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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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多思了,既如此,咱們說說別的吧,協(xié)議擬好了嗎?不簽協(xié)議下午我可不會跟你去領(lǐng)證?!?/br> “磨人精,”宋清予拿出兩份協(xié)議遞過去,“看看吧,我的那份已經(jīng)簽了,你沒什么問題也簽字吧,即時生效?!?/br> 安奕翻看了一邊協(xié)議,宋清予不僅給了她百分之十的集團股份,還附加了一條,不管雙方出于任何原因感情破裂,所有財產(chǎn)均平分,這的確讓安奕有些驚訝,她微微抿了抿唇,“你想好了嗎?” “我都沒有擔心,你卻要退縮了嗎?” 安奕這才笑了笑,手一動就落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只會嫌你給的不夠多?!?/br> 宋清予碰了碰安奕的額頭,“那你就把我牢牢拴在你手里?!闭f完又把幾份文件拿了出來,“這幾份文件是我讓王特助整理出來的公司近十年的慈善活動,以及一些公司的相關(guān)背景和事務(wù),你可以先提前看看,還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聯(lián)系王特助就行?!?/br> “安排的很合適嘛?!?/br> “寶貝乖乖交代,不敢不盡心。等領(lǐng)證以后,找個時間你來趟公司,我讓人在頂層給你加了一個辦公室,你過去看看還有什么要改的,助理的話,你是準備自己找還是我?guī)湍阏??!?/br> “助理我會問一下然然的意見,如果她沒有回國的意思再說?!?/br>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入職,現(xiàn)在全公司可都好奇那間辦公室的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呢?!?/br> “年前先去公司轉(zhuǎn)幾圈,年后正式入職吧,不過我不打算常年在公司呆著,慈善這塊,我有我自己的安排?!?/br> “有什么需要的幫忙的直說?!?/br> “我可不會跟你客氣的哦。” 見現(xiàn)在氣氛比較正經(jīng),安奕咬了咬唇貼到男人耳邊,“把東西拿出來好不好?!?/br> 宋清予就等著她問呢,早就見她時不時扭一下身子,大掌順著裙邊探了進去,正當安奕以為他要把東西拿出來時,卻又感受到玉勢被往里推了推,她一下就軟了下去,“別,嗯?!薄安皇且贸鰜??剛才一不小心?!?/br> “不要了,不要了?!?/br> 宋清予碰了碰濕潤的xue口,手指滑過yinchun,感受著懷里女孩的顫栗,“真不用拿出來了?” “不用了,唔,老公?!?/br> “那好吧,”宋清予故作遺憾的抽回手,換來安奕的幾下拳頭,他心甘情愿的受下把人抱緊,“我處理處理工作,你再去睡會兒?!?/br> 等安奕回臥室休息,宋清予處理了一會兒工作,就接到了萬競明打來的電話,他心有所感的接通,“什么事?” “還裝呢?” “最近好事太多了,不知道你問的是哪件?!?/br> “真是稀奇,我們宋總也開起玩笑了,這是真要結(jié)婚了?” “下午領(lǐng)證?!?/br> “那也挺,等等等一下,你說什么,下午領(lǐng)證?” 宋清予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鋼筆,他想起來安奕也有這個習慣,臉上不自覺的就帶了幾分笑意,“怎么,不行?” “你家里都同意了?” “就算最后結(jié)不成婚,我媽也都得認她做干女兒?!?/br> “你,你這也不早說,兄弟們都不知道,也沒時間給你慶祝慶祝最后的單身夜?!?/br> “我不需要單身夜?!?/br> “你變了,你真的變了,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宋清予嗎?” “行了,沒什么事兒掛了?!?/br> “別啊,都要結(jié)婚了,哥幾個都還沒見過嫂子呢,你看找個時間咱們聚聚?!?/br> 宋清予這段時間恨不得趕緊把安奕娶回家,倒是忘了帶她認識認識自己的朋友,經(jīng)萬競明一提醒就覺得自己沒考慮周全,“那就今晚,正好領(lǐng)了證慶祝慶祝,你安排安排,別弄那些浮夸的,我老婆藝術(shù)家,瞧不上你們那些庸俗的?!?/br> “不是,藝術(shù)家了不起???喂?喂?”萬競明拿開手機一看,通話早就結(jié)束了,他沒忍住罵了一聲,真沒想到有一天能見宋清予這個樣子,卻又為自家兄弟高興,忙不迭的去聯(lián)系人去了。 下午叁點,宋清予跟安奕兩個人出發(fā)去領(lǐng)證,坐進車里,宋清予突然想到了M國的那個夜晚,“我第一次在M國見你不是在那個酒吧?!?/br> 等安奕疑惑看過來,宋清予才繼續(xù)開口,“是在機場外圍的馬路上,你開著那輛紅色的柯尼塞格,我的合作伙伴還沖你吹了兩聲口哨,只不過當時風太大,你的速度太快,變化太大,我依稀覺得熟悉,卻認不出?!?/br> 安奕也有幾分印象,“所以你后來見到然然以后才會懷疑?” “我只是覺得蹊蹺,卻沒想到你還活著,”宋清予握緊安奕的手,“剛知道你還活著的那段時間,我生的氣遠超我過去叁十年的憤怒,可慢慢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慶幸你還活著。奕奕,我沒有給你一個正式的求婚儀式,今天在車上,希望你不要嫌棄?!?/br> 安奕瞳孔放大,眼看著宋清予微微彎腰起身,單膝跪在她腳邊,從口袋里取出一枚璀璨的戒指來,他臉上帶著溫和又眷戀的笑意,輕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低聲說道“奕奕,再遇見你之前,我或許活得光鮮亮麗,體面至極,可我覺得我就像是一個提前被設(shè)定好的機器,日復(fù)一日的帶著所有人的期望為靖陽開疆擴土,我讓自己變得冷漠,一切以利益為重,我不讓任何人靠近,以此隔絕那些心有不軌的歹人,我殺伐果斷,不近人情,是所有人口中最成功的商人,沒有所謂的對手,沒有任何物質(zhì)的問題,可我也沒有真正的快樂,真正的放松。” “就是那樣平平無奇的一天,我只是不愿意去相親,隨意去清和校園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就遇見你,我用我自以為正確的行為去得到你,去禁錮你,最終也付出了代價,失去了我們的孩子,還差點就要失去你。等我意識到對你的感情后,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跟你的相處的那些日子,我記得那么清楚,不管是你一身紅衣倚在亭子里喂魚的純真,還是你在夜色里疾馳的凌厲,都讓我沉迷而無法自拔。你比你認為的還要好,我卻沒有你認為的好,我” “我愿意,我愿意,你不要再說了,”安奕哭著捂上了宋清予的唇,她不愿再聽宋清予繼續(xù)說下去,因為她知道對于宋清予這么驕傲的一個人,去剖析自己的心意是多么的難以開口,她不愿意讓他去承認他的脆弱,她知道,宋清予希望他自己永遠在她面前是強大的,是可以保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