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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長夜似乎是輕笑了一聲,一只手不容置疑的撬開池遲的指縫,十指相扣,“我想,來嘗嘗這月色?!?/br> 池遲有些羞澀的想躲躲,床上床下的程長夜完全是兩個(gè)人,但他卻被牢牢制住,任由程長夜品嘗了個(gè)干干凈凈。 不知道月色什么時(shí)候都躲了起來,池遲攥著床單的手越發(fā)繃緊,低低的嗚咽聲被撞擊聲蓋過,“不行,我不行?!?/br> 太深,也太恐怖,前所未有的感覺讓他說不出話來,池遲臉上布滿潮紅,睫毛早就沾上了淚水,楚楚可憐的求饒。 程長夜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進(jìn)攻,少年的肚皮微微凸起,被他殘忍的按了下去,池遲的嗚咽聲被埋在床榻間,如玉般似的后背布滿了嫣紅。尤其是腰窩,被咬了不深不淺的牙印。 池遲抽泣的求饒,被程長夜全部吻在唇齒之間。 “給我懷個(gè)小小寶就結(jié)束好不好?”池遲拒絕的話都來不及說出口就被潮水淹沒。 直到天色微亮,池遲覺得自己直接幾乎被灌滿,程長夜才吻了吻他的后頸,放過了他。 等池遲醒來,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被程長夜抱回的他們的屋,只覺得渾身哪哪都疼,更別提他的屁股,絕對全是指印。 池遲茫然間不自覺的摸上了他的肚子,昨晚程長夜太恐怖了,讓他恍惚間有了種真的懷孕了的感覺。 感受著平坦的腹部,池遲這才松了口氣下來,幸好,程長夜一推門進(jìn)來,就看著池遲手放在肚子上。 程長夜挑了挑眉,端了碗白粥坐在床邊,扶著池遲坐起來,池遲紅著臉,有一種自己昨晚不是和程長夜…而是得了什么重病一樣。 池遲一口一口喝著白粥,忽的程長夜的手撥開衣服緊貼在他的肚皮上,池遲瞬間繃緊了神經(jīng),瞪大眼睛看著他,“我不行了?!?/br> 程長夜帶著笑意,似乎是有些遺憾的開口,“昨晚沒能讓你有我們的小小寶,我以后一定更加努力?!?/br> 池遲被驚了下,連碗里的粥都來不及喝,傻傻的看著他,“我,你昨晚還不夠努力嗎?” 程長夜低笑了聲,還沒說話池遲就惱羞成怒的紅了臉,“我懷不了孩子!”說著就要把程長夜從床上推下去。力氣還沒他端碗用的力氣大。 大年初一本該是要拜年的,可惜知青們基本都回去了,村里哪些親戚程長夜又關(guān)系一般,沒幾個(gè)需要去特意見的,就連程奶奶都早早說了,讓他別去煩她。 程長夜抱著池遲沒躺一會(huì)兒就要起床,池遲拽著他撒嬌,程長夜沉吟一會(huì)兒才開口,“床單得洗?!?/br> 池遲紅著臉想起為什么要洗床單,忙把人推開,“那,那你快去?!?/br> 兩人荒yin無度的過了好幾天,在池遲的強(qiáng)烈抗議之下,程長夜才終于出了門,忙了起來。 池遲在家里躺著簡直對床起了陰影,在家里呆著無聊,想起他從知青點(diǎn)拿的東西還沒收拾,忙匆匆去了隔壁屋。 池遲看著那張床幾乎能想起那天晚上程長夜手心的溫度,一寸寸的探索,耳垂發(fā)燙的把東西匆匆抬去了堂屋收拾。 他的衣服亂糟糟的,還有各種票,他的小被子,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 池遲一樣一樣的理著,其中莫名夾雜了一封信,池遲疑惑的拿起信封看了一眼,信封有些破了,也看不出來上面寫的是什么。 他記得他爸媽的信不是都被他收在小盒子里了嗎?這是什么?池遲疑惑的拆開信封。 信不太長,池遲一眼就看到了落款處的名字,赫然就是池州。 池遲忙細(xì)細(xì)把信看了一遍,里面不外乎是池州給田寧說沒錢,不能給他寄錢怎么的。 池州和田寧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池州要給田寧解釋不能寄錢?池遲疑惑的翻了翻信紙,背面赫然寫著,“憑什么都是親兄弟,池州就能活的那么好!” 池遲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字跡明顯是一時(shí)激憤寫下的,有些潦草,但他還是被這句話里的意思給震驚到了。 親兄弟!池州竟然,竟然和田寧是親兄弟嗎?那田寧之前莫名其妙多出來的買衣服的錢,竟然是池州給的嗎? 那池州的錢不是,不就是他們家的嗎?池遲又震驚,又生氣,等著人家上了班,他一定的給他爸媽寫信,讓他們好好注意一下池州。 程長夜剛一進(jìn)門就看著池遲拿個(gè)墊子坐在地上,屋子里燒的正旺,池遲嫌屋里太熱,回了堂屋就把外套什么的脫了。 程長夜剛想訓(xùn)他,坐地上容易鉆寒氣,就看著池遲茫然無辜的眼神,襯衫襯托出他的曲線,程長夜不由自主的滾動(dòng)了下喉結(jié),眼眸深沉。 程長夜上前把池遲抱在懷里,池遲的腿不由自主的掛在程長夜的腰間。 程長夜一手按著池遲的后頸吻了上去,茫然的被親了一通,池遲才暈暈乎乎的開口,“哥哥,我,我…” 池遲想起了什么從程長夜懷里掙扎著下來,從地上撿起那封信,遞給程長夜,“你快看,池州和田寧是親兄弟!” 程長夜按捺住心里的蠢蠢欲動(dòng),認(rèn)真的把信看了一遍,到底是怕池遲著涼,抱著人塞進(jìn)了被子。 池遲被被子裹著,程長夜捏著他的耳垂,“你準(zhǔn)備怎么辦?” 池遲立馬氣呼呼的開口,“我肯定要告訴我爸爸mama的,田寧之前買衣服的錢,我說他怎么有那么多錢,原來是池州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