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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滿身風雪拜卿卿(古言 1v1)在線閱讀 - 第八章絹花宴(提前加個更)

第八章絹花宴(提前加個更)

    這幾日東宮走動的人多了起來,姜笙進東宮就要頗費一些功夫。

    但她不得不去告訴趙欽明一個消息。

    “事情本來順利,但昨日宮中的尚宮局,突然清查起,有人將皇后殿中的先皇后遺物偷到外面賣。追繳贓物時,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東西流向了蘇家?!?/br>
    趙欽明皺眉:“什么?”

    “蘇家人在府中,修建了一個跟皇后殿一模一樣陳設的房間。此次盤問才得知,這些年他們買下宮中流出的物件,在府中擺設,日日在房門前叩拜,以希冀家中,再有一個如莊獻皇后般的人出現(xiàn),以護佑家族?!苯蠟殡y說道。

    自他舅舅走后,蘇家群龍無首,庸人輩出。趙欽明低聲罵了句“蠢貨”,也深知這種蠢貨行徑在這個關頭被發(fā)現(xiàn),絕不是巧合。

    一定是這群人早就被江南貴族盯上了,只盼著合適的時機了。

    皇帝本來介懷蘇協(xié)叛國嫌疑一事,這行徑,無疑是讓皇帝對蘇家厭棄更深,也厭棄他這個蘇家的血脈。

    姜笙從東宮出來的時候,迎面就撞上了崔岫云。

    二人并肩而走的時候,姜笙多瞥了她幾眼,問:“姑姑與殿下,為何相識?”

    “不太相識?!贝掎对频χf這話。

    “那姑姑之前為何要相助?”

    “因為殿下能給我,我想要的東西?!?/br>
    姜笙不解:“何物?”

    崔岫云想要的太多了,卻只能答:“無非是高官厚祿,錦繡前程?!?/br>
    “這件事,任何一個皇子,或許都能給姑姑?!?/br>
    可崔岫云要的東西里,就有趙欽明,這還真是沒人給得起。

    臨分別時,她對姜笙說:“將軍,告訴殿下,我給他排了一場戲,讓他,別演砸了?!?/br>
    姜笙不明白,她也不解釋。

    趙欽明聽到姜笙的帶信的一瞬間,就問:“清查宮中財物的事,是她做的?”

    “司正一職,本就是負責這類事務,不過崔司正為何要害殿下?”姜笙答。

    全宮都知道崔岫云這個職位是蕭貴妃幫襯著取得的,這里面自然是崔岫云和蕭貴妃之間的圖謀。

    “她不是想害我,她是想,”趙欽明閉上眼覺得頭疼,悵然說,“要挾我。”

    她從來都是這個性子,不會倚靠著誰的信任和愛戀而活,她會證明自己的用處,綁住她想要綁住的人,如此才可共進退。

    當年在宮中為奴時,北方貢馬,無人可馴,其實是個燙手山芋,不馴服實在是顏面掃地。這馬被蕭貴妃叁言兩語挑撥著扔給了他,朝中上下都等著太子屈服于一匹烈馬。

    她是晚上跑去馬廄的,再擅長馴馬,再懂馬語,那樣的馬,也足夠她丟命了。

    她試了半個月,差一點被踩死的時候,趙欽明才得到消息趕到,看到的是遍體鱗傷的人,從地上爬起來,牽起那匹仍舊有些不服氣的馬,灰頭土臉的,笑著把韁繩交到他手上。

    那年在云州時,蘇協(xié)說,如今朝中嶺北與江南分庭抗禮,云氏,是第叁支力量,讓他要握住。

    最妥帖的方式,就是聯(lián)姻。

    趙欽明當著云袖袖之父的面,提親過。

    久經(jīng)沙場的大將,知道趙欽明身份后,從來是恭敬的,卻第一次拒絕了他。

    “臣的女兒性子太過桀驁要強,又放縱無禮。自古君王不長情,長此以往,依小女性情,你二人必定會離心離德,到時候,實在是災禍?!?/br>
    蘇協(xié)問他,為什么是云袖袖。

    “因為只有這樣的人,可以陪我把這條路走下去?!彼?。

    那年他看到云州幾個大族的子弟,和云袖袖在馬場上馳騁,烈陽澆地,她笑得張揚肆意。

    他的命數(shù),不該拖累喜歡的人。

    他不再強求,讓蘇協(xié)和云氏商量著擇了一個云氏女。

    此刻趙欽明看著眼前落下的幾束紫藤,雙手緊握。

    自從去歲冬鬧了雪災之后,今年的氣候就一直不太好。

    皇帝請司天局算了又算,說是要讓皇帝和后宮身份最貴重的人,齋戒閉關叁日,日子就定在這幾天。

    崔岫云接到崔家堂兄的信,說今日在京中凌云道有宴,叫她跟宮中告假。

    凌云道是滿京中山水草木景色最卓越之地,崔衡是崔家的堂兄,在京中做官已五年,如今在戶部任職。他特意在宮門前等著崔岫云,見著她了便招呼來了馬車。

    當年在江南時,崔衡對她也算是多有照拂,崔岫云問:“堂兄說,是今年的進士和一些官員辦宴,可放榜之后都大宴叁天了,如今又是為何?”

