,一個女子壓低了嗓子顫顫巍巍的開口:“這地方怎么有狼???”

    “應(yīng)該不會,”另一道聲音也壓得低,聽著有點弱氣,“這里是駐地,應(yīng)該是聽錯了?!?/br>
    點點又一聲長嚎,葉嘉掙扎地從睡夢中驚醒。不僅葉嘉,就是余氏那邊,后院的孫老漢的屋子也亮起了燈。葉嘉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刀,余氏跟葉五妹也一人一把刀地從屋子里出來。

    一行人在門口遇上。葉嘉深吸一口氣,開了門出來。

    幾個人來到院子門口,葉嘉心臟跳的劇烈,仿佛要從胸口破膛而出。她深吸一口氣將膽怯壓下去,厲聲地喝道:“外面什么人?!”

    外頭那人比院子里的人還害怕,顫顫巍巍的像是要嚇哭了。

    許久,聽到一聲嘆息。有個人虛弱的聲音緩緩地響起,壓得很低:“三姐,我是阿玖。我跟媛娘遇上了點事兒,能不能進來借住一段時日?!?/br>
    葉嘉一愣,扭頭與余氏葉五妹對視一眼,沒敢動。

    “媛娘懷孕了?!?/br>
    第41章

    葉嘉跟余氏對視一眼,余氏想上前開門被葉嘉給攔住了。不能怪她疑心重,現(xiàn)代詐騙形式見識得多,葉嘉對這種莫名其妙深夜出現(xiàn)的熟人不是特別信任。所以說她這種理智型女性就不適合有艷遇,什么電視劇里女主撿不明人員回家的事情幾乎不可能發(fā)生在她身上。

    “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葉嘉冷聲問道,“深夜來此,是遇上什么事了?”

    阿玖顯然也沒料到葉嘉的戒心這么重。但形勢所逼,他還是言簡意賅地將具體情況說了。原來他們那日離開葉家莊后只在于家村小住了幾日,然后就一道回了阿玖的家鄉(xiāng)見夫家人。結(jié)果不盡如人意,他們走了很遠的路,還沒到阿玖的家,半路就遭到了襲擊。

    這段時間,阿玖一直帶著葉四妹東躲西藏。

    若非阿玖武藝高超,他們倆怕是早就命喪黃泉。前段時日小夫妻倆被一幫人截殺,阿玖為了護住媳婦身重兩刀。受傷后不得不逃到東鄉(xiāng)鎮(zhèn),結(jié)果看了大夫才知道葉四妹早就懷孕了。

    至于怎么打聽到周家的住址,自然是他們小夫妻在鎮(zhèn)子上藏了好幾日。去瓦市打聽到的。

    葉嘉聽完臉色略有些沉重,她不由想起初次見到阿玖?xí)r周憬琛拉著她后退的小動作,難免有些疑心阿玖的身份。一個孤兒還能遇上截殺,身份肯定不簡單。但如今他們倆一個重傷一個懷孕,深更半夜的不能讓他們走。葉嘉深思熟慮之后讓孫老漢開了院門。

    打開門,門口站著兩人一騾子。阿玖臉色慘白地由著葉四妹攙扶,葉四妹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兩人的身后一匹騾子馱著行李,在發(fā)現(xiàn)點點以后,那騾子焦躁地原地踱步。

    點點一馬當(dāng)先地立在院子正前方,一雙幽幽發(fā)著綠光的眼睛駭?shù)眯》蚱抟粍硬粍印?/br>
    “點點?!比~嘉喊了一聲,“回來?!?/br>
    立在前面的點點陰冷地盯著陌生人,但還是聽話地轉(zhuǎn)頭走到葉嘉的身邊。

    余氏沒說什么,只是讓葉五妹跟她一起收拾屋子。

    周家空屋子自然有,這次買宅子葉嘉特意要求空間大房間多。除了葉嘉住的一間,余氏和葉五妹帶蕤姐兒睡一間,孫老漢祖孫三人一間,好幾間屋子都是空著的。

    其實收留他們倆住幾日是沒什么問題的,但葉嘉卻不能將他們長期留下。不能怪葉嘉冷血,兵荒蠻亂的時候不顧念親情。畢竟周家這一家子都是老弱婦孺,阿玖身上也不知沾染了什么血債,若是留下他們引來滅門災(zāi)禍可就不美了。

