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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月停住腳步,“我找禾瑾。” 服務員一聽連忙問道:“您是?” 時月自報姓名,“我叫時月?!?/br> “時小姐這邊請?!狈諉T給她帶路,將她帶上了二樓的一間包廂外,“時小姐,禾小姐就在這里邊,您就自己進去吧。” “謝謝。”時月向她道謝,轉(zhuǎn)身靠近包廂,還沒敲門就聽見包廂內(nèi)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 時月于是等了一會,直到那咳嗽聲漸漸小了些,停住了,她才敲門說道:“禾小姐,我是時月?!?/br> “你進來吧。”門內(nèi)人的聲音因為剛剛咳得厲害而顯得有些嘶啞。 時月推門進去,將門關(guān)上后她轉(zhuǎn)頭看著禾瑾。 禾瑾坐在房間的窗邊,看著時玉進來。 她面色蒼白到見不到血色,長到肩膀的頭發(fā)自然地披散著,十分瘦弱,看起來一陣風就可以吹跑,但若仔細看這人的眼睛,卻能感受到這人內(nèi)內(nèi)心遠不是身體層面的表現(xiàn)的那般柔弱。 時月走到窗邊,坐在禾瑾對面,看到大開的窗戶,她不禁說道:“禾小姐,秋天風寒露重,還是要注意保重身體。” 禾瑾微微一笑,目露詫異,沒想到這人竟然會關(guān)心她,但詫異也只是那一瞬。 她很快收斂了情緒,輕輕點頭,“我明白,謝謝你?!?/br> 話是這樣說,她卻并沒有關(guān)上窗子的意思,只是倒了一杯茶給時月。 時月見她這個反應,也不再談這個話題。 她接過禾瑾遞的茶,喝了一口。 想到一個人待在圖書館的月之寒,時月頓時沒了慢慢喝茶的心思,她放下茶杯,開口問著眼前的人,“禾小姐,上次給你的符出問題了是嗎?” 禾瑾品茶的手微頓,很快又恢復如常,她開口道:“時小姐,那符在我meimei回家之時自動燒毀了。” 時月對此并不意外,她早就知道會有這一結(jié)果。 她之前在街上偶然遇到禾瑾,感應到她周身有淡淡妖氣,于是主動上前交談,詢問她家中是否有不對勁的地方。 禾瑾自然說沒有,時月看出禾瑾面色有一瞬間的凝滯,猜測她或許在隱瞞些什么。 時月于是將一道符和聯(lián)系方式給了她,告訴她若是符紙有異樣,可以聯(lián)系她。 禾瑾卻直接拒絕了,最后那道符紙和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還是被當時陪在禾瑾身邊的另一個女人收下了。 “如今禾小姐見我是想讓我做什么?”時月這樣問她。 雖然她是除妖師,但若別人不愿意,她也不是非要上趕著去除妖的。 禾瑾放下茶盞,抬眼看時月道:“時小姐,你是除妖師?但官方系統(tǒng)那邊似乎沒有你的注冊資料?!?/br> 時月并沒有將自己的身份告訴過禾瑾,但她的所作所為卻讓禾瑾有所懷疑,托人提前調(diào)查過了相關(guān)的事情,知道了除妖師的存在。 “禾小姐既然提前調(diào)查過這些事情,那么也該知道,有些除妖師不喜束