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灼蘭】第七章 ǒ18#269;тy.#269;ǒ㎡
如同潮水打上岸,他很快淹沒了我。 耳朵里聽著窗外又浠瀝瀝下起夜雨,我閉上眼睛,沉淪在他身下。 他狠狠地撞擊著我最脆弱的部分,仿佛我們從未曾分開,身下一片濕滑油潤,將將吃下他的硬挺,我咬著手背,偏過頭輕聲嗚咽。 “娘子……”他點點我的鼻尖,似有無限話想說出口,卻只是吻了吻我的唇瓣。 山上天氣涼,明明是夏天,我卻覺得渾身燥熱,幾縷不知是屬于誰的發(fā)絲黏在我的胸乳上,被他用手指挑開。 “我端詳著,這里好像小了些?!彼敛豢蜌獾馗缴先ド舷氯啻炅朔偶傩市实?,“娘子可知你昏迷了多久。” 他深深挺入我的幽谷中,我不由自主地蜷了腿,仿佛在迎接,微微喘了口氣,才偏過頭道,“我不知道?!?/br> 他從善如流地去吻我露出的一截脖頸,含糊道,“你昏迷了很久,久到,整個人都消瘦了?!?/br> 我推搡了下,沒有把他推開,身下卻又無可奈何地承受了重重地一擊,索性也就放軟了身子任他處置。 “哦?!蔽曳笱苤?,“那你快,動幾下吧?!?/br> 話還未落,我便被捧著上下顛簸起來。太過激烈,我只好一手攬著他的脖子,一手抓著身下的床單,止不住顫動。 “好了,慢,慢一些吧,夠了?!?/br> 他恍若未聞。 我咬著手背,承受著一波波的潮涌。 “不,真的不行了。”pò⒅sf.?òм(po18sf.) 他埋在我的頸項之間,自顧自地用自己最喜歡的力度撞擊,仿佛聽不到我的聲音。 我氣不過,去他腰間撓了一把,他悶哼了一聲。 “哪來的小貓?!蹦歉鶘|西進得更深了,他撈起我的手,束在頭頂。 我忍不住哼了一聲,眼角都有了淚花。 “說,還敢不敢了?!?/br> 我連忙沖他搖頭,面上有些可憐。 他盯著我的臉,原本壞笑的眼睛一點點變得幽深。 “娘子,這樣的神情,以后只能讓我看見。” 他不由分說地吻了下來,身下又跟著他的節(jié)奏開始律動。 可是我多少有些貪戀這樣的感覺。 外面的雨沁得空氣潤涼,露在外面的指骨率先感到一絲絲的疼痛,我連忙將手縮在他的胸前,汲取溫度。 他輕喘著,用被子將我蓋得嚴絲合縫。 在濕冷和溫暖的一線之間,我被他嚴嚴實實地保護著。 我多少有些貪戀這樣的感覺,所以才會勾著他的脖子,任由他在我身上馳騁。 他胸口那朵細小的蘭花在我眼前忽上忽下,不知道我曾是以什么樣的心情,才在他胸口紋下的。 這種感覺很奇怪,仿佛從前的我是另一個陌生的女人,這種想法讓我有些無助。 “又不專心?!彼筮^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他的體溫因過于專注而升高不少,眸光也變得愈發(fā)危險。 “相,相公,你是不是累了。”我在他身下挪了挪,試圖讓他和我分開,換來的卻是又一記深頂。 “不專心的時候才會覺得累?!彼钌畹匚巧衔?,不容拒絕,“說,娘子,說你屬于我,只屬于我?!?/br> “嗯。”我推了推,津液還掛在唇邊來不及擦拭,斷斷續(xù)續(xù)道,“可,可是……” “哪有什么可是。”他再度堵住我的唇,不許我再多說一句。 我不知何時才睡著的,只是在睡夢中,也殘留著他貫穿我時的感覺,使得我的夢平白無故地多了絲香艷的欲望。 那是在炎炎夏日的宴樂場景,賓主皆穿著輕薄的衣衫,縱情聲樂,我穿過亂花繚繞的舞女只直直打量著對面的人,身下如發(fā)了情般一陣陣潮涌,時不時有身旁的人喋喋不休地介紹著這些賓客,我卻不耐煩去看他的臉,后來他終于說到了,那是即將要去征西的將軍,她的名字……名字…… 被黑暗吞沒。 清晨我又是從驚鴻的人rou墊子上醒來的,他那根半軟的東西還未曾拔出來,我只覺得身下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身體。 經(jīng)過一晚,我的腿上好像終于有了些知覺,就手腳并用地想從他身上爬下來。 “早啊娘子。”他翻了個身,將我側(cè)放在褥子上,話音里有nongnong的倦意。 真是活該,誰讓你縱欲過度的。我暗自腹誹,緩緩吸了口氣將那快要脹大的東西拔了出來。 來不及顧身下的粘液,我披了件衣服便跌跌撞撞地奔向浴室。 待泡在熱熱浴桶里后,身上的骨頭果然更加活動自如了??墒且恢钡任覔Q好衣服后,床上的人仍沒有動靜。 他沉睡的樣子極美,一頭烏發(fā)凌亂地散在床上,白皙修長的手指按著胸前的被子,露在外面的皮膚上有幾道曖昧的紅痕,睡夢中的雙眉輕蹙,仿佛昨晚受了別人多大的欺辱。 明明是他把我折騰得夠嗆才是啊,我戳了戳他的臉,想讓他快些醒來。 “娘子……”他側(cè)過臉,貼上我有些微涼的手指,“讓我再睡會兒?!?/br> 我有些奇怪,又貼了貼他的額頭,只覺得比我的要微微熱一些。 他這樣的……不知是妖,是仙,還是鳥的……也是會生病的嗎?我想不出來,只好先給他敷了涼毛巾降溫。 好一會兒,他才睜開了那雙星眸,將我擁到懷里的第一句話卻是嘆氣,“那么多事你都不怕,卻唯獨怕冷?!?/br> 我偏過頭,看著他認真道,“我才不怕冷,我要去看這九華山的寶貝白木?!?/br> 隨后他久久沒動靜,我有些奇怪,卻發(fā)現(xiàn)他闔上眼裝睡。 定是在想辦法糊弄我了,我在他懷里轉(zhuǎn)了個身,用涼涼的指尖去戳他的臉又道,“好嘛,白木可以不看,那我能去那個九華亭嗎?” 他這次索性將頭又埋入我的脖頸間,不發(fā)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