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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北島來信在線閱讀 - 北島來信 第31節(jié)

北島來信 第31節(jié)

    那家所謂的杭幫菜卻著實有些令人失望。餐館坐落在一個居民區(qū)外的strip mall (公路商店街)里,老板娘說的是粵語,菜色更像是美式上海菜。跑了大老遠找到這里,她也不想掃興,林釗輝問起,她就說:“還不錯,這碗油燜春筍倒是很少能吃到的。”

    林釗輝才放下心,說起自己的事:“你看多巧,我同你都是今年畢業(yè)。我已經在香港的幾家對沖基金投了一些簡歷,應該很快會有面試消息?!彼戳丝此哪樕终f:“其實你這樣的學歷,也可以試一試香港的職位?!?/br>
    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說這樣的話不知道算不算僭越,所以他十分注意她的反應。

    餐館的裝潢很家常,像許多家庭式中餐館一樣,有陳舊的假皮卡座,不是特別干凈的餐桌,餐廳的一角辟出一張大桌子來專門堆放外賣用的紙盒和塑料刀叉,頭頂?shù)碾娨暡ブ^時的mtv或中文節(jié)目作為嘈雜的背景音。這一天電視里播的正巧是粵語新聞,林釗輝這個角度看不到,艾微微那個角度倒是正對面。他不知道她聽不聽得懂粵語,但見她似乎看得很認真。他聽了聽,電視里說的是一起什么綁架未遂案。他回頭也去看電視,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人被警方帶走的鏡頭,新聞播音員的畫外音說,被逮捕的是香港傅氏集團的前董事長傅維賢。

    他回頭,看見艾微微的臉色不對,似乎瞬間被抽掉了血色,連忙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坐在對面一動不動。林釗輝又叫了一聲:“艾微微!” 她這才站起來說:“我先去下洗手間。”

    電視里的新聞只有語焉不詳?shù)膸拙湓?,粵語她也聽得不甚明白。她在洗手間里刷了刷網上的新聞,才得到更多的信息。

    傅琪被判了刑,傅維賢投資的ev車項目燒光了錢,本來就要拿到一筆融資,結果在盡職調查時翻車,全面崩潰。香港的八卦媒體最愛講豪門恩怨,此刻翻出來陳年舊事,說到傅修遠的父親傅景行當年的慘死,以及傅修遠跟廖堅強兩個聯(lián)手把傅維賢擠出董事會的宮斗戲。網上有人猜測這次盡職調查過程中也有傅修遠的手筆,所以傅維閑對傅修遠是恨之入骨。正當這時候,傅修遠要遠赴南美考察,結果就在阿根廷遭遇綁票案,所幸當?shù)鼐皆缬袦蕚?,綁架未遂,綁匪全部落網,還牽扯出傅維賢這條大魚,過程十分驚險。

    她花了很大力氣才鎮(zhèn)定下來,心里想,原來這才是他想要的結局。奪下傅氏的主導權還不夠,他要把傅維賢逼到角落,逼他動手,故伎重演,然后讓他坐牢,得到應有的懲罰。

    讀了半天新聞,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腦袋里嗡嗡一片雜音,手都在抖。他們當年也算是和平分手,約好了各走各路,互不相干。他的微信她始終沒刪,到現(xiàn)在還處在被置頂?shù)奈恢?,只不過向來都沒有消息,她也沒期待過有消息。這時候她點開他的微信,最后一條消息還停留在兩年前,她在機場,他祝她一路順風。

    她想了想,問了一句:“可還平安?”

    美西時間的傍晚,是香港的早晨。她等了片刻,他沒有回。倒是她,再不出去的話林釗輝說不定要找人來撞門了。她打開門走出去,心里想,現(xiàn)在只不過是綁架未遂而已,這說明他大概是沒事。他向來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又謀劃了那么久,肯定是有萬全的安排。再說,這一切與她好像也已經沒太大關系了。

