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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趟渾水在線閱讀 - 第71頁

第71頁

    我哥……

    他又開始占據(jù)我的腦子,我突然就想起來前幾天我說他是暴君。他確實是,蠻不講理,獨斷專制。我做不到真的一點也不聯(lián)系他,看不見他,聽不見他的聲音。他能從麗水苑的監(jiān)控看見我,我卻看不見他,不公平。我真的太想他了,我也真的快瘋了。

    “手機借我用用?!蔽彝蝗淮亮舜蟪梢幌?。

    “你手機咋了?”他手機遞到我面前。

    我盯著他手機看了一會兒,“要不算了?!?/br>
    “想給你哥打電話?你用自己的打他不接嗎?!彼麊枺按虬?,我看你都覺得難受,你再不聯(lián)系他你也快成精神病了?!?/br>
    “嗯,我打他肯定不接。而且我擔(dān)心柳坊查我通話記錄?!蔽野褵燁^上的火星按在雙杠上,指腹捏著剩下一個濾嘴來來回回地搓,把紙殼都快搓爛了。

    大成嘆了口氣,“號碼,我?guī)湍銚??!?/br>
    作者有話說:

    橙子李子貼貼,我和你們貼貼!今天雙更后面還有一章別漏看

    第41章 你想我嗎?

    我知道自己又越界了。

    “越界”不是一個好詞,我很清楚。曾經(jīng)我以為越界不過是在周泊新對我的“厭惡”上添一筆罷了,現(xiàn)在我知道越界的意思是無法自控的透支。我和周泊新之間的愛只能存在這么多,我貪得無厭地透支光了就真的沒了。

    而我現(xiàn)在又在越界,明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錯的事。

    我好像總在犯錯。

    周泊新可能在開會,或者手機不在身邊,響了很久沒有人接。就在我等著它自動掛斷的時候卻突然被接了起來,只有微弱的電流經(jīng)過的聲音,我沒說話,周泊新也沒說話。

    撥出去號碼之后大成把手機塞給我,說自己去旁邊溜達,主席臺后只有我一個人,腳邊堆了一堆煙頭。我沉默地呼吸,盯著通話時間一點點流逝,一聲壓抑的呼吸聲猛地放大,我知道他想掛電話,好像有心靈感應(yīng)一樣我也立馬出聲,“別掛?!?/br>
    ……

    我垂下頭,低聲求他,“我沒開錄音,你別掛,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我就看不太清屏幕了,視線模糊了一會兒又驟然清明,但屏幕上多了一灘砸開的水跡。我真的沒想到自己能直接哭出來,我以為我很好,只是有點心煩,只是有點想他。宋亦薇那天問我還好嗎,我說我很好,大成和三子問我沒事嗎,我說沒事。

    我沒騙他們,我是真的覺得自己很好,沒事。

    但是打給周泊新的電話一接通,我立刻知道我很不好,真的很不好。柳坊為什么會有精神分裂癥,那我該怎么辦?她密不透風(fēng)地監(jiān)視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真像一個犯人,我惶然無措,只能全盤接受。恨她,但是她是病人,但是我還是恨她,我不知道怎么辦,腦子里一團漿糊。

    她如果一輩子都這么監(jiān)視著我,我又該怎么辦?

    我緩了會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柳坊。大概有精神分裂癥,前幾天用刀傷了自己,不許我去找你,一天要給我打很多電話確定我在學(xué)校里。”

    “我最近都不能去找你了?!?/br>
    我故意這么說,好像我們是暫時不方便見面的恩愛情侶,我盼著他不反駁我,又盼著他為了反駁而跟我說句話。我把額頭磕在金屬桿上,寒冬露天的金屬冰涼,冰得我一抖,聲音也跟著打顫了一瞬。

    “我會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你不愿意聽我說喜歡,那我就不說。但我一定會知道你和柳坊瞞著我什么,就這一次,哥,就這一次。你別想再推我走了,我只走這么一次。你既然管不住自己,親我,抱我,上我,那下一次我不可能任由你把我趕走,你能聽懂嗎?”

    “你真的覺得我還能喜歡上別人嗎?女人或者男人,不是你的別人?!?/br>
    “……草。”

    “……”

    “哥,你能不能跟我說句話。我……我他媽的,真的很難過,我就只有你,你怎么忍心趕我走的。看不見你,聽不見你的聲音,我……”

    我猛地吸了吸鼻子,抬手狠狠抹了一把滿臉的淚,又在心里罵自己娘炮,怎么這么愛哭,真他媽服了,還好周泊新現(xiàn)在看不見我的模樣。

    “不說也沒關(guān)系,但你別掛我電話?!?/br>
    我得緩一會兒才能繼續(xù)說話,其實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已經(jīng)說了很多不該說的,電話接通之前沒想過我會說這些。沉默的時間里聽見聽筒里傳過來吸氣的聲音,頓了一會兒,又緩緩呼氣,呼出來的時候氣息有點抖。

    我又想哭,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淚又往外跑,偏頭不看手機屏幕,眼淚就砸到水泥地上。

    “啪”一聲很輕的聲音,但地面本來就是濕的,所以看不出來。

    我又真希望周泊新還不如是個渣男,一丁點也不喜歡我,也犯不著和我受一樣的苦。我真怕他也哭,他不會哭吧,他應(yīng)該不會哭,哭這詞放在周泊新身上太違和了,就算哭也不會哭得像我一樣慘,哭成這逼樣。

    我問他,“周泊新,你想我嗎?”

    沉默了將近十秒,顯示通話已經(jīng)結(jié)束。

    我搬去跟柳坊一起住,陳志遠是反應(yīng)最大的。

    陳志遠不是我爸,卻相當(dāng)積極地在我面前自稱“爸爸”,在我聽來可笑,他自己可能是覺得這是自我安慰的方式。如今我要從麗水苑搬出去,陳志遠變成了孤家寡人,“愛人”離開,“兒子”出走,他勃然大怒,在醫(yī)院的病房里對著柳坊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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