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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對方非但沒有覺得被冒犯,反而是像是找到同道中人一樣敞開心扉和他吐槽起來。 “我真的也是被家里人催得不行了,”趙婧說,“之前相的人吧,我都用各種理由搪塞過去了,什么不夠穩(wěn)重,長相不夠好,不會關(guān)心人,”她喝了口果汁,夾菜的動作都變得隨意起來,“結(jié)果就碰見你了,上次吃完飯什么毛病都讓人挑不出來,可把我愁死了?!?/br> 周徐行第一次聽到這種奇特的夸獎,忍不住笑了,小聲說了句“謝謝”,趙婧擺擺手,接著說,“我好不容易給我媽編了個沒有共同話題,她說你不多聊聊哪能有共同話題,就讓我再跟你見一面。我本來都絕望了,但是聽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闭f完麻利地把長發(fā)扎起來,用勺子舀了滿滿一碗魚湯,“我就當(dāng)來吃頓好的了。” 周徐行被逗笑了,氣氛瞬間輕松了不少,“你也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嗎?” “完全沒有,”趙婧搖頭,“我太喜歡一個人生活了,除了我媽覺得不好,其他哪都好?!?/br> 于是周徐行和趙婧成功在相親這件事上達(dá)成了共識,周徐行答應(yīng)趙婧可以讓她在必要的時候?qū)依锶诵Q還在約會,實際上安安靜靜做一個只存在在趙婧描述中的工具人,兩人的約會就這樣告一段落了。 周末周徐行大學(xué)的老朋友楊雋約了他一起打球,兩人從籃球場館出來以后,楊雋心血來潮說要去喝點(diǎn)酒,問周徐行有沒有推薦的酒吧。 周徐行想了想,隨口說了上次陳岸去的那家酒吧名字,問楊雋有沒有聽說過。楊雋聽完表情忽然變得很奇怪,并且開始用探究的眼神打量他。 “你有毛病啊,”周徐行被他盯得瘆得慌,“什么意思。” 楊雋卻沒正面回答他,只是問,“你常去這家店嗎?” 周徐行有點(diǎn)煩了,“沒去過,聽陳岸說過一次,有屁快放?!?/br> 楊雋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流露出原來如此的恍然,“那我就懂了,”眼看周徐行馬上要動手,又解釋道,“就是那家店吧,是個同志酒吧?!?/br> 周徐行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皺著眉看了楊雋一會,仿佛在判斷他話語的真實性,看到楊雋篤定的表情,陷入了沉思。 “你的意思是,陳岸是同性戀?” 沒等楊雋說話,他又自己否認(rèn)道,“去那家店的不一定都是同性戀吧,萬一他根本不知道呢?” “所以我問你是不是經(jīng)常去啊,”楊雋無語,“你覺得陳岸是經(jīng)常去嗎?” 周徐行沒說話,但楊雋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了答案。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個見多識廣的人,有義務(wù)安慰一下眼前的這個無知的直男朋友,就上前拍拍他的肩,“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是很常見的,你不用覺得太驚訝,畢竟同性戀也不是...” “這就是陳岸不告訴我他喜歡誰的原因?”周徐行猝不及防來了這么一句。 “嗯?”楊雋表示疑惑。 “所以陳岸不告訴我他喜歡誰,不是因為跟我有隔閡了,而是因為他喜歡的是個男的?”周徐行瞬間了然。 楊雋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弄了半天,你在意的居然是這個?” 周徐行瞥了他一眼,“有問題嗎?!?/br> 楊雋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陳岸是同性戀的確不太讓人意外。” 這話周徐行怎么聽怎么別扭,下意識開始護(hù)短,“又沒喜歡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楊雋解釋道,“我是說陳岸是同性戀這件事,其實之前上學(xué)的時候就有人說過。” 周徐行又是滿臉懷疑,“這又是從哪聽說的,怎么沒人跟我說過?” 楊雋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可能是不想挨揍?” 他直接無視了周徐行的冷眼,神情很認(rèn)真,“你記不記得陳岸高中有段時間每天放學(xué)被人跟蹤?” 周徐行當(dāng)然記得。 那是他上了大學(xué)以后第一次去找陳岸,當(dāng)時陳岸剛上高中,他就在陳岸晚自習(xí)快放學(xué)的時候等在學(xué)校門口,想順便帶他去吃頓夜宵,他站在校門口的路燈下,一看到陳岸出來就沖著他揮手。 沒想到對方并沒有注意到他,而是低著頭匆忙往家的方向走。周徐行想要跟上去,奈何校門口學(xué)生太多,等他擠出去的時候陳岸已經(jīng)和他拉開一段距離了。 周徐行只能一路小跑,企圖追上去??僧?dāng)陳岸感覺到后面有人跟著自己時,也快步跑起來,眼看著距離再次變遠(yuǎn),前面的人馬上要拐進(jìn)前面的路口,周徐行趕忙大喊一聲:“陳岸!” 陳岸身形一頓,慢慢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后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周徐行氣喘吁吁地走近后,發(fā)現(xiàn)他額頭上都是汗,前額的頭發(fā)貼在臉上,臉色有些白,眼眶是紅的。朝周徐行走近了一些,他問,“你怎么來了?” 周徐行沒回答,而是抬起手擦掉了他額頭的汗,然后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他,語氣平靜得嚇人,“發(fā)生什么了?!?/br> 五分鐘后,陳岸吃著周徐行買的烤冷面,老老實實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周徐行聽明白了。最近幾天總有一個高高胖胖戴著眼鏡的男生,一到晚自習(xí)放學(xué)就跟在陳岸身后,一開始是攔著他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到后來就開始試圖和他有肢體接觸。 陳岸從小父母離異,一直是和奶奶生活在一起,所以遇到這種事情第一時間并沒有打算告訴家里人,況且這人又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行為,報警或者告訴老師好像又有些小題大做,只能在一放學(xué)后就躲著他走,想讓這件事就此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