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夫君同掉馬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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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彤臉色煞白的從馬車?yán)镒吡顺鰜?,見到的便是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尉遲策,下意識地別開了自己的視線。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尤其是現(xiàn)在,就連尉遲策都落到了這般境地,殷玄錚與謝輕寒兩道凌厲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人去哪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一上車就被人打暈了,只依稀記得是個男人,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見松彤這般模樣也不像是在說謊,殷玄錚與謝輕寒對視了一眼。 “今晚,必須要把人找到?!?/br> ———— “……水?!?/br> 謝姝月的喉嚨發(fā)澀,因為口渴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剛剛清醒的腦子又變得有些混沌迷茫。 “你醒了?” 似乎是聽到了謝姝月醒來的動靜,一道男聲從屏風(fēng)后傳來。 謝姝月的意識瞬間變得警惕,下意識就想去摸自己偷偷藏在袖中的迷藥,陌生的觸感卻讓她又是表情一愣。 之前尉遲策為了隱蔽行蹤,到了客棧以后特地讓松彤給她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衣衫,而她身上這件衣服做工精致,華美綺麗……但卻并非是她之前所穿的那一件。 說話的男子似是瞧見了謝姝月臉上的難以置信,生怕被認(rèn)作是登徒子,摸了摸鼻子解釋道:“你衣服濕了,是侍女幫你換的?!?/br> 其實這話說的倒也不是假話,謝姝月正發(fā)著高熱,退燒之后出了一身的虛汗,他只得讓侍女幫著收拾一下。 “……你是?”謝姝月縮在床角,握著被子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 眼前的男子生著南疆特有的深邃面容,但卻帶著一股獨特的書香氣,似是名門所培養(yǎng)出來的富貴公子,但最令謝姝月警惕的就是,他的眉眼與尉遲策格外的相似。 男子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只是倒了杯水遞給了謝姝月,謝姝月不接,他便一直這么舉著。 謝姝月沉默了半響,還是伸手接了過來,但只是握在手中并沒有喝下去。 男子對她的這般警惕并不意外,只是淡淡問道:“你就是尉遲策的女人吧?” 咣當(dāng)—— 一杯水就這么全部撒在了被子上。 謝姝月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般,難以置信地抬頭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平白無故的罵我作甚?”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7-09 19:59:49~2022-07-09 23:57: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是饅頭呀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8章 救援 男人聞言表情一僵, 上下打量了一眼謝姝月,似乎還是有些懷疑。 “士可殺不可辱,我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謝姝月表情憤慨, 又抬頭問道:“……你是尉遲策的仇家嗎?” 男人挑了挑眉, 好似是默認(rèn)了這個說法。 謝姝月心里止不住的暗罵尉遲策八百遍,她又不是個傻子,自然看得出來眼前之人與尉遲策多半是有些仇怨的, 誰知道這禍到最后卻落到了她的頭上。 見他好像不相信, 謝姝月又勉強(qiáng)擠出了一抹笑容道:“這位大哥, 其實我是被尉遲策綁來的,和他根本就沒什么關(guān)系,還得謝謝你今天把我救出來了?!?/br> “尉遲策把你綁來的?”男人意味深長地重復(fù)了一遍謝姝月的話。 謝姝月連忙點了點頭, 生怕自己跟尉遲策扯上半分關(guān)系, 把自己慘不忍睹的手腕舉起來晃了晃,補充道:“不信你看,這些全都是路上受的傷。” 皓白的手腕上傷痕累累, 未完全消散的青紫瘀痕和血痂觸目驚心,男人皺眉看了半響, 看的謝姝月的心里越來越?jīng)]底, 忽而笑道: “費這么大周章要把你帶走,那看來你對尉遲策來說很重要啊。” “這位大哥……” 謝姝月聞言臉色僵了一瞬,剛想要解釋, 男人卻打斷道:“叫我連朔就行, 我確實是尉遲策的仇家, 至于你……” “我不知道尉遲策為什么要把你綁過來, 但既然你這么重要, 那想必以你為質(zhì)效果應(yīng)該也不錯, 怎么著也能換個黃金百兩吧?!?/br> 連朔一邊摸著下巴,一邊上下打量著謝姝月,似乎在估量計算著她的價值。 “聽說尉遲策正著急離開云州城,現(xiàn)在把你送回去的話,估計再開高價他也會同意?!?/br> “等一下?!?/br> 謝姝月聽到這話臉色突變,定了定神,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連忙道:“你是要錢對吧?” “怎么,你有錢?”連朔有些懷疑地看了她一眼。 “我現(xiàn)在沒錢,但是我家里有錢,你把我送回上京城,我必以黃金千兩答謝。”謝姝月低聲回答道。 連朔卻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突然笑出了聲,看向謝姝月的眼神都帶著憐憫。 “小姑娘,你當(dāng)我是真傻嗎?”連朔慢吞吞道:“我要是把你送回去了,那你到時候不認(rèn)賬怎么辦,萬一還要報官把我送進(jìn)官府,那我到最后不就是人財兩空,虧大發(fā)了?!?