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 第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春臺既明、我與夫君同掉馬、我平平無奇一座城、[清穿]雍正的懟懟皇后、粉池金魚、當社恐穿成網(wǎng)絡(luò)渣攻后、財色戰(zhàn)爭(1v1極限拉扯)、狗的舌頭可長了、買下每一夜、我在選秀文里當pd[穿書]
她氣憤不平。 沈嗣很冷淡:“阮姑娘,剩下的一半尸體,我今晚就可以給你送過去。” 阮明姝一下子就閉上了嘴,寒意像條蛇一樣不斷往骨頭里鉆,她想尖叫,想逃跑。 她坐在他面前,含著眼淚乖乖點頭嗚咽,結(jié)結(jié)巴巴:“我…我好好讀書,你…你別拿…尸…嚇我?!?/br> 作者有話說: 爹式男友?hhhhhh 男配都是見色起意的舔狗們 女鵝就是萬人迷啦 感謝在2022-05-26 19:17:34~2022-05-28 20:27: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5427684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唉呀呀呀喲 10瓶;又是想要跑路的一天t^、黎澍 5瓶;橘橘貓(2021版 2瓶;瀾夜、我開心我樂意、37996696、小陸陸喲、等一場驚鴻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6章 迫嫁 阮明姝有時膽大包天,有時又膽小如鼠,畏縮驚懼,猶如溫軟易碎的寶瓷。她已經(jīng)做了好幾天的噩夢了,沒被嚇成傻子瘋子都已經(jīng)是她足夠堅強,換做其他嬌軟的小姑娘,當日正面對上那個血淋淋的人頭,人都要直接被嚇沒。 她不能回想,冰冷的手腳不受控制的痙攣,拇指瑟縮藏在袖子里,心尖一抽抽的,嬌貴紅潤的小臉慘白白。明亮如珠的眼眸淚潸潸看著眼前的男人,不得已服軟示弱,“我…我…會做…噩夢的。” 阮明姝相當?shù)奈?,還有滿肚子的牢sao想說,她長這么大還沒被如此欺負過,可是抬頭對上男人冷酷無情的黑眸,發(fā)脾氣的話說都不敢說,這人不是她爹,也不會像她身邊的丫鬟那樣溺愛她。 “我這幾天都沒有睡好,每天做夢都有鬼來找我,要我償命。夢里都是無頭尸,追著我討個說法?!?/br> 小姑娘娥眉婉轉(zhuǎn),越說臉上的表情就越可憐。 廂房里的壁燈,拉長了她的側(cè)影。 她繃直了后背,雪白細膩的額前沁著冰涼涼的冷汗,掌心里的手帕揪得亂做一團。 她垂著腦袋,置氣不想抬頭看他的臉。 冷得像冰塊,長得好看也沒什么好看的。 沈嗣目光淡淡瞥向她垂低的腦袋,滑開的長發(fā)乖巧躺在她的衣襟前,緋白的面容被暖黃的燭火悶出絲縷的紅潮,緊咬下唇,被蹂.躪出些誘人的血漿色。 他不帶感情的提醒她:“是你先買兇.殺人?!?/br> 這樁被長輩定下來的婚事可以說是盲娶啞嫁,沈嗣可以理解她為了不嫁給原主這種垃圾而做出謀殺的事情。換做是他也不會心慈手軟,但是既然做了就要滴水不漏。 讓人抓到把柄就是蠢。 有勇無謀。 沈嗣伸出手指鉗住她的下顎,逼迫她抬起頭來,深邃的眼神透進她的眼底,薄唇微動:“都敢殺人,怎么會怕鬼?” 阮明姝的下巴被他捏得好痛,這個粗魯?shù)拿Х?!就不能輕點嗎?她的皮膚是很嬌嫩的,又不是像他這種臭男人,皮糙rou厚。 他的手指頭也涼得出奇,迎面撲來的氣息蘊著冷冷的威脅、壓迫、高貴。 阮明姝這個已經(jīng)落在砧板上的魚,還想掙扎翻身。 她別開眼,嬌嬌的自然語氣發(fā)出無辜的聲音:“我沒有殺人啊?!?/br> 她沒殺人,是別人殺的。 阮明姝反咬了他一口:“你才是殺人犯?!?/br> 沈嗣一寸寸掃過她的五官,坦然承認:“我是殺人不眨眼,所以阮姑娘小心點,不要惹惱我?!?/br> 男人淡定說完這句,繼續(xù)逼問:“你當初是如何同殺手交易的?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經(jīng)手的人都還活著嗎?” 阮明姝遭不住拷問,不耐煩道:“我給錢,他幫我殺人。只有我和我的丫鬟知道,她是不會背叛我的?!?/br> 沈嗣松開拇指,她迫不及待往后退縮了幾步。 他并未制止她的動作,靜靜看著。 阮明姝抱著雙膝躲在角落里,濡濕的眼淚掛在顫抖的濃睫上,她像無人庇佑的小貓兒,既警惕又膽小,“你能不能不要去告發(fā)我?” 