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夫君同掉馬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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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狗太子 感謝在2022-05-13 11:37:53~2022-05-14 23:20: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brendom-木木、可憐春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緩緩 9瓶;軒晗、brendom-木木 2瓶;45767698、a森來啦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坦白 殷玄錚聞言, 眼底劃過一絲疑惑,剛想出聲詢問,卻被謝姝月扯著袖子拉著走到了旁邊的僻靜之處。 “數(shù)日未見, 我倒是差點沒能認(rèn)出陸郎來?!?/br> “吾心甚念矜矜, 只是矜矜離去多日,我也只能看著畫像聊慰思念。”殷玄錚鳳眸含笑,忽略掉心中差點失去心上人的后怕, 只覺得近日以來的憂慮全都一掃而空。 “是嗎?”謝姝月聞言有些詫異, 笑瞇瞇道∶“陸郎倒是與我想到一塊去了?!?/br> 殷玄錚還未說話, 便只見謝姝月從隨身的荷包中,掏出一張疊成方塊的紙,柔柔道∶“我日夜都將陸郎的畫像隨身帶在身上, 還在可惜今日只得孤身一人來到天山寺, 現(xiàn)在看了,倒是來對了。” 聽到這話,殷玄錚心中更是又添了幾分甜意, 也是無比慶幸自己昨日沒有回到行宮,問道∶“那可是矜矜親手所為我所畫的畫像?” 謝姝月狀似羞澀地點點頭, 這才將手上的紙遞了過去, 有些可惜道∶“只是我畫技拙劣,并未畫出你的幾分風(fēng)采?!?/br> “矜矜心思精巧,只是太過自謙了, 我倒是瞧著這畫……”殷玄錚的話頭猛然止住。 看著眼前白紙之上勉強認(rèn)得出五官的畫作, 不知畫的是狗還是人, 殷玄錚笑容不自然的僵了一瞬, 很快又恢復(fù)道∶“……畫的挺好的。” “真的嗎?”謝姝月攪了攪手指, 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殷玄錚的臉色,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畫的不太好?!?/br> “怎么會呢?!币笮P還當(dāng)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畫法,印象里他剛會握筆的時候畫的都要比這強上不少。 可這種實話自然不能說出口,殷玄錚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便將畫作揣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昧著良心道∶“畫形容易畫神難,我倒是覺得矜矜將神韻畫了個十成十。” 聽到這話,謝姝月才開心起來,纖白的手指從殷玄錚的眉眼鼻梁上劃過,含笑道∶“我也這么覺得,這眉眼,這長相,明明是跟你一模一樣啊。” 謝姝月伸手輕輕戳著殷玄錚的臉頰,殷玄錚也縱著她,任由她玩鬧,只是落在臉上的微涼指尖卻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輕柔的將自己的手覆蓋其上,試圖將掌心的溫度傳遞過去。 “陸郎,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br> 謝姝月被握住手也不掙扎,突然嘆了口氣,抬頭正色道∶“其實我的父母早就已經(jīng)為我定下了婚事。” 此話一出,立馬宛如一個驚天霹靂劈在殷玄錚的面前,讓他一時間都怔愣在原地,握住謝姝月的手緊了緊,酸澀道∶“那你這次離開,便是因為這件事?” 謝姝月點了點頭,姣好的面容上都染上了幾分哀戚,含著水光的眸子盈盈看了殷玄錚一眼。 “我前幾日本想去和講清楚我早已心有所屬,打算退掉這門婚事,但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我不小心進(jìn)了他的臥房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竟然……” 說到這里,她甚至忍不住又窩進(jìn)殷玄錚的懷里,輕聲哽咽著。 “他竟然什么?”殷玄錚的心猛然被提起,連忙將人給摟緊了,下意識地追問道。 謝姝月咬了咬唇,面含羞惱,過了許久才小聲說道∶“他竟然偷偷私藏我的畫像,還看那種……不堪入目的書?!?/br> “什么?!” 殷玄錚聞言,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這話如同一點火星落入干柴,瞬間讓他的怒火點燃,漆黑的鳳眸中醞釀著風(fēng)暴,已經(jīng)隱約暗藏殺意,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過去,親手手刃了那膽大包天的登徒子。 “矜矜,那你沒事吧?”殷玄錚連忙仔細(xì)打量著懷中人,見謝姝月淚眼汪汪,頓時心疼道∶“他可是欺負(fù)你了?” “那倒沒有,我得知此事之后便跑了回來。” 聽到心上人安然無恙,殷玄錚這才放下心來,只是面色更加冷了三分,語氣卻更加溫柔的誘道∶“矜矜可否告訴我是哪家的登徒子,竟敢做出這般無恥之舉,我?guī)湍阋黄鹣胂朕k法,好不好?” 待到他知道了是哪個色膽包天之徒,定要讓他生不如死,悔不當(dāng)初。殷玄錚嘴角挾著冰冷的弧度,腦中卻早已將刑部十大酷刑一一演練了一番。 謝姝月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軟聲道∶“你莫要沖動去為我出頭,那人家世顯赫,我們得罪不起的?!?/br> “家世顯赫?”殷玄錚聞言差點都要被氣笑了,他倒是不知這盛朝何時竟有了連他都得罪不起的人物,面色晦暗不明,心中開始默默排查京中幾大有頭有臉的世家。 但無論他怎么追問,謝姝月就是死咬住嘴,硬是不說出那人的身份,似乎生怕他一個沖動便去找人算賬。 殷玄錚心中無奈,但也知道心上人是為了自己考慮,只恨他現(xiàn)在不方便說出自己的身份,只得回去之后再另行調(diào)查,勢必要將那登徒子給揪出來。 可是見心上人這般難受,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矜矜,莫要在傷心了,下次他再敢冒犯于你……”殷玄錚頓了頓,怕嚇到心上人,還是把那些血腥之語給咽了下去,換了套相對溫和的說辭,沉聲道∶“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br> 謝姝月心中暗笑,面上卻絲毫不顯,擔(dān)憂地問道∶“陸郎,那你這幾日過得還好嗎?” “……” 殷玄錚沉默了半響,知道現(xiàn)在隔著兩人之間的不僅是身份的隱瞞,還多了彼此之間的婚約。 他本想私下里將此事給解決掉,但想到明空大師今日之語,心知這婚事一時半估計是很難了結(jié)。 若是他日再生事端,未免又會惹矜矜生氣,因此也不敢繼續(xù)隱瞞。 離別之苦,他當(dāng)真不想在重復(fù)第二遍了。 殷玄錚在腦中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輕輕拉住了謝姝月的手,緩聲愧疚道∶“矜矜,其實我也有一事瞞你……” “怎么這么嚴(yán)肅,莫非你父母也為你定了一門婚事?”謝姝月笑瞇瞇道。 殷玄錚愣愣的點了點頭,還未等謝姝月繼續(xù)說話,便急切地抓緊了她的手,解釋道∶“但是你相信我,我跟對方?jīng)]有任何關(guān)系,再給我些時間,我一定會把這門婚事給退掉的?!?/br> “我答應(yīng)過你,此生唯愿攜一人白頭到老,便絕不會食言?!?/br> 出乎殷玄錚意料的是,謝姝月臉上并沒有太多的驚詫,只是那雙桃花眸專注的看了他半響,這才問道∶“你當(dāng)真不喜歡她嗎?” “那是自然!”殷玄錚連忙回答道,恨不得當(dāng)場指天發(fā)誓,聊表自己癡心一片,“我的心中唯有矜矜一人,那人我甚至連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絕對清清白白?!?/br> 謝姝月聽到這里,臉上楚楚可憐的表情都是一僵,強壓住心中想要將殷玄錚暴打一頓的沖動,故作好奇道∶“那你可知道你這未婚妻是個怎樣的人,可也是一位大家閨秀?” 不提還好,一提起這個,殷玄錚面上不由得閃過一絲嫌惡,冷聲概括道∶“驕奢yin逸,水性楊花?!?/br> “哦?”謝姝月聞言頓時來了興趣,扯著殷玄錚的衣袖撒嬌似地晃了晃,似是對其中的故事非常好奇,“這又是從何說起呢?” 殷玄錚無奈,又實在是躲不過謝姝月的撒嬌癡纏,只得簡略地挑著花樓一事講了講。 原本他倒還想講講謝家女和長樂郡主對賭之事,但想到上一次和心上人見面就是在賭場之中,于是相當(dāng)自覺的把這段給省略了。 “你既然說她是為了一個被拋棄的清倌打了一個負(fù)心漢,我倒是覺得她頗為敢愛敢恨?!?/br> 沒想到謝姝月反倒是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發(fā)表一下自己的見解。殷玄錚自然不會蠢到拿這等事去指摘謝家女,只得咬牙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 “不過她既然都已經(jīng)有了婚約還去逛花樓……”謝姝月話鋒一轉(zhuǎn),意味深長地評價道∶“她可真是個壞女人啊?!?/br> 殷玄錚隨口應(yīng)下,但心里總覺得眼前人今日有些奇怪,但又實在說不出到底是哪里違和,只當(dāng)是二人許久未見生疏了不少,因此更是不留余力地想要將人給哄開心。 可偏偏謝姝月今日興致不高,任由殷玄錚之后怎么找話題,都是懶懶散散地提不起興趣,唯獨在殷玄錚這婚約一事上會格外的留意一下,時不時就要問他的未婚妻漂亮嗎,性格好不好之類的問題。 