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凝視著克拉克，他有些緊張地等待著回答。

    而就在此時，布魯斯的手機(jī)響了，他凝視著的克拉克的視線緩慢的落在亮起的手機(jī)屏幕上，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頓了頓，接通了電話：“布魯斯，你是誰？”

    “我是哥譚警局戈登警官，”戈登盯著腳腳夠不著地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的小公主說道：“韋恩先生，今天有一位名叫瑪莎妮娜.韋恩的小小姐找到警局，她向我們報(bào)出你的手機(jī)號碼和駕照號，還有韋恩莊園的電話號碼，我相信，她是你的孩子?！?/br>
    “我的什么？”布魯斯聲音那么點(diǎn)破音。

    布魯斯強(qiáng)自保持冷靜，但他忍不住朝克拉克看去。

    “你的女兒，”戈登看著眉眼之間像極了布魯斯.韋恩的小公主，說道：“我給你的手機(jī)發(fā)送了一條彩信，是韋恩小姐的照片，我確定，她是你的女兒?！?/br>
    布魯斯沒有掛斷電話，他把手機(jī)移開，點(diǎn)開短信，只需一秒彩信便加載出來，照片是俯拍的，布魯斯盯著照片里小小軟軟的小女孩仰著頭的臉，盡管是這個迷之角度，但是這個樣子，根本不需要DNA的檢測，這個女孩肯定是他的女兒。

    “我……”布魯斯咽下嘴里的唾液，他說道：“我馬上來。孩子的母親呢？”

    “我沒有見到韋恩小姐母親?！备甑蔷倩卮鸬溃骸绊f恩小姐不愿意談?wù)撨@個問題，她堅(jiān)持在你來之后再說。”

    從電話聽筒里，傳來小公主輕輕軟軟的問話聲：“爸爸要來了嗎？”

    布魯斯掛斷了電話，他忍耐著那種吃東西被噎住了感覺看向克拉克，克拉克早就站起身無聲地走到布魯斯身邊，這個時候他站在布魯斯的身邊，專心地看著布魯斯手機(jī)屏幕上的那個小女孩。小女孩有一雙湛藍(lán)色的像是寶石的眼睛，她隔著鏡頭，卻仿佛能融化人的心。

    多可愛啊。

    “你……”布魯斯擠出了一個主語。

    “我？”克拉克心里一團(tuán)亂麻，他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說道：“你要我現(xiàn)在回復(fù)你嗎？”

    在你玩出的女兒找上門的時候？

    “你不用現(xiàn)在就回答我，我要冷靜一下，”布魯斯手一翻，手機(jī)滑進(jìn)褲兜里，他說道：“陪我嗎？”帶著要求的疑問句。

    “我和你一起?！笨死碎_了句玩笑：“我擔(dān)心你把車開進(jìn)哥譚海灣里?！?/br>
    布魯斯在克拉克接近的時候沒有再躲開，而克拉克挨的布魯斯很近。布魯斯和克拉克之間就隔著一根線，但是那個受到驚嚇的外星人腳都抬起來，就是不跨過來。

    布魯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他說道：“我擔(dān)心你把車開進(jìn)哥譚海灣里?！?/br>
    “我還好，”克拉克抬手摟住了布魯斯的肩膀，他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看到小女孩的時候，我很喜歡她。”

    第34章 v

    克拉克手撐在酒店前臺的柜臺上, 手里盤弄著布魯斯的手機(jī)，布魯斯正辦理退房手續(xù)。

    克拉克視線落在手機(jī)屏幕上，手機(jī)屏幕上是小小韋恩姑娘的照片, 戈登警官的照片是從上而下俯拍的, 小女孩仰著頭，拍著的是個擠滿整個屏幕的大臉蛋子。

    這是個不折不扣的迷之角度, 但是即使是這個角度拍出來的小女孩, 也非常的可愛, 她笑得甜甜的，就像是一個小天使。小女孩笑得十分的燦爛，她歪著頭看著鏡頭，白皙的臉上帶著兩朵可愛的紅暈, 湛藍(lán)色的眼睛就像是兩顆藍(lán)寶石一樣，她盯著鏡頭卻仿佛穿過了鏡頭，她的可愛都要從屏幕里溢出來了。

    布魯斯盯著克拉克說不出來的復(fù)雜表情, 他有意打破他們之間略顯尷尬的氛圍，他說道：“托尼呢？”

    “托尼？”克拉克注意力集中的定了定，他回答道：“他在還在隔壁, 剛起來, 吃完晚飯了。怎么, 你問這個做什么？”

    布魯斯慢吞吞地說道：“叫上他吧，至少等會在警局我被記者包圍起來的時候, 你不至于太尷尬?！笨死艘膊唤移七@人的借口, 哥譚警局的警察能讓記者把哥譚首富圍起來, 那不是會顯得他們太無能？

    布魯斯走到大廳的沙發(fā)邊坐下, 他歪著身子倚在真皮沙發(fā)的扶手上, 手撐著側(cè)臉微閉著眼, 大致看還是英俊又溫雅的，大廳里走來走去的女孩子們的目光都若有若無地集中在他身上。而克拉克看著這人，怎么都覺得這人的姿態(tài)有那么蕭索。

    克拉克早從布魯斯突如其來表白的震驚里回過身來了，除去最開始的一點(diǎn)點(diǎn)驚慌和無措，他還是有種近乎于順理成章的喜悅。

    如果說有人問他那幾個問題的話，他的答案還不是眼前這個，看起來鎮(zhèn)定自若其實(shí)心亂如麻的人。

    這個能稱之為喜歡嗎？當(dāng)然。

    克拉克盤弄著布魯斯的手機(jī)，把小小韋恩小姐的照片發(fā)到自己的手機(jī)上，然后把手里捏著的布魯斯的手機(jī)還了回去，用自己的手機(jī)把照片發(fā)給了托尼，附送了一條短信：

    布魯斯的女兒，在哥譚警局里，要一起去嗎？我們在樓下前臺。

    甚至沒有兩秒鐘，一個電話打來了，克拉克聽著房間那邊傳來的托尼興奮地?fù)Q衣服穿鞋子的聲音，托尼的手機(jī)開著外放，他有些興奮，克拉克卻覺得這種高興有那么點(diǎn)花花公子的幸災(zāi)樂禍。

    “這是布魯斯的女兒，”托尼單手提著鞋子，彎腰盯著沙發(fā)上的手機(jī)：“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孩子的母親找上門了？我的天，這個小女孩太可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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