/br> “黃金千兩,說的倒是輕巧,瞧著你的模樣估計也是個官家小姐,莫非也是出身侯爵世家?” 連朔自顧自地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像是不經(jīng)意地出聲問道。 “我……我不是,我家祖上是經(jīng)商的,所以略有些家產(chǎn),湊一湊還是能湊出來的?!?/br> 謝姝月頓了頓,最終還是沒能說出自己的身份,眼前之人雖然救了她,但也是為了拿她要挾尉遲策,到底是敵是友現(xiàn)在還不知道,萬一到時候知道她身份后,急于脫身將她滅口,那就是她自尋死路了。 “你父母只有你一個女兒?”連朔莫名其妙地出聲問了一句。 謝姝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我還有個哥哥?!?/br> “既然你家只是普通的商戶,又不是家里的獨女,那我可不敢冒險?!?/br> “你……”謝姝月被這一番歪理氣的臉色漲紅,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思索了片刻,她又換了種說辭。 “不把我送回上京城也可以,我家夫君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來到云州,要不你就帶著我去找他,絕對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br> “你夫君?”連朔驚詫地看了一眼謝姝月,“你已經(jīng)成親了?” 謝姝月手心微微冒出了冷汗,但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她若是只說殷玄錚是她的未婚夫,到時候連朔估計又要拿出他的那一套歪理來堵她的話,還不如直接說殷玄錚是她的夫君,聽起來還更有說服力一些。 “你夫君拿得出黃金千兩?” “那是自然?!敝x姝月狀似驕傲的揚起了頭,語氣里都不自覺的帶上了一些雀躍:“我夫君富甲一方,區(qū)區(qū)黃金千兩又算得了什么,如果你把我?guī)ヒ娝?,到時候我便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定然會好好報答你?!?/br> “你夫君當(dāng)真這么有錢?” “千真萬確?!?/br> 連朔倒是還想繼續(xù)說點什么,門外急促的敲門聲卻突然打斷了他的思路。 “我出去看看,你在這里老實呆著,這里四處都安插了我的眼線,最好別動什么歪腦筋?!?/br> 謝姝月點點頭,老老實實的又躺回床上,無聲的表達(dá)自己的順從。 與尉遲策不同,雖然同樣都是將他綁走的,雖然不知道眼前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但他既然與尉遲策有仇怨,那便一定不會站在尉遲策那邊,多少還有一點可以商量的余地。 連朔對她識相的表現(xiàn)格外滿意,倒也沒有繼續(xù)再說什么,推開門便直接離開了房間,只留下謝姝月一人待在里面。 “大晚上的,什么事兒這么急?” “五皇子殿下被關(guān)進(jìn)了云州大牢,所在的客棧也被查封了?!?/br> “云州大牢?”連朔的臉上劃過了一絲詫異,“難道他們不知道尉遲策是南疆五皇子嗎,還是說盛朝的官吏已經(jīng)大膽到這種程度了?” 侍從搖了搖頭,“具體的屬下也不太清楚,現(xiàn)在天色已晚,怕是要明天才能去打聽一下了?!?/br> 連朔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吵鬧的聲音不停的傳了上來,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問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動靜這么大?” 順著二樓的窗戶望去,窗外的街道上不少守衛(wèi)正拿著畫像挨家挨戶的一一排查,明亮的燭火幾乎照亮了整個街道。 侍從回答道:“盛朝的太子殿下來了,說是有jian人擄走了太子妃,現(xiàn)在就在這云州城內(nèi),正在滿城搜尋呢?!?/br> “太子妃?” 連朔的腦子里下意識的想到了現(xiàn)在還在房內(nèi)躺著的謝姝月,心中詭異地升起了一個大膽的設(shè)想。 綁走盛朝的太子妃,這可是蓄意挑起兩國戰(zhàn)事的死罪,尉遲策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大膽吧…… “尉遲策是被盛朝的太子關(guān)進(jìn)大牢的?” 侍從搖了搖頭,“不太清楚,聽說一塊前來的還有宣平侯府的世子,聽過路的行商說就是那位太子妃的親哥哥。” “那便多半八九不離十?!边B朔冷笑了一聲說道:“若是沒有殷玄錚的指示,光憑云州的官吏哪敢捉拿別國皇子?!?/br> “那公子,這件事我們要插手嗎?”侍從猶豫道:“還是就這么放著五皇子殿下不管,萬一陛下追究起來的話……” “追究就追究,那與我們何干?”連朔冷哼一聲,“他最好是趕緊死在牢里,也免得我們動手了?!?/br> 侍從見連朔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想到尉遲策之前的表現(xiàn),非常自覺的閉上了嘴。 連朔思索了一下,又問道:“對了,盛朝的太子妃長什么模樣?” “隔著太遠(yuǎn)了,屬于也沒看死你畫像這樣的長相,但是隱約聽到名字好像叫謝什么月的?!?/br> 連朔皺了皺眉,這才道:“你先下去吧?!?/br> 等到侍從轉(zhuǎn)身離去,他才再次推開了房門。 謝姝月側(cè)著身子躺在床上,睡容格外恬靜,身子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看起來早就沉沉地步入夢鄉(xiāng)。 “我有事要問你?!?/br> 安靜的室內(nèi)無人回應(yīng)。 連朔也不惱,又慢吞吞的說道:“你要是現(xiàn)在不起來,我就把你再送回尉遲策的手上?!?/br> 躺在床上的人依舊沉默無語。 “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見你夫君?!?/br> “……真的?” 謝姝月的聲音悶悶的,聽到這話也沒有起身,只是出聲說道:“你會有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