    再回到外面,她還是認認真真地吃完了那頓飯,雖然最后上來的雪菜年糕更像是咸菜年糕。

    吃完飯他們就要驅車回校,她忽然想到:“能不能去一個地方?應該離這里不遠?!?/br>
    她把地址輸入到手機里,林釗輝就按著手機的導航開車,也不過就是十幾分鐘的路程,車下了高速,走進一片靜謐幽深的小區(qū),家家戶戶高墻大院,十幾米高的萊蘭柏樹擋住路人的視線,只偶爾能在攔著鐵柵欄的大門口窺視到樹墻背后的豪宅。

    車停在一處豪宅門口,艾微微下車,在門口輸入幾個密碼,大鐵門就應聲而開。院子里是大片綠色草坪,中間還有一個噴泉。主人也許不在家,草坪后面的哥特風小樓只亮著夜燈,但院子里的路燈仍舊亮著。

    他們下了車,微微輸入密碼進了樓,林釗輝也跟進來,問:“這是誰的家?”

    艾微微頓了頓,回答說:“一個朋友家。”

    林釗輝的心里打著鼓。這個區(qū)這樣的樓,價格無論如何也要一兩千萬美元,雖然她說是她朋友家,看她這一串密碼就登堂入室的樣子,應該也是關系親密的朋友。他對自己的外貌和家庭背景向來自負,覺得比一般學生綜合條件好,面對艾微微,現(xiàn)在他又不大肯定起來,是不是家境差得太遠,所以他要再多努力一把?

    小樓三層結構,一進門是寬敞的門廳,直達三樓的房頂,空闊疏朗。順著旋轉樓梯上樓,二樓是主人的臥室。她打開幾扇門,找到大概是傅修遠小時候的房間,門口掛著塊紅牌子,上面用醒目的字樣寫著“restricted area: ry unless authorized (閑人免進)”。房間里面,桌上擺著一副《指環(huán)王》人物做的國際象棋,墻上貼著蜘蛛俠的海報,一切都像是個中二期男孩子的地盤。這一切好像都不是他認識的傅修遠,她從未想過,他曾經也是個小孩。

    正中的書桌上,還方方正正擺著一本筆記本。她翻開封面,發(fā)現(xiàn)是他的英文筆記,第一頁的第一句話就寫:“first day of summer. there is ess ihing around here…(夏天的第一天。四周都冷……)”

    身后的林釗輝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指給她看書架上玻璃盒子里裝的一支劍:“這是弗羅多的劍,叫sting,限量版啊,很難得的。”

    她趕緊合上手里的筆記本,回頭說:“我們還是走吧。”

    她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來這里看看,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找些什么,最終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并不想看。已經好了的傷疤,何必再去觸碰。也許她只是在等手機里的回音,可惜她發(fā)的那條消息他一直沒有回。

    回到住處已經將近十點,她同林釗輝在門口告別,禮貌地感謝他安排了愉快的一天。他笑了笑,也許還想說些什么,大概意識到她的一臉倦容,沒說什么就離開了。

    也不知為什么,有時候與人交往是件累人的事,好像這一天,什么也沒做,不過是吃了頓飯,就叫她身心俱疲。

    “一切平安?!?/br>
    后來手機里收到傅修遠的回答。她晚上睡得太死,消息來的時候沒有看見,等看見時候已經天光大亮,香港也已經是深夜。他也沒有更多的話,她想了想也沒有再問。她們總歸曾是那么親密的關系,想知道他是否安好應該不算過分,除此之外,大概都是多余。

    作者有話說:

    沒寫到我想寫到的地方(哭~~~)為了早日完結,我覺得明天可以來個雙更,下次更新明早9點9分吧。

    第53章 北島來信(3)

    最后微微按照杰克的建議, 投了簡歷去那家通訊社的香港分社。幾輪遠程面試通過,又看了她的報道樣本,對方滿意她的資質, 只剩最后一輪和director見面, 一般director不反對就下offer。這時候反倒是她有點猶豫起來。一個全新的城市, 一份全新的工作,萬一不喜歡怎么辦。對方的人事經理說,director要兩個禮拜之后才有空, 屆時歡迎她來onsite, 安排她和同事見面, 再跟director面談。她就這樣買了一張機票, 打算去香港看一看。

    走的那天,她又在機場遇到林釗輝。林釗輝在安檢口的隊伍里看到她,大力朝她招手,又擠到她的身后, 朝她大笑, 說:“這么巧?今天需不需要bear walk?”