    屋子收拾出來,孫老漢也將兩人的騾子牽去了后院。阿玖的傷勢確實有些重,一道刀傷直接從他的肩胛骨劈到了脊椎下面。要不是幸運只傷了皮rou沒傷到內(nèi)臟,怕是人早就不好了。

    “傷藥我們自己帶了?!比~四妹這段時日性子變了許多。往日性子懦弱口舌笨拙,如今說話倒是利索了許多。不似往日那般羞怯躲閃,“三姐放心,給相公抓藥的錢我這還有的?!?/br>
    葉嘉不是小氣那點抓藥錢,她是負擔(dān)不起太多的負累。不過葉四妹把話說的明白,葉嘉干脆也把話說明白。這時候若是不開口,往后就不好開口。

    她把只能收留他們住幾日的事情直說了,最多能照顧他們到阿玖傷勢恢復(fù)。理由也很干脆,一家老弱婦孺沒有應(yīng)對未知危險的能力。

    老實說,葉嘉這樣的話說出口確實有些不講情面。就說余氏心里有這個擔(dān)憂,嘴上都不會說出來。古往今來,人情往來便是拒絕都講究一個委婉周到。結(jié)果葉嘉作為親jiejie卻直接把話給挑明。余氏暗中拍了拍葉嘉的胳膊眼神示意她說的委婉些,她這邊嘴上還沒說話幫葉嘉找補,阿玖就表示了理解。

    “三姐的擔(dān)憂我們明白的?!贝_實,阿玖方才一進來就看明白了。

    這家唯一能算個戰(zhàn)力的,就是方才站在門口的那只半大的狼,“傷好之后會帶著媛娘立即離開。借住這段時日我們夫妻也不會露面走動,不會給你們引來麻煩的?!?/br>
    葉嘉點點頭,就怕話說不清楚,后面掰扯不清。

    “既如此,這么晚了,大家都歇了吧。”

    周家每日是要四更天起身包煎餅做生意的,此時耽擱了一會兒,明早怕是要起不來身。葉五妹給小夫妻倆燒了熱水洗漱,葉四妹這時候才注意到五妹在周家。張了張嘴要說話,但看人都散了,自己相公也累了,就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下去。

    孫老漢回到院子里將院門又給鎖上,仔細檢查了沒問題就回屋歇下。

    次日四更天,周家院子就已經(jīng)忙活起來。

    葉四妹夫妻倆奔波了這么久沒睡一個安穩(wěn)覺。難得睡下,院子里的動靜都沒能驚動他們。

    后院忙的熱火朝天,不一會兒就葉嘉跟葉五妹去瓦市做生意。因著香胰子的貨要的急,余氏帶著幾個孩子磨粉都磨得比較著急。看著牛車離開就立馬開始干活兒,等葉四妹一覺睡醒,周家的小院子里就都是石墨轉(zhuǎn)動的聲音。

    葉四妹有些不好意思,洗漱了一番就要過來幫忙干活。

    “這那需要你來動手?還懷著孩子呢,可千萬別給累著了?!笔兰屹F族懷了孕的女子金貴,這等體力活兒余氏是半點不敢叫她干的。

    不過余氏瞥著她那個肚子好幾眼,不由有點眼酸:“幾個月了?”

    葉四妹身上遭遇的事兒余氏也知道,此時問本是隨口一問。結(jié)果葉四妹實誠地說四個月,頓時就知自己問錯話了。葉四妹才成親多久?這孩子怕是鬧出事兒那回懷上的。忙點點頭,余氏就把話給帶偏:“真是好福氣,瞧這孩子健壯的……往后定是個福氣大的。”

    “是啊,這一路顛簸也沒出事,這孩子確實很健壯?!比~四妹提到孩子,眉眼都柔和起來,“jiejie跟姐夫成婚也有小半年,怕是好消息也近了吧?”

    這話真是,一句話就給問到了余氏的心窩窩上,郁卒得余氏都想落淚了。好消息近了?進個屁!她那犟種兒子蠢得連人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真是個怨種!