她咽了下喉:“不要抓我下大獄。” 沈嗣沒吱聲。 阮明姝覺得這件事還有戲,她聽她的話多讀書,他就不會拿尸體來嚇唬她,也不會把她捉進牢房里吃牢飯。 阮明姝眼底還含著淚,強逼自己大膽往他跟前靠了靠,她忍痛道:“我不僅好好讀書,我還有銀子能收買你?!?/br> 沈嗣聽見收買二字,無奈得有些想笑。 便是讀了很多書也不能指望她能多幾分心機。 這種事情本該要做低調(diào),她倒好,直直說出口。 沈嗣抿唇:“我不要銀子。” 阮明姝點頭,昧著良心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br> 沈嗣:“……” 阮明姝掐緊的指甲驟然放松,她說:“我很聰明,讀書也會讀的很好,不會給你丟臉?!?/br> 沈嗣也不是不知道,她以前讀書就常挨罵,被老師罰抄書也從來不抄,多的是要主動獻殷勤的人。 他嗯了聲。 阮明姝收了收眼淚,忽然之間又覺得這個可怕的男人也不過如此,不也和她一樣愛聽好話嗎?哄哄就能哄好。 她趁熱打鐵,一鼓作氣:“我給他的兩箱金子,能不能還給我呀?” 阮明姝擅長討巧賣乖,其實她還挺識時務(wù)的。并沒有你欺負我,我就寧肯一頭撞死也不愿意說甜言蜜語的骨氣。 沈嗣發(fā)現(xiàn),他的小未婚妻,最信手拈來的是得寸進尺。 他挑眉,漫不經(jīng)心的冷淡語氣:“什么金子?” 阮明姝有點急了,天真以為沈嗣真的不知道這兩箱金子的存在,她用手比劃小箱子的形狀,著急說清楚咬到了舌頭,粉嫩柔軟的舌尖磕到了牙齒,疼得她倒吸涼氣:“就是我給他的酬金,兩大箱的金子?!?/br> 她顧不上舌尖的痛感,渾然不察自己把老底都透了出去:“是我的全部積蓄,我還把首飾賣了大半,真的好多好多錢?!?/br> 沈嗣故作驚詫,“確實很多?!?/br> 阮明姝重重點頭:“是啊是啊,我攢了好多年的小金庫,你抓到他的時候沒有看見嗎?” 少女眨巴濕潤的黑眸,眼底滿懷期盼,殷勤望著他。 沈嗣面不改色:“沒有?!?/br> 他問:“你沒錢花了嗎?” 阮明姝的肩膀一下子塌了下去,垂頭喪氣的難過得要命:“沒有了。” 在沈嗣答應(yīng)不抓她去坐牢時,她對他就沒有來之前那么防備。 “我現(xiàn)在都得去問我弟弟討銀子花,很可憐的。”阮明姝就是想讓他,幫自己找到那兩箱金子。 阮明姝想不到殺手會把金子藏在哪里?那么多錢難道不該隨身帶著嗎?睡覺都要抱著睡覺。 她懇求他道:“你能幫我找找嗎?找到了我可以和你對半分?!?/br> 沈嗣故作沉思,“只是對半?” 阮明姝狠了狠心:“四六也行。” 沈嗣:“阮姑娘,你要知道這種事很麻煩,且不說幽州路途遙遠,這一路上的兇險也無人可知,還不能大張旗鼓去找,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恐怕我官位不保……” 阮明姝聽得很煩,他怎么有這么多話要說? “沈大人,我們?nèi)??!?/br> 沈嗣裝模作樣,嘆了嘆氣:“官位不保事小,若是讓人牽連出□□案,阮姑娘也……” “好了!你說你想要多少?” “九一?!?/br> 阮明姝愣了愣,只聽他說:“當然是我九你一?!?/br> 阮明姝閉了閉眼睛,掐著指甲忍著怒氣—— 這個狗官?。?! “行的?!?/br> “嗯。阮姑娘得知道我也是冒了極大的風險?!?/br> 她被氣壞了,不愿再說話。 沈嗣看見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嘴角微翹,抹起淡淡的笑。 男人大發(fā)善心拿出一顆金元寶放在她面前:“不過阮姑娘既然手頭拮據(jù),我可以先借你一些,以解燃眉之急?!?/br> 阮明姝盯著這顆金元寶,覺得眼熟又說不上哪里眼熟。 她收下金元寶,談妥了事情就想走。 身后的男人忽然唐突握住她的手腕,黑眸幽沉如海:“阮姑娘,得到了別人的幫助就該道謝?!?/br> 她的手腕很細,皮膚薄薄的,嫩得能掐出水來。 阮明姝覺得被他碰到的這片皮膚,沁著透骨的寒冷,施壓下來的力道叫她掙不開。 他又摸了她!是不是因為知道她的未婚夫已經(jīng)死了,他就更肆無忌憚?wù)妓谋阋恕?/br> 阮明姝甩開了他的手,威逼利誘下不情不愿道:“謝謝?!?/br> 沈嗣在慢慢糾正她,軟的不行,只能威逼。 “我送阮姑娘回府?!?/br> “不用的?!?/br> “我還有功課要交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