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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基本沒見過父親這邊的親戚,如此堂而皇之的來到這兒不免有些底氣不足,可一想到有高筱寶陪著,心里頭也略微安穩(wěn)了點。 兩人一進(jìn)大廳,引來了不少人的側(cè)目,崔雅涵深吸口氣,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這既然是她親生父親的葬禮,她來也是無可非議的,理所當(dāng)然。 他們特意來的稍晚一些,葬禮前面的內(nèi)容基本都過去了,現(xiàn)在也就剩了遺體告別,與家屬說話安慰,這也是郭麒麟的意思,崔家沒有特意通知崔雅涵,擺明不想讓她來,在結(jié)束前露個臉剛剛好,既能提醒他們崔雅涵的存在,也可以警醒繼母,別以為她不出現(xiàn)就可以獨吞那部分遺產(chǎn)。 果然,崔雅涵一露面,崔家人的臉色都變了變,但她卻一臉的茫然,壓根分不清這些所謂的親戚,只是表情嚴(yán)肅的上前朝崔父鞠躬,然后轉(zhuǎn)向家屬。 崔雅涵的繼母和同父異母的弟弟站在一旁,一身黑色,表情有些不自然,雖然沒見過面,但崔雅涵已經(jīng)從律師那里拿到了崔家人的照片,知道眼前人是自己的繼母和弟弟,抿了抿唇,走過去微微鞠躬,道,“節(jié)哀順變?!?/br> “……你來干什么?”女人一臉厭煩,把兒子往身后護(hù)了護(hù),臉色陰沉,冷笑一聲,“怎么,來盡孝了?” 她聲音不大,但也不小,附近的親屬都聽見了,幾個人都不約而同冷笑著,盯著她臉色不善,遠(yuǎn)處應(yīng)該是崔父的同事和朋友,并沒有在意。 這譏諷的意味很濃,崔雅涵自然聽出來了,扯扯嘴角道,“我到底叫一聲爸爸,雖然沒多少機(jī)會,但為人子女總要來送最后一程,心意到了就夠了?!?/br> 這話不卑不亢,不冷不熱,倒讓崔家人臉上掛不住了,尤其是她的繼母,臉色立刻黑的徹底,忍不住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您應(yīng)該明白,我到底姓崔,是我父親的親生女兒,我長這么大,他沒出過多少錢,如今他去世了,我自當(dāng)來送別,僅此而已,”崔雅涵按照郭麒麟的叮囑,循序漸進(jìn),以孝為先,誰也挑不出任何道理,可大家都心知肚明她的來意,等著他們?nèi)滩蛔∈Я说览?,那就是贏了。 “送別?!”繼母忍不住冷嘲熱諷,瞪著她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來要錢的吧?你算個什么東西來要錢?我告訴你,我老公的錢你一分都沒有!我們有兒子!我兒子才是繼承人!” 她這么一叫,讓崔家人嚇了一跳,也讓不遠(yuǎn)處站著的同事朋友聽到了,大家紛紛側(cè)目,看著這里的情況。 崔雅涵要的就是這個局面,壓低聲音,淡淡的道,“我是爸爸的親生女兒,自然有繼承他遺產(chǎn)的理由,如果你不信,我可以驗DNA。” “放屁!我老公的錢都是給我兒子的,沒你的份??!你個小雜種??!”女人叫囂著,氣的臉色發(fā)白,作勢要打她,崔雅涵靈活的一躲,退了兩步,她落了個空,更生氣了,推著自己兒子,“去!把這個小野種趕出去!” 崔雅涵同父異母的弟弟只比她小一歲,如今也在讀大學(xué),人高馬大的,聽到自己親媽的話就要往上沖,卻見高筱寶一下拉過崔雅涵,將她護(hù)在了身后,立在他面前,臉一板,沉聲喝道,“干什么!” 高筱寶個頭雖然不到一米八,但是很少笑,剃了個小寸頭,加上一身黑衣,臉一板倒是挺嚇人的,跟有背景一樣,當(dāng)即嚇得崔弟弟退了兩步,一溜煙躲到親媽身后尋求庇護(hù)去了。 “你……你想干什么?!”繼母見狀也有點害怕了,往崔家人那里看,但誰也不知道高筱寶到底什么來頭,又見從沒上門的崔雅涵仿佛有了底氣一樣,沒人愿意為了個外人去惹是非,都選擇拭目以待,再考慮如何站隊了。 “告訴你,崔雅涵有繼承權(quán),本來我們今天來就是為了送送,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也直說了,我們不會放棄繼承權(quán)的,就要屬于自己的那部分就夠了,咱們法庭見,等傳票吧!”對這種人,高筱寶不愿多說,陰著臉拋下這些話,準(zhǔn)備離開。 “憑什么!我一分錢都不會給她的!她就是個野種!”繼母雖然退縮了兩步,但還是嘴硬的叫囂,覺得高筱寶不過就是嚇嚇自己,量她一個孤女也沒什么權(quán)勢,何況聽說她外婆也死了,還能攀上什么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家不成,找個社會混混就想蒙混過關(guān),做夢呢! 崔雅涵一愣,沒想到她竟然把這種話一直掛在嘴邊,心里頭憋著一股子氣,剛要反駁,卻見高筱寶大步向前一跨,走到繼母面前,冷冷道,“她不知道的事情,我能查到,要是把當(dāng)初的事情翻出來,對你沒什么好處,破壞人家家庭,挑唆男人漠視親生女兒,二十年不給撫養(yǎng)費,這些在法庭上站不住腳,我們本來打算只要遺產(chǎn),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們會重新考慮,將過去的撫養(yǎng)費補(bǔ)齊!” 他這番話并沒有收聲,故意說給在場的所有人聽,繼母的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的,霎時聽懂對方不是好惹的,這是有備而來,已經(jīng)把自己查的徹徹底底了,顫抖著咬著下唇,死死瞪著高筱寶,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要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高筱寶不再理會他們,轉(zhuǎn)身拉著崔雅涵的胳膊,無視所有人的矚目,走出了葬禮大廳。 他們一走,崔父的同事和朋友不約而同的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崔家人,而崔父的其他兄弟姐妹有的趕緊走到窗邊,眼見崔雅涵和高筱寶上了一輛豪車,都有些咋舌,慶幸剛剛沒有站在她繼母那邊,總還有些挽回的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