    事實上也沒那么巧。林釗輝聽說微微可能要接受香港的一份工作, 自然是大喜過望的, 自動解讀為她有考慮到他們的可能性。他在香港有好幾個面試,本也打算回去一趟, 打聽到微微的行程, 特意也把機票定到了同一個航班。

    其實全程他們都不坐在一起,可是在別人眼里看來, 就有點雙宿雙飛的意思。

    下了飛機,他還真的像護花使者一樣緊跟著她, 又替她把行李一起取回來。微微這一趟不準備久留, 帶的東西并不多, 只不過一個中號的行李箱,里面裝了幾套西裝,但出門在外,男士總要體現(xiàn)一下紳士風度,所以行李都放在林釗輝的行李車上。

    林釗輝有人接機,他的父母好久沒見到兒子,雙雙出現(xiàn)在機場。林父略有些嚴肅,看起來像一個典型的單位領導。林母要慈祥得多,一張圓臉,也很愛說話,看見她就說:“小輝的同學?。孔∧膫€酒店?哎呀別客氣,還叫什么計程車,我們送你一程,順路的?!?/br>
    林釗輝二話不說把她的行李搬上了車,她也不好再推辭。

    車在停車場繞著圈子,她的手機剛剛關掉飛行模式,有提示說她收到一條微信。她同傅修遠久沒動靜的對話框里出現(xiàn)一行字:“近幾天律師會聯(lián)系你?!?/br>
    她下意識地向窗外張望。香港的春天要比舊金山熱得多,即使車里開了冷氣,即使車窗的茶色玻璃又擋住了外面的陽光,還是有一種粘稠的炙熱。目光所及之處,只有一排又一排汽車靜默在沉悶壓抑的空氣里。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四處張望,除了車什么也沒看見?;剡^頭來,她在手機里回了“知道了“三個字,對方也再沒有什么回答。

    她的面試被安排在第二天的早上。通訊社的辦公室在中環(huán)地段,辦公室的大會議室可以看見維港。director是個胡子拉碴的老美,說話快而風趣,認識杰克,所以對她也很親切。她又見了一個將來可能要共事的同事,四十歲出頭的資深記者,也來自大陸,在斯坦福拿了學位,先后在多家報社做過,做到最后還是覺得香港最如魚得水。這位同事勸她:“相信我,比起舊金山你一定更喜歡這里,這里可以給你提供更寬廣的天地?!?/br>
    條件很優(yōu)厚,工作也是她感興趣的,她還是有顧慮,跟人事部說,周五下班之前給最后的決定。

    她一直記著律師會聯(lián)系她這件事,果然,第二天就有律所打電話給她,卻并不是之前幫她建立信托賬號的那家律所,并且對方已經知道她人在香港。

    律師約了她在辦公室見面,位處中心地帶的寫字樓。約她見面的是一個看起來已逾花甲的律師,很有紳士派頭,自我介紹說:“我是傅天宇先生的遺囑執(zhí)行人,今天特意請艾小姐過來,是要談談傅天宇先生遺囑的事。”

    早在傅修遠說是傅維賢把她扔在了孤兒院時,就告訴她傅天宇在遺囑里給她留了些財產,雖然也不多。那位律師說:“傅老先生的遺囑里留了些資產給孫惠貞女士的后代,具體的清單我們可以下次再談。現(xiàn)在我這里有一些文件需要艾小姐簽署,需要艾小姐先通過dna檢查的確認?!?/br>
    有人專門來采了她的樣本。她以為完事了,律師又說:“還有一份資產是今天就可以過戶的?!彼f著又拿出一大堆文件,告訴她:“這一座是位于深水灣道的別墅,也是傅天宇先生身前的住所,現(xiàn)在傅先生委托我轉讓給你?!?/br>
    她詫異,問:“傅天宇先生委托你?”