    心里難受,余氏含含糊糊的應(yīng)了話,而此時被她私心里罵的狗血臨頭的周憬琛。在勘測了三十里路外后,最終發(fā)現(xiàn)了一些馬匪活動的痕跡。他們四處檢查過,再往深處走十里路,看見了大片的氈包。

    確定了方位先按兵不動,暗地里悄無聲地布置陷阱。

    打馬匪跟正規(guī)的兩軍對壘不一樣,尤其是再這樣空曠的場地,馬匪是活動的。人數(shù)少,有馬,且行動靈活。要打只能游擊戰(zhàn)術(shù)。他們此次出來所帶的輜重并不夠豐厚,最多可以支撐三百人一個月。長期耗下去肯定不是明智之舉,只能選擇誘敵佯敗,陷馬埋伏的戰(zhàn)術(shù)。

    在觀測完地形,周憬琛命一支隊伍擇馬匪常走之地挖掘塹壕,設(shè)陷馬坑,留下逃竄道路,拉出鐵蒺藜。鐵蒺藜這東西常規(guī)為鐵制,中心有孔。以繩索串成。別看東西很簡單,但對阻礙敵人進攻有奇效。

    周憬琛派出一批人做佯攻,大張旗鼓地sao擾,引得那群馬匪追出來。再短暫一個交鋒后佯裝戰(zhàn)敗,倉皇逃竄。佯攻這群人周憬琛特意要求擅長做戲的,能引得人相信。

    鄧曲長許是羞愧于自己初次領(lǐng)兵,在調(diào)兵遣將上不得其法,發(fā)揮不了主將的作用。倒是主動領(lǐng)了一批人親自去sao擾。別的不說,鄧曲長在打仗這事兒上很有一套。他手下那批人一個比一個會演。先是趁機敲鑼打鼓的兇猛進攻,極盡sao擾之能事,氣得馬匪的暴跳如雷。

    不出一日功夫,就有人領(lǐng)著七八十人沖出來追殺出來。又故作不敵,丟盔棄甲,四處逃竄。

    周憬琛早已算好了方位,命旗手在埋伏地等待時機。天黑之前引得暴怒的馬匪追擊,旗手則暗地里指引佯攻隊撤退勾引馬匪進埋伏地。塹壕中早已埋伏了大批的將士,看準時機,鐵蒺藜一拉,全速奔跑的馬匹深陷陷馬坑,埋伏在暗處的士兵便沖上去收割人頭。

    這一仗打的那叫一個迅速,瞬息之間就收割了四五十的人頭。

    殺聲一起,四面揮來的都是刀劍。躲閃都躲閃不及,陷馬坑至少兩丈深,掉進去沒那么容易爬上來。剩下后方的馬匪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及時勒馬,轉(zhuǎn)向別處逃竄。卻發(fā)現(xiàn)看似空曠的場地到處都是陷阱,猝不及防就是一個陷馬坑。暗處有埋伏之人繩子一拉,絆倒沖鋒的馬,縱馬之人一落地,一地的鐵蒺藜。

    第一梯隊收割,逃出第一梯隊,隔一兩里路又是一批埋伏。當(dāng)真是防不勝防。

    這一仗打的那叫一個輕松,不到一日就全部擊殺。而遠在氈包的馬匪覺察出不對,撤逃。而早已暗地里繞到氈包后方的隊伍也拿起武器從后方包抄,與前方第一梯隊的人兩面夾擊。一個百來人的大馬匪窩點,盤踞在西域這條商路上四五年沒得到解決,被他們輕輕松松就給端了。

    鄧曲長身邊單獨留下的幾個副手中有一個白臉的副將想趁機拿下指揮權(quán),但看著死傷一片的馬匪臉色幾番變化,頗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立即整隊沖往氈包,一道銳利的目光刺向了他。

    四目交接,周憬琛率先開口:“所有人,跟我去搜!”

    不待他們反應(yīng)過來,周憬琛已迅速整隊,帶著一隊兵馬沖進氈包營地全方位搜索。氈包中能跑的人早已跑出去,跑不掉的人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周憬琛命人將所有人拿下,然后火速把營地翻了個底朝天。

    戰(zhàn)場瞬息萬變,等主簿割掉馬匪的頭顱記錄戰(zhàn)功時天色才將將暗沉。

    天色一暗,周憬琛就立即下令撤兵。

    彼時,氈包營地早已一片狼藉,搜營的將士們滿載而歸。鄧曲長追著那批逃竄馬匪十里路后失去了蹤影,只能敗興而歸。但等他領(lǐng)兵回到營地看著滿地的牛羊高興非常。原本領(lǐng)著這樣艱巨的任務(wù)出來,他做好剿匪失敗的準備。結(jié)果重傷不過一手之?dāng)?shù)??烧媸墙o他長了臉!

    鄧曲長一高興,當(dāng)下命人宰牛宰羊,喝酒慶賀。引得將士們振臂高呼。

    篝火點起,將士們舉杯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