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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長夜想著湊在池遲臉上親了下,池遲被吵得挪動了一下,還不忘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程長夜的后背,嘴里綿軟含糊,“不怕,阿明哥哥,我一直在?!?/br> 程長夜心里熨帖的不行,摟著池遲又睡了一覺,才算是徹徹底底的放松了下來。 等著池遲醒過來,都大中午了,外邊不知道怎么吵了起來,池遲眼睛都沒睜開,披了衣服搖搖晃晃的往外探腦袋,“怎么了怎么了?” 程長夜好笑的拉著他幫他洗了臉換了衣服,安穩(wěn)的抱著坐下吃早飯,池遲才清醒過來,飛快的吞了幾口,就拉著程長夜出去看熱鬧。 村里頭比過年還熱鬧,池遲在人群里嘰嘰喳喳吵得什么都聽不清,直到看到程濤才忙拉著程長夜過去。 程濤恰好也看到了他們,竄過來找他們,拉著倆人走到安靜點的地方才開口,“幸好我那天沒跟著去說要蓋學校?!?/br> 池遲支愣著腦袋,人群里提起學校這兩個字過分的多了,他有些好奇的問,“怎么了,這不是能結(jié)現(xiàn)錢嗎?那么多人想去?!?/br> 程濤疑惑的看著他們,“你們還不知道?。砍惕F柱這兩天老是說有鬼纏著他,昨天晚上直接敲了幾戶當初一起蓋知青點的那些人家的門,說他們當年也收錢了?!?/br> “這會兒誰還敢跟著蓋學校,都生怕被這種事壓在腦袋上,壞了名聲?!?/br> 程二福被人群圍著,左右解釋著,這件事他本來就準備好好調(diào)查的,哪知道,一晚上就鬧騰成了這樣。 程濤說著瞥了眼鐵青著臉的程二福,“喏,村長昨晚怕是一晚上都沒睡吧?!?/br> 程長夜略帶疑問的開口,“村長沒睡好?村里人不是都知道程鐵柱他不爭氣嗎?怎么還能和二福叔扯上關(guān)系?!?/br> 程濤越發(fā)壓低了聲音,“你是不知道,本來村里昨晚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幾家人都不好過,還有的直接被堵了門讓他們把錢吐出來,結(jié)果后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開始有人說,當年程鐵柱那個慫樣,憑什么分這筆錢,一定是村長在背后撐腰呢?!?/br> 池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直接開口,“對了,昨晚堵門的有沒有周家?” 程濤搖了搖頭,“沒有,這會兒村里鬧著說要讓他們家的周立當村長呢?!?/br> 池遲立馬皺起眉,當初他們聽得清清楚楚的,程鐵柱當時明明白白的說了是周立也吞了錢,怎么程鐵柱這回鬧騰成這樣,卻偏偏沒有把周立說出來,不對勁。 王長安幾乎是要被折騰的要煩死,程家村就沒個安靜的時候,不是這兒有事就是那兒有事。 程長明在公社外邊鬧騰著,等著王長安出了門,立馬撲倒了他腿邊,“縣長,你可的為我們程家村的人做主?。 ?/br> 也就是王縣長不耐煩那么多人在他身邊跟著,這才被程長明堵了個正著。 王長安看著程長明,依稀記得這是當初打女兒還想把女兒賣出去的那家人的兒子,眼里立馬帶上了些許的厭惡。 “你起來,好好說?!?/br> 程長明才沒發(fā)現(xiàn),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口,“縣長啊,你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們村知青點給塌了。” 王長安打斷到,“我知道,不是因為那知青故意破壞了房梁,自作自受才造成的嘛?” 程長明聽王長安知道這件事,咬了咬牙,接著開口,“縣長,你不知道,知青點那么容易蹋,是因為我們村里當初有人吞了蓋房子的錢啊!” 王長安立馬重視起來,貪污可是個大事,他皺著眉,看著地上哭著的程長明,“你先起來,好好說話?!?/br> 程長明這才爬起身來,“是我們村的程鐵柱,他是程二福的堂侄,他這兩天可能是因為心虛,主動出來承認當初有人吞了錢?!?/br> 程長明說著,是不是偷看王長安的臉色,“本來程鐵柱這樣的人,我們大家都不愿意讓他跟著干蓋知青點這事,結(jié)果,結(jié)果他憑著和程二福的關(guān)系,不僅干了,還拿了一份錢。” 王長安這會兒眉頭緊鎖,他上一次去程家村,好不容易商談好了蓋學校這事,現(xiàn)在這事一出,他倒是怕再來這么一出。 程二福這人他是欣賞的,本來也是當兵的出身,結(jié)果現(xiàn)在他堂侄干出來這種事,多多少少的,有點讓他不相信來,不行,他得去程家村親自看看。 眼看著王長安步履匆匆,程長明終于露出了笑臉,這下好了,等著他幫著那人把程二福拉下來,他的債就可以一筆勾銷了,至于程長夜,他也別想過的那么舒服。 村里鬧成一團,宋奇他們也湊到池遲身邊,小聲開口,“我聽說已經(jīng)有人要去公社反應,讓周立當村長了?!?/br> 宋奇表情像結(jié)了霜,當初他們就是沒有選周立,他都能懷恨在心,故意讓程鐵柱扣他們的公分,等到他真的當上村長,他們這些知青還不一定怎么樣呢。 池遲咬著下唇,“別擔心,我相信二福叔不可能干這種事,等到事情大白,他還是村長?!?/br> 知青們聚成一團池遲莫名感覺到有一股陰冷的視線盯著他們,他順著看過去,一個鷹鉤鼻的男人站著,眼睛狹長,莫名讓他想起了蛇。 池遲渾身抖了抖,宋奇湊到他耳邊,“這就是周立,不過他好像這段時間都不怎么在村里?!?/br> 程長夜感受到他的不自在,把人擋在身后,池遲這才好了一點,撇了撇嘴,那人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