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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除非成功附加魂環(huán),在此之前,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得到什么魂技,只能根據(jù)獵殺魂獸的特性去猜測。 不過對于他們而言好處是在另一層,除了雪清河,接下來突破瓶頸,是七十級,第七個魂環(huán),武魂真身。這是最為特殊的一個魂環(huán),大幅度提升本身,但不會獲取另外的魂技。 所以神賜魂環(huán)所能給他們的好處,就是大幅度精準加持最需要能力,且得到極限強度的魂環(huán)。 金色的光霧帶著迷離的色彩漸漸淹沒了雪清河的身體。一圈圈光暈開始出現(xiàn)在他身體周圍。 小舞眼巴巴地盯著雪清河,聽到這個消息,她比任何一個人都來得開心。 她是魂獸轉(zhuǎn)生,前六個魂環(huán)都能自行凝聚。但是從第七個魂環(huán)開始,她就必須要通過獵殺魂獸獲取了。 得到神賜魂環(huán)就代表著,她能避免獵殺魂獸,這對小舞而言,無疑是松了口氣。 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使然,她非??咕塬C殺魂獸,獲取魂環(huán)。盡管將來升到八十級、九十級,獵殺魂獸不可避免,但能逃避一時,也是好的。 第132章 十萬年魂環(huán) 雪清河被金光籠罩之后,一開始還好,一道道白光圍繞著他旋轉(zhuǎn),很快地變成黃光、紫光和黑光。 直到一絲絲金色的絲線出現(xiàn),開始圍繞著雪清河的身體不斷的擠壓著,他才感受到了好似身體被碾碎的痛苦,他立即開啟了武魂真身。 優(yōu)雅的白天鵝舒展著修長的脖頸,渾身上下無一絲雜色,他的羽翼收緊,但沒有人會懷疑,他隨時能振翅翱翔。 在金色的霧氣之中,一開始金色的絲線并不明顯。隨著時間的流逝,金色的絲線越積越多,雪清河這才看清楚,原來金色的絲線是金光所化。 金光全部化為金絲,霧氣消失。所有的金光全部變成了一圈圈金絲,就像是在編織一般,圍繞著雪清河的身體不斷穿梭。伴隨著這些金絲的穿梭,雪清河的臉上開始出現(xiàn)了細微的波動,體內(nèi)魂力更是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劃過,纏繞著雪清河的金絲,終于再一次發(fā)生了變化。一道道金色絲線開始凝聚在一起,變成了一圈圈金色的光環(huán)。光環(huán)一個有九個,它們先是在雪清河身體周圍擴張開來,然后再一次收縮。重重的撞擊在雪清河身上,如此循環(huán)往復。 隨著撞擊的頻率提升,雪清河的額頭上滴下了一顆顆冷汗。之前的疼痛尚能忍耐,這一次,卻實在是難熬。 光環(huán)的每一次收縮撞擊,就像是一層薄膜將他禁錮,窒息的感覺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好似千萬根刀子在肺部翻騰,攪風攪雨。 雪清河不停地默念波塞西的最后一句話,“堅持的越久,得到的好處才越多?!辈⒁源酥巫约?,咬牙扛過著無盡的痛楚。 他從來就是個倔強到骨子里的人,表面上看起來溫溫和和,但是從不容許別人踩踏他的底線。 他認定了人,便是誰也無法改變。當初天斗帝國的太子之位,他說放棄就放棄,便不愿意再染指分毫。 如今他認定了波塞西的話,便升起了堅定的信念,除了堅持,還是堅持!哪怕是疼到了極致,他也不吭一聲。 絲絲的血液滲出表皮,雪清河不想讓公孫離他們看出來,為他擔心,便小心的將血液藏在厚重的羽毛下,等血液在鵝毛根部凝結(jié),便是想流也流不下來了。 九個金色光環(huán)的顏色突然加深,變成了紅色,好像鮮血染就一般。九個血色光環(huán)合而為一,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色光環(huán),浮現(xiàn)在雪清河的身旁。 “十萬年魂環(huán)!”波賽西的聲音顫抖,哪怕是她,也難□□露出一絲羨慕。 身為大供奉,當年她參加的也是頂級考核,但是她參加考核的年歲遠小于雪清河?;蛘哒f,只要是海神島的島民,即便是得到黑級以上的考核,也不可能在第八魂環(huán)獲得神賜魂環(huán),在前幾個魂環(huán)就用掉了。 因此這個良好的機會對于波塞西他們而言,實在是有些可惜。 白天鵝還沒從入定中脫離,公孫離緊張地守在他的身邊,根本無心修煉。 唐三盤坐在二十五級的臺階上,心中卻泛起了波濤洶涌! 他曾與昊天宗立下約定,要他十年之內(nèi)完成三件事情,才能迎回他的父母。其中的一件,就是要獲得十萬年的魂環(huán)。 十萬年的魂環(huán),哪有那么容易得到,他所知道的十萬年魂獸,只有小舞、大明和二明,但是他怎么可能喪心病狂的朝他們下手。 如今,雪清河已經(jīng)為唐三指出了一條康莊大道,不需要獵殺魂獸就能獲得十萬年魂環(huán)。只是雪清河身為魂斗羅尚且如此艱難,他在七十級的時候,真的可以堅持住,得到十萬年魂環(huán)嗎? 這個答案,唐三也不清楚,但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必須全力以赴! 雪清河就以武魂真身白天鵝的模樣,整整佇立了三天三夜。這三天,公孫離一刻不能停止擔心,連心陪著她為雪清河施加了無數(shù)次治療魂技,只期望他能早點醒來。 三天后的清晨,熹光灑在潔白的羽毛上,白天鵝慢慢睜開了他的眼睛。 雪清河抖了抖翅膀,發(fā)現(xiàn)血液凝固在翅膀根部,隨便一動,都扯得生疼。 他看著擔心的公孫離,柔軟的天鵝頸靠在公孫離的身上,他低聲道:“我先去梳洗一下,有什么事情,待會兒再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