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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雁書難得昨晚沒認床,在貼滿前胸后背的烘熱中做足好夢,今天從鄭乘衍的懷里醒來,才發(fā)現(xiàn)一床棉被全跑到了自己和摩卡身上,而鄭乘衍縱覽全身除睡衣以外,只搭著他的一角睡袍衣擺。 早上分別前明明還挺正常,聞雁書敲字回復:哪里不舒服? 鄭乘衍很快回了:很熱。 窗外天氣陰沉,聞雁書剛剛從會議室回來時聽到行政助理說了,今晚有雨。 這種天氣很容易著涼,聞雁書擔心鄭乘衍時常加班體質(zhì)下降,剛回國沒適應過來便中了招。 他把電話撥過去,一接通就聽到了對方略沉的嗓音,像是感冒的前兆:“讓秘書給你買藥沒有?” 鄭乘衍沒病沒痛哪用吃什么藥,從看到筆記本里多出來那倆字他就開始雀躍,想象聞雁書如何認真又羞赧地邊默念邊寫下這個稱呼他便渾身燥熱,帶著這種情緒開完冗長的晨會下來,他忍不住拿起手機就無病呻吟。 他含著聞雁書在機場給他買的薄荷糖降火,說:“剛服下?!?/br> 聞雁書被屢次下套還上當:“今晚幾點下班,我來接你?!?/br> 鄭乘衍借事務(wù)繁忙來欲擒故縱:“出差回來太多活兒了,尤琳幫我把工作排到了晚上十點,還說剛好避開了今晚的暴雨?!?/br> 聞雁書并無安慰人的意思:“她說得也有道理,那我不來接你了,你給司機去個電話讓他開車,記得多披一件外套?!?/br> 鄭乘衍儼然忘記上次應酬完如何勞煩司機扶沒醉酒的他上樓:“這么晚還使喚司機,他老婆得煩死我了吧?!?/br> 聞雁書說:“要不要喝湯?我給你帶?!?/br> 掛電話后,鄭乘衍霎時間覺得今晚加班到凌晨也無所謂了。 聞雁書打消了今晚加班的念頭,他挪開桌面的原料瓶給配方本騰一席地,將夾在里面的出入證摸出來遞給正要上一號調(diào)香室的姜爾:“給我留三十分鐘使用時間?!?/br> “好,謝謝聞組長?!苯獱柎铣鋈胱C抬腳要走,聞雁書又喊住他:“姜爾,那個活動你有沒有報名的打算?” 姜爾遲疑稍許,點點頭。 “明天下午三點截止報名,你今天把香調(diào)出來交給我。”聞雁書說,“我檢查過沒問題的話,活動上你就按那個成分表來調(diào),到時再根據(jù)主題自己做相應調(diào)整?!?/br> “可是……” “沒有可是?!甭勓銜闷鹗謾C,要去一趟綜合檔案室,“無論你以后在納斐利或去或留,活動的結(jié)果都有可能成為你履歷中的一筆?!?/br> 檔案室和香水部不在同一層,聞雁書等候電梯時撞見了夾著文件前去影印室的主管,他順便向?qū)Ψ酵嘎读俗约旱囊庀颉?/br> 主管聽后驚喜:“真的嗎?” 聞雁書語氣淡然:“嗯,已經(jīng)決定了?!?/br> 這座城市被陰云籠罩了一天,到黃昏時遽然刮起了風,聞雁書從十二層的窗戶往下俯瞰,滿街光禿的枝杈被吹得搖晃。 陸續(xù)有納斐利的員工從樓里走出來朝公交站的方向走,誰都不愿在暴雨來臨前夕還呆在公司加班。 調(diào)香室也熄了燈,聞雁書關(guān)好門窗離開,先到食堂蹭了頓晚飯,吃完驅(qū)車駛出地下車庫,剛好在公司門口跟附近餐館送外賣的碰了頭。 氣象臺還是把降雨的時間預估晚了。 幾乎是在滑入正道的那一刻,雨便急急來了,起初是絨絨密密無聲地下,到IDR樓下時陡然成了狂風驟雨。 儀表臺上的手機振動了下,聞雁書摸過來,鄭乘衍給他發(fā)來消息:天氣很差,還是不要過來了。 聞雁書故意釣人:剛下班,那我改道回家吧。 IDR此時的情形跟納斐利差不多,各樓層部門早早關(guān)燈走人,聞雁書挑高傘沿舉目往上看去,矗立在夜空下的大樓只零星亮著幾盞燈,只有二十層孤獨又可憐地亮了一整排。 聞雁書拎著東西進入大堂,收傘時撞見了熟面孔,是上次來時接待他的鄭乘衍的秘書。 尤琳也看見他了,友好地打招呼:“聞先生,來接鄭先生下班嗎?” 聞雁書記起鄭乘衍今天向他訴的苦:“來陪他加個班?!?/br> 尤琳今天被老板凝重的表情搞出了心理陰影,跟老板的枕邊人說話也提防著說錯話:“鄭先生工作效率很高,您來陪著肯定事半功倍?!?/br> 聞雁書收下這句贊美,也體貼了句對方的辛勞:“今天跑腿幫忙買藥,辛苦你了?!?/br> 誰知尤琳露出疑惑的神情:“買藥?” 聞雁書察覺異常:“他不是生病了嗎?” 尤琳笑道:“沒有呀,鄭先生精神狀態(tài)很好,今天開會的聲量也比平常洪亮?!?/br> 隱約感覺自己被耍了一道的聞雁書想調(diào)頭就走,又擔心鄭乘衍只是在員工面前故作堅強,思量再三還是踏進了電梯里,戳亮了二十層的按鈕。 走廊的消音地毯吞食了每一聲腳步,首席辦公室的門半掩著沒關(guān)嚴,離近了,聞雁書由敞開的那道縫隙中看見鄭乘衍伏案忙活的模樣。 落地窗外雨簾密布,從來的路上聞雁書就感到了嚴寒,而此刻看到坐在寬大辦公桌后的鄭乘衍,他手邊那杯冒熱煙的咖啡大概最能詮釋聞雁書心頭騰升的溫度。 兩手被占滿了不方便敲門,聞雁書徑直用手肘頂開門走進去,鄭乘衍以為是秘書,頭也沒抬:“逾矩了啊,下班時間不代表可以不敲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