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低下頭，捧著小氪的狗頭，說道：“你就是小氪吧，真可愛。”真狗子比占據(jù)了克拉克辦公室一大半的手辦上的狗子還要可愛。

    “汪！”

    布魯斯發(fā)動了汽車，凱特手壓在狗頭上，她得出了一個最大的可能性，說道：“克拉克，你是妮娜的教父嗎？”

    克拉克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他只是說：“我是妮娜的papa?！?/br>
    反而是瑪莎妮娜回答道：“papa就是papa！”凱特聽著小女孩簡單至極的回答，沒有再追問。瑪莎妮娜特別熱情地說道：“papa，我好想你??！一晚上加一上午都沒有見到papa了！”

    “我早晨起床去看過你哦，”克拉克轉(zhuǎn)過頭說道：“只是某個睡得香呼呼的小豬豬一點都不知道?！?/br>
    瑪莎妮娜生氣地嘟起嘴，說道：“我可不是小豬豬，是小奶牛！”

    “好好好，是小奶牛，抱著小氪睡覺的小奶牛！”克拉克說道：“可是睡得像一頭小豬豬呀，呼嚕呼嚕呼嚕?！?/br>
    “哼！”瑪莎妮娜拍著兒童座椅，她氣鼓鼓地說道：“爸爸，管管papa，他罵人！”

    “好好好，”布魯斯開著車，透過后視鏡看到凱特覺得有點奇怪抿起的嘴，他說道：“不是小豬豬，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小公主！”瑪莎妮娜嘴巴怒得更高了，瞧瞧這敷衍的，于是她伸手抓住了狗子嘩啦啦搖著的尾巴。

    凱特手搭在狗頭上，小氪一大只狗團在縫隙里，凱特有一下每一下地摸著狗子后腦勺，那里的白毛撲撲的，十分的舒服，凱特覺得這兩人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雖然還是如之前那樣相處親密，但是凱特總覺得這兩人在友人的親密上又進了一步——哪怕這兩人根本就沒有多余的肢體接觸。

    克拉克瞧了凱特一眼，回過頭，有些遺憾地撇撇嘴，她要是再追問一句，自己估計就會告訴她了——每一對剛剛確定關(guān)系的情侶都是想要秀恩愛的，哪怕是蝙蝠俠和超人。

    布魯斯給了克拉克一個無奈地眼神，他別的什么也沒說。

    布魯斯把他車庫里最低調(diào)的一輛車開到酒店的門口，但他的臉還是吸引了門口車僮的注意力，他和克拉克一起下車，凱特先是幫忙解開瑪莎妮娜兒童椅的安全扣，小妮娜那邊的車門就打開了，妮娜從兒童椅上滑下去，下了車。

    狗撅著屁股從椅子下叼起它的牽引繩，屁顛屁顛地跟著凱特下了車，凱特給乖得不行的狗子套上牽引繩，克拉克抱著瑪莎妮娜走到凱特身邊，布魯斯把車鑰匙帶給車僮，凱特抬頭看了眼裝修得奢華的酒店，她問道：“這里看起來是家豪華酒店，能帶狗進嗎？”

    “能，我買了這家酒店，為了狗?！避囬_走了，狗子扭著頭往后看，歡快地搖著尾巴，

    老實說，凱特心情有些復雜，假如沒有克拉克，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布魯斯產(chǎn)生交集，“凱特姨姨，”瑪莎妮娜甜甜地叫了一聲：“這里的慕斯蛋糕特別好吃，我超級喜歡的！”瑪莎妮娜的聲音打斷了凱特的思緒。

    瑪莎妮娜朝著凱特伸出手，凱特牽住了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的rou手手。

    布魯斯說道：“請，卡拉漢女士，我訂了位子?！?/br>
    “咔嚓?！笨死寺牭揭宦暱扉T的聲音，他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布魯斯和凱特也順著那個方向看去，就看到一個手捏著相機急匆匆地往發(fā)動了車里鉆的人，克拉克有點心塞地叫了聲：“凱特？”

    “怎么了？”凱特問道。

    “抱歉，”布魯斯手撐著額頭，說道：“我想你需要跟你丈夫解釋一下，關(guān)于你和我的緋聞?！?/br>
    “我和你的……什么？剛剛那是記者嗎？”凱特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她轉(zhuǎn)念一想，說道：“不是還有克拉克嗎？”

    克拉克長長嘆了口氣，說道：“我一般會被p掉，或者選擇一個看起來特別像保鏢的角度?！?/br>
    布魯斯分明從克拉克這話里，聽出了咕嚕咕嚕冒出的酸氣。

    布魯斯反而有些愉悅，克拉克隱晦地瞥了他一眼。

    等在酒店門口的餐廳經(jīng)理迎了上來，他畢恭畢敬地打了聲招呼：“韋恩先生?！辈剪斔裹c點頭，經(jīng)理說道：“請隨我來，按照您的吩咐，我們給您準備位子?！备?jīng)理的指引，幾人走進電梯。

    凱特還有些發(fā)怔，她嘴里問道：“克拉克，緋聞什么的，你沒開玩笑？”

    克拉克搖搖頭，他說道：“雖然最后布魯斯都會訴諸法律，但是真的，我不想因為一張錯位的照片影響到你的家庭關(guān)系，我……”克拉克苦笑了一聲：“我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你看到今天戈登隊長看我的眼神了吧，這些記者只在乎他們辦刊的銷量，根本不在乎他們瞎編造的文章會不會對人產(chǎn)生什么負面影響?！?/br>
    瑪莎妮娜撲扇著眼睛，她挨著自家papa的臉，聽沒聽懂不知道反正聽得很認真。

    此時已經(jīng)不是飯點，餐廳里人很少。

    三個大人一個崽加上一條狗跟著餐廳經(jīng)理往預定的座位走去，布魯斯要求的位子在餐廳角落位于落地窗邊，兩邊由半層玻璃間隔開來，頗具有隱私性，凱特走到座位邊，就對克拉克兩人說道：“我去打電話?！?/br>
    她手里抓著手機，腳步匆匆。

    經(jīng)理從旁邊的豎柜里拿過來平板，放在桌上，說道：“韋恩先生，肯特先生，菜單在這里，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經(jīng)理就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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