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林特助與家主的非典型火葬場在線閱讀 - 第46頁

第46頁

    沉重的宗譜落在桌面上時,激起一點灰塵,夾雜著書頁墨香,是一種歲月的味道。

    李震白的手指在這些書脊上滑過,這些是李家?guī)装倌曜谧宓某恋砗洼x煌,記錄了李家十幾代人的名字和生平。

    李震白把最上面的那本放到桌子上翻開,找到最新的一頁,指腹輕輕摩挲著李家這一代的名錄。

    父親李仁豐,母親周伽鷺,兩人名字連線下的兩條線分別對應長子李震白和次子李正簫,而李正簫的名字旁,是年初才填進來的次子媳林真。

    李震白指尖一顫,快速將宗譜合上,他的胸口起伏,呼吸急促,仿佛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非常兇險的事情。

    幾分鐘后,李震白的呼吸平靜下來,他翻開宗譜的封面,垂眸看向第一頁上的內(nèi)容。

    最上方的題目是四個字:李家家規(guī)。

    李震白逐行認認真真看著,直到看到其中一行,他的瞳孔顫了顫,目光凝結在了那行字上面。

    “兄弟手足,一脈同氣;伯歌季舞,兄弟怡怡。”

    李震白低聲念出這行字,久久地注視著,神色沉靜。

    良久之后,他合上冊子,從抽屜拿出軟布,一點點擦拭掉這些書冊上的灰塵,再把它們好好地放回架子上。

    離開書房,李震白上樓回房,洗漱后躺下。

    閉上眼睛,一段過去的場景浮現(xiàn)在他腦海。

    那是父親突然急病去世的時候,李震白那年十七歲,李正簫則只有十一歲。

    家里那段時間的氛圍都是晦暗的,母親周伽鷺每天都以淚洗面,李家親屬、周家親屬、公司員工、商業(yè)伙伴、朋友等等,一撥撥來了又走,時刻提醒著這個家庭的每一個成員:“你們失去了丈夫和父親,你們肯定很悲傷。”

    李正簫每日惶惶不安,天天晚上做噩夢,哭鬧著說爸爸滿身是血的晚上來找他。

    他是周伽鷺身體狀況已經(jīng)不太好時生下來的早產(chǎn)兒,這些年都沒養(yǎng)起來,他臉色蒼白,身體瘦弱,像一顆發(fā)育不良的豆芽菜,戳在父親的靈堂里,兩只大眼睛茫然又恐懼,注視著靈堂里的來來往往。

    李震白那年剛上高二,身量已經(jīng)初步長成了大人的樣子。

    這個家,他得扛著。

    從那時候開始,他在上學時間之余,開始參與公司內(nèi)部事務管理,高中結束后他直接去了歐洲留學,順便拿剛剛開始拓展的國際業(yè)務練手,畢業(yè)后,回到國內(nèi)。

    從部門負責人做起,到28歲,接手ENERGY集團總裁,30歲,暫代李家家主的二叔把家主之位正式移交給他。

    現(xiàn)在,李震白32歲,集團的發(fā)展在他的苦心經(jīng)營下已經(jīng)邁上了新臺階,家主之位他也坐穩(wěn)了,全家上下都尊重服從他,唯一的缺憾是,他在國外六年的時間,弟弟在家被溺愛得不成樣子。

    公司和家事都忙碌且繁雜,沒有人能真正幫到他,母親也漸漸不清醒了,連一個能坐在一起商量事的人都沒了。而他內(nèi)心對弟弟的虧欠和憐憫,讓李震白很難狠下心來管教弟弟。

    所以,在了解到林率的家庭背景后,他讓人調(diào)查了林真的資料,為弟弟選中了他。

    睡不著,李震白起床穿上睡袍,從酒柜里找出一瓶朗姆酒倒了半杯,開窗站在陽臺上,初夏的夜風涼沁沁地吹在身上,有些微的冷,一口酒咽下去,辛辣的感覺從口腔蔓延到食道,又往下鉆進了胃里,身體很快熱了起來,但并沒覺得舒服,因為心里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空落落的。

    但并無大礙。

    “我是李家的家主,規(guī)矩不能破。”李震白喝掉了剩下的一小口朗姆酒,嘩啦一聲關上窗子,回到床上睡覺。

    ……

    第二天,林真照例早早起床,從百寶箱一樣的庫房里找了靴子和圍裙,拿了大剪刀去院子里修剪那些長得亂七八糟的灌木叢,弄好以后,又去拉了水管過來澆灌花叢和草地。

    這個時候,李正簫也起來了,穿著室內(nèi)拖鞋就跑了出來,殷勤地幫林真扯水管,還試圖去摘花圃中間最漂亮的那朵薔薇花,結果花還沒碰到,就嗷嘮一聲一邊蹦一邊拼命甩手:“疼疼疼……”

    拖鞋都被他蹦掉了,腳丫子踩在院子里的碎石上,他叫疼叫得更慘了。

    林真趕緊關掉水管,跑過去想要抓住他的手:“別甩,你被蜜蜂蟄了,它還在你手上,一會把它甩掉了,針留在你皮膚里你就……”

    “晚了,嗚嗚……”李正簫被林真抓著手腕,臉上痛苦得直扭曲,眼睛瞇縫著看著蟄了它的蜜蜂搖搖晃晃飛走。

    林真扭頭看了一眼,眉頭微皺。

    李正簫咒罵道:“它倒是咬完人沒事一樣飛走,該干嘛干嘛去了,給我咬得好疼啊,也不知道幾天能好?!?/br>
    林真抓著他往宅子里走:“走吧,進屋,我去找醫(yī)藥箱,把針挑出來會好得快一些?!?/br>
    李正簫沒受過這個罪,還在那嘟嘟囔囔罵那只蜜蜂,林真停住腳步,看向不遠處的花叢。

    李正簫跟著停下,納悶地看著他,林真輕聲說:“它蟄你也落不到好的,那是它兩敗俱傷的保命手段,針掉落了,它也活不久了?!?/br>
    被針尖挑開被蟄的那個小孔時,李正簫忍著疼,一聲都沒吭。

    等處理好這個小小的傷口,給它抹上消炎的藥膏后,林真去廚房幫忙做早飯。

    李正簫期期艾艾地跟著瞎忙活,林真轉(zhuǎn)身時差點撞到他身上,李正簫伸手扶住他肩膀,沒忘記把被蟄的手指頭翹起來,他小心翼翼看林真的臉,低聲問:“你生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