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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柏閉上眼睛,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從這走出去,然后從此和李寒聲徹底再見,再也不見。 …… 李寒聲緩緩走下樓,打開門后不等開口便被人猛的撲過來,力度之大讓他直接退后幾步,后背摔到玄關(guān)的拉門上才得以站穩(wěn)。 “杭城?誰許你進(jìn)來的?”李寒聲看著突然闖入死死抱著自己的腰不肯放手的男人,冷聲問道。 “我好想你?!焙汲请p手抓著李寒聲的領(lǐng)口,抬頭就要親上去,卻被李寒聲躲開了。 那天他給李寒聲打完電話之后就瞞著父母訂了不久后回國的機(jī)票,只等課程一結(jié)束就拎著行李飛到帝都找李寒聲。 杭城心高氣傲,眼高于頂,在李寒聲之前也交往過很多帥氣的男孩。不過他對那些人都是呵斥著來呵斥著去,他從未想過有人能夠讓自己俯首帖耳。直到中學(xué)時有天和朋友在cao場上踢球,碰見坐在足球場旁邊的長椅上安靜看書的李寒聲,一下就怔住了,這世界上竟會有這樣漂亮的人? 年少時的一眼驚艷,讓杭城從中學(xué)傾心到現(xiàn)在。心甘情愿的為李寒聲收斂、臣服??勺詈竽兀繎{什么他灰頭土臉的逃到國外名聲盡失,而李寒聲和許可卻過的風(fēng)生水起? 杭城找到李寒聲的公司,本想直接沖上樓找李寒聲說個清楚做個了斷??蓜偼:密囁涂匆娨粋€讓他裂目的人。許可大搖大擺的摟著一個男人的手臂向停車場走來,姿勢態(tài)度極其親昵。杭城的目光從厭惡突然變的興奮,他拿著手機(jī)一路跟蹤許可拍了很多照片,打算交給李寒聲讓他看清許可的真面目,可李寒聲卻像消失了一般。 他在李寒聲公司樓下堵了幾天也沒見到人影,便靈機(jī)一動先去找了自己做私人偵探的表哥查李寒聲最近的行蹤,得知李寒聲不久前在C城某豪華別苑買了一處房子。他立刻飛回C城。果不其然,在表哥給他的地址見到了李寒聲的車牌。可這里出入管理森嚴(yán),他雖然短暫的混了進(jìn)去,但要去李寒聲的樓層必須有磁卡或者主人的授權(quán),無奈之下他只能在下面等,直到剛才跟著外賣員一起混了進(jìn)來。 看見李寒聲那一刻,杭城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沒見時恨這個人恨到骨髓里去,可見了面,那些傷害卻皆化為思念。 他忍不住撲上去緊緊抱住了李寒聲,貪婪的聞著李寒聲身上干凈的氣息 “我真的好想你,你不想我嗎?” 無視杭城深情飽滿的目光,李寒聲將他從自己懷里扯開“找我什么事?” “我想和你在一起!” “不可能?!?/br> “為什么???許可根本不愛你,他有別的人了!”杭城顧不得吃痛,上前一步急切的說道。 “我和他早就分手,他和誰在一起跟我無關(guān)?!?/br> “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聽到這,杭城眼里突然閃動著期待的光茫。 “我再說最后一次,我不會和你在一起?!?/br> “為什么!” “我有愛人?!?/br> “……什么?你說什么?” “你可以出去了?!?/br> “你騙人!”杭城看著李寒聲不耐煩的神色,上前一步拽住李寒聲的袖口尖聲喊道。 李寒聲剛才說了什么?愛人?李寒聲會愛別人?簡直可笑!一定是李寒聲騙他,想趕他走! “當(dāng)初說好聊以慰藉絕不糾纏,你現(xiàn)在什么立場跑來質(zhì)問我?”李寒聲厭惡的將自己的袖口從杭城手中抽了出來,冷聲說道。 原本是你情我愿的事,杭城玩不起怪誰呢? “誰?你愛的人是誰?!” 李寒聲看著杭城歇斯底里的瘋魔,耐心盡失,剛準(zhǔn)備叫保安將杭城扔出去,就聽見樓上臥室突然傳來一陣連續(xù)的咳嗽聲。 李寒聲目光一凝,不再管撕心裂肺叫嚷不休的杭城,轉(zhuǎn)過身飛速跑上樓沖進(jìn)臥室,見宴柏臉色通紅,焦急的沖過去問道“哥,怎么了?” “咳……咳咳……咳,水?!毖绨匾贿吙人?,費力的從嗓子眼里蹦出一個字。 李寒聲聞言慌忙拿過床頭柜上的水杯,扶起宴柏后背喂人喝水,宴柏借力扶了把李寒聲纖細(xì)的腰,坐起身將水一飲而盡。 李寒聲輕輕拍著宴柏的背幫他順下去,直到宴柏臉色逐漸恢復(fù)正常,他才輕聲問“好點了嗎?” “拿走吧?!?/br> 話音剛落,臥室門被猛的推開。 宴柏抬眼看去,只見一個男人正惡狠狠的盯著他們,目光像是想要把他們撕碎一樣。 “誰準(zhǔn)你進(jìn)這里來,出去?!崩詈暱匆姾汲顷J進(jìn)來,原本柔和的目光瞬間結(jié)凍。杭城竟敢擅闖他為他哥布置的房間。 “這就是你說的人?”杭城的聲音里夾雜著臨近崩潰的顫抖。 “與你無關(guān)?!?/br> “你回答我,這就是你喜歡的人是嗎!李寒聲,我愛你十年,為你出盡洋相,什么都情愿去做,結(jié)果你愛上別人?”杭城的聲音因為太過激動而變的尖細(xì),聽上去就像是指甲刮蹭黑板的聲音,極其刺耳。 剛才看見李寒聲跑上樓時,杭城形容不出來自己是什么感受,只知道那感覺瞬間席卷了他的血液,讓他手腳冰涼。 認(rèn)識這么多年,他從未見過李寒聲為任何人或事慌張。以前他用各種手段整治過纏在李寒聲身邊的人,包括宋回,李寒聲知道后也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從不多說。原以為這是李寒聲對他獨有的縱容,他總是特別的那個??芍钡絼偛?,他才知道李寒聲竟也會為了一個人的咳嗽而大驚失色、慌張不已,這何其諷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