殷玄錚本就不喜謝家女,對她的了解也只是聽凌軒所述,哪里知道這些事情,只得含糊地糊弄過去。 眼見謝姝月似乎對他身上掛著的玉佩很是喜歡,一直低著頭在撥弄上面的穗子,殷玄錚見狀連忙像將玉佩摘下來給她,卻不料謝姝月卻按住了他的手指,抬眼猶豫道∶“我已經(jīng)有未婚夫,你又有未婚妻……” 殷玄錚剛想要解釋,纖白的手指卻驟然抓住他的衣襟,盈盈桃花眸流轉(zhuǎn)間似乎都帶著光華,謝姝月勾唇一笑,成功見到殷玄錚耳根泛紅,這才吐氣如蘭道。 “那我們兩個,現(xiàn)在算不算是在偷情呢?” 作者有話說: 男主(拔劍)∶哪個登徒子,我現(xiàn)在就要宰了他 女主∶殷哥,算了算了,以后再宰也不遲 ^_^ 感謝在2022-05-14 23:20:44~2022-05-15 16:00: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夜輝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夜輝 11瓶;nfh 8瓶;45767698 3瓶;a森來啦、58968895、靜而遠(yuǎn)之、木子說書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6章 吻 “這……我們兩個怎么能算得上是偷情……” 殷玄錚聞言鳳眸睜大, 清朗俊秀的面容之上浮上一片薄紅,不知是謝姝月這話讓他自動腦補了什么場景,害的他眼神閃躲, 甚至都不敢去直視謝姝月, 連忙矢口否認(rèn)道。 “是嗎?”謝姝月歪了歪頭,看著手足無措的殷玄錚,桃花眸微瞇, 突然計上心來。 殷玄錚好不容易才勉強定下神來, 不愿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可還未等他開口,清雅的藥草香驟然靠近,一道柔軟的觸感輕輕落在了他的臉頰之上, 宛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 “矜矜!你……” 眼前姝麗的少女似笑非笑的站在原地, 看著殷玄錚一臉震驚地捂著臉頰,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做出了多么大膽的舉動,反而是心情頗好的沖他揚起了一個笑容, 像是詭計得逞的小狐貍般洋洋得意。 “陸哥哥。”謝姝月輕輕扯了扯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殷玄錚,可憐巴巴地眨了眨眼, 故意軟聲道, “要是讓你未婚妻知道了我們的事,那可如何是好呢?” 看著那雙桃花眸中明顯的惡作劇意味,就算是殷玄錚再遲鈍, 也知道是謝姝月今天就是想要逗弄于他, 視線不經(jīng)意地落到還在不斷張合的淡粉唇瓣之上, 臉上似乎還殘留著剛才柔軟濕潤的觸感, 沉默半響, 突然對著謝姝月粲然一笑。 謝姝月還未反應(yīng)過來, 便已被攬過腰抵在了身后的古樹之上,難以置信地看著驟然逼近的殷玄錚,熟悉的俊朗面容在眼前放大,過分接近的距離讓她腦中一瞬間都出現(xiàn)了空白,揪著自己的衣袖有些慌張的呆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剛想要下意識地逃開,可殷玄錚卻伸手將她牢牢地控制在懷中,謝姝月掙扎未果,只得羞惱的瞪了他一眼。 含羞帶憤的眼神不帶有一絲殺傷力,殷玄錚的心情反倒是更好了,早就想到她是個只會耀武揚威的小鵪鶉,灼熱的呼吸輕輕落在頸側(cè),引得謝姝月緊張地向身后縮了縮,含笑的聲音卻輕輕飄入耳中。 “既然你怕被她知道,那我們就偷偷的,不告訴任何人……” 俯身而下的瞬間,謝姝月下意識地閉上雙眼,蝶翼般的長睫因為緊張而輕輕顫抖,一個輕柔如羽毛的吻帶著愛憐,溫柔地落在了她的眉心。 殷玄錚雖然裝作反逗謝姝月,但殘存的理智還是讓他勉強克制心中的渴望,維持住了自己謙謙君子的人設(shè),但畢竟是兩人定情之后第一次有這樣親密的破格之舉,殷玄錚的臉上還是微微有些發(fā)燙,熱意許久都未曾消散。 謝姝月閉著眼等了半響,卻只等到了一個短暫的眉心吻,偷偷睜開眼卻只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殷玄錚,親了一口反倒是不敢繼續(xù)了,只是時不時偷瞄一眼謝姝月,兩人四目相對后又狼狽地移開視線。 “……” 謝姝月怒極反笑,干脆咬了咬牙,又拽著衣襟把人扯了回來,湊到殷玄錚的耳邊輕聲道∶“既然別人都不知道,那我再過分一點也無所謂吧?” 未等殷玄錚回答,所有的話語便都淹沒在唇齒之間,相觸時如同腦中炸開了煙花,如同小獸舔舐一般微微的試探過后,謝姝月還未來得及撤離,殷玄錚卻頓時反客為主,溫柔地攫取著她的氣息,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相互分離之時,兩人皆是有些不舍,相比于殷玄錚的氣定神閑,明明是自己主動的謝姝月卻是氣喘吁吁,惱怒地推了推殷玄錚的手臂,便要作勢離開。 殷玄錚嘗到了甜頭,自然不會這么簡單就把人放開,掐著謝姝月的腰便要將人再摟緊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