    律師笑笑說:“不是,是傅修遠先生?!?/br>
    她記得傅修遠說起過那棟樓,說那棟樓在半山腰,三層別墅,有個大露臺,俯瞰大海,但他不喜歡那里,因為只有他一個人住,太空。那天他生著病,一個人半夜從香港跑回來,同她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卻睡不著。那天他說了許多事,說他掉了第三顆門牙就沒了父母,從小怕冷,害怕黑夜,一到晚上就躲在陳媽的床底下不敢出來。

    許多事她以為忘記了,卻其實記得很牢,比如他說過的話,給過她的一個微笑,人群中緊握雙手的瞬間,都扎根在記憶深處,就像沉入海底的泡沫,總想伺機浮出水面。

    從律所出來天已經漸黑。她在中環(huán)的車水馬龍里漫無目的地走了一程,心里一片迷惘。林釗輝給她發(fā)了個微信。他下午在中環(huán)的哪個對沖基金面試,剛剛結束,自我感覺良好,問她可不可以一起慶祝一下,她一時想不出說不的理由,潦草地回了一個“好”字。

    剛放下電話,電話鈴又響起了,她以為是林釗輝,接起來一聽,電話里面的人說:“微微?!?/br>
    她一下子停住了腳步。下班的車流在她身邊嘩啦啦地開過,頭頂大廈的霓虹燈亮如白晝,對面的行人匆匆與她擦肩而過,全世界卻在這一刻突然失去了聲音,一下子安靜下來,只留電話里那一點點雜音,好像隔著千山萬水。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屏住了呼吸,無法回答。電話對面的人又說:“微微,是我?!?/br>
    他聲音向來適合夜晚,如月光打在水面上一般沉靜。她又停了一停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答了一句:“你好。”

    他也是沉默了一刻,才說:“今晚有空嗎?能不能見一面?”

    他告訴她的地方是一家法國餐廳,離她所在的地方步行十分鐘。她匆匆趕過去,卻又在門口停住了腳步。

    餐廳在一幢大廈的底層,有栽滿植物的屋頂和明亮的長窗。窗口透出暈黃的燈光,她一眼就看見他坐在窗邊的座位上,黑色襯衫,一身整齊的黑色西裝,神色從容優(yōu)雅,就像她第一次在南島戲院里遇到他的時候一樣。

    她走進餐廳,告訴門口的領班自己找人,領班做了一個“請進”的姿勢,側過身,她已經看見他在餐桌間長長走道的那一端站起身來。

    這間餐廳是一個狹長的房間,他的餐桌幾乎在房間的最里面,從門口到他的餐桌,似乎有二十米遠。他用目光追隨她的身影漸漸移近,她卻覺得那長廊長得沒有盡頭。好不容易走到了面前,四目相對,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他開口說:“微微,坐?!?/br>
    那時候她心里想:好了,看到了。如果對自己絕對誠實的話,她萬里迢迢跑這一趟,大概就是想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還活著?,F(xiàn)在看到了,他活蹦亂跳,手腳齊全,目光依舊深邃,聲音依舊好聽,連皺紋都沒有長,她也算了了心愿,可以解脫了。說好了江湖不見,他說到做到,辦完了大事也并沒來找她的意思,她還跨過半個地球跑過來矯情個什么?

    她終于定下心來,給了一個久別重逢的笑,搶先問:“多年不見,你還好嗎?”

    他笑了笑,不說話。

    她又說,有點調侃的意味:“聽說現(xiàn)在傅氏都在你掌握之中了,恭喜你啊?!?/br>
    他目光閃動,只是不說話。

    侍者遞上菜單,她看了看,滿滿登登一大本子,叫人眼花繚亂,光是頭盤她就上上下下看了兩遍,都是雜亂無章的字母,字都認識,又好像什么也沒看懂,干脆在主菜里隨便指了一個了事。

    侍者轉去他那一邊,他只瞟了一眼菜單,隨手把菜單還給侍者,說了一句:“跟她一樣。”

    傅修遠還點了一瓶佐餐的白葡萄酒,不知道他記不記得她是個酒品不好的一杯倒。今天她倒用不著喝酒,已經話比平時多得多。說起她的舊金山生活,她從學校南門的波霸奶茶說到學校西門的黃油味增拉面,最后還說:“多虧有杰克的照顧,幫我找了實習,帶我做了不少事,竟然還帶我去采訪過連環(huán)殺人犯,說出來都沒人相信。這次香港的工作也是他介紹的,要不然我恐怕也拿不到面試機會?!?/br>
    他這才問了一句:“打算留在香港工作?”