    崔衡是最溫潤平和的長相,笑道:“這放榜過了,不還有招親的事嗎?”

    也是,進士及第之后,不論這些人出身寒門還是世家,都自有千里馬來相中。

    “他們的喜事,我去做什么?”她近日懶怠。

    “去給你找一門喜事,這是五叔父托付我的。正巧今日是絹花宴,你不能躲?!贝藓鈹r住了想要下馬車的她。

    他口中的五叔父就是崔岫云的養(yǎng)父。

    本朝民風要大膽許多,每年絹花宴,上至皇親貴胄,下至販夫走卒,在那凌云道里,男子攜絹花,女子攜短竹,若是遇到心意相通的,便可互換此物,一日交游。若是單相思,也可贈予喜歡的人,每年都有不少郎君娘子,手抱著一大堆絹花短竹走了出來。

    憑此,每年成全了不少姻緣。

    “堂兄,要不我去看看嫂子吧,這絹花宴有什么……”

    崔岫云還試圖掙扎,崔衡奇怪道:“你哪兒來的嫂子?”

    “去年來信不是說,你要成親了嗎?”

    折扇忽的一下打在她腦袋上,崔衡罵道:“我說你不給我回信,原是信也沒看清,我說的是功業(yè)未競,不慮成親。叫你幫我勸著我父母一些。你可倒好,什么也沒做吧?!?/br>
    那段時日她日日憂心趙欽明,的確是忘了。

    她趕緊賠罪,到了那絹花宴,鄭重拍了拍崔衡的手腕:“今日我一定賠罪,一定替我尋個嫂子去?!?/br>
    說完她就提起裙子一溜煙兒往女子堆里扎,氣得崔衡在后頭大喊“臭丫頭”。

    這宴要從早到晚,直到晚間,崔岫云覺得自己腳都要腫了,想著找到崔衡,回去便罷了,卻不想始終不見人影。

    她提著一盞兔子燈,坐在一棵河岸柳下,看著掛在樹上的彩箋。

    今日是第五個來找她交換信物的男子了,她擺了擺手,既不想換,也不愿接。

    她正想買想吃食的時候,在腰上摸了一圈又一圈,荷包不見了。

    繡著喜鵲的荷包突然被人遞到了她面前,她緩緩抬眸,是個白衣男子,帶著儺戲面具將那荷包遞給她。

    一眼,她就知道,這是趙欽明,他手心里有個小疤,那年在云州救她時落下的。

    她遲疑著接過荷包,拿起燈轉(zhuǎn)身就要跑。

    趙欽明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硬生生把她扯回了石凳。

    “蠢,荷包掉了也看不見。見了我便跑,又是何意?”他平靜說著。

    “殿……你心知肚明,我排的戲還沒開演,怕你這會兒生我氣?!彼沧?。

    “我不與你置氣。”他沉聲說。

    她嗤笑一聲:“可我要跟你置氣,縱然今日陛下和蕭貴妃閉關,你冒險出宮豈不是大險,到時候一敗涂地,我跟誰算賬去。”

    她轉(zhuǎn)念一想,又緩緩靠近他問:“我倒是不懷疑你有出宮的本事,不過能讓你冒著這么大風險出來,一定是什么大事……”

    她剛想撩撥幾句,卻被趙欽明攬住了腰。

    被他搶先了。

    一時曖昧,在這樣的場合,都不會有人多看他們兩眼。

    “阿云!阿云你在哪兒呢?”

    她聽到了崔衡的聲音,正想讓趙欽明躲開,崔衡卻一眼找到了她。

    “這是……”崔衡指了指剛剛才松開手的趙欽明。

    “嗯……我在宮中認識的一個侍衛(wèi)?!贝掎对泼銖娊忉屩?/br>
    崔衡行禮問候,又問:“為何戴面具啊?”

    “他……”崔岫云盯著趙欽明,“臉上生瘡了?!?/br>
    趙欽明瞥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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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欽明:想摘面具證明我臉挺好的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