    她停下了剛才精彩紛呈的發(fā)言,默了默,說:“我是希望能留在舊金山,或者回h城也好,香港這邊只是隨便來看看,可能不會接受那份工作。”

    他又笑了一笑,不再說什么。

    法式餐廳里的氛圍總是私密而浪漫的,桌上燃著蠟燭,空氣里飄著若有若無的鋼琴曲,頭頂是昏黃的燈,照在人臉上個個都神情柔和。不過他們兩個人占據(jù)了一張四個人的餐桌。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不再向前探身,而是靠在椅背上,離她有兩米遠,一只手托著下巴,一只手放在桌上,手腕上銀色的袖扣閃閃發(fā)光。從前他更愛帶她去巷子深處的小館子,頭碰頭擠在一張小方桌前搶一碗魚蛋粉,哪里有現(xiàn)在高大上。

    他沒興趣敘舊,她也說得累了,有一刻停下來,兩人就陷入尷尬的沉默。她不知道他叫她出來到底要說什么,好像他根本什么都不想說。兩個人面對面默默無語片刻,他終于說到正題:“今天見過律師了?”

    她說了一個“嗯”字,想了想問:“為什么把房子過戶給我?我不住香港,又用不著?!?/br>
    他只淡淡說:“我也不住那里了。老頭子的東西,你都有一份。既然沒人要,你就拿著?!?/br>
    談話就轉入公事公辦的軌道,好像兩個生意合伙人在討論收支報表。他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只棕色大信封來,放在桌上,用手指移到她那邊:“今天約你出來,是想把這個交給你?!?/br>
    她打開一看,里面也沒什么東西,只有一張白紙,上面寫著一個人的名字,地址,和電話。傅修遠在一邊解釋:“偶然查到這個人,是傅博延的兒子,想到你也許會有興趣。他應該知道些你家里人的事,要不要去見一見,你自己決定。”

    這時候他抬腕看手表,大概表示事情談完了,再沒有浪費時間的必要。

    她的手機也在這時候響起來。她這才想到,林釗輝要約她去慶祝,她完全把這事拋在了腦后??词謾C上的提示信息,他給她發(fā)了無數(shù)微信,大概因為她沒反應,這才打電話過來。

    她一接起電話,他就喊,聲音有點大:“你去哪兒了?怎么發(fā)那么多消息你也不回?”

    她回答:“對不起,一個朋友突然約吃飯?,F(xiàn)在吃差不多了,你想去哪里?”

    林釗輝還在中環(huán),離得也不遠,她告訴他這間餐廳的名字,他說現(xiàn)在就走過來,在門口碰頭。

    盤子里的菜她好歹吃了六七成,雖然吃到現(xiàn)在她也沒鬧明白吃的是什么。又胡亂吃了一會兒,林釗輝終于給她發(fā)消息說快到門口了,她連忙放下刀叉,笑說:“我得走了,有人來接我?!?/br>
    她整理了自己的東西,站起來。他也站起來,紳士風度一如當年。她笑著說:“再見?!彼麤]有說話,只是朝她點了點頭。

    她調轉身,又從那漫長的過道走回去。頭頂飄著鋼琴曲,聲音很輕很遙遠,讓她想起那首肖邦的《e大調離別練習曲》。有一段時間,他常常從香港飛到h城來看她,每次告別都難舍難分。有時候深夜,她要走了,去門口穿鞋,他還會追過來,伸出胳膊從后面圈住她,頭抵在她的肩膀上,親親她的面頰求她:“還早,再過一會再走?!贝丝趟欢ㄒ苍谀克退谋秤?,只是不會再追上來挽留她了。

    想到這里,她嘴角那點假笑再也掛不住,眼睛酸得要落下淚來,幸好他在背后,什么也看不見。

    作者有話說:

    說說番外的想法吧:

    1.民國故事還需要收個尾,但惠貞的日記是沒有了,所以會寫個番外交代一下。

    2.文中有些前世今生的影射,想寫個番外把這部分補齊。

    3.虐男主 甜甜甜

    4.???

    除了1是必須寫的,其它看這兩周有多少時間,能寫多少寫多少吧。

    下一次更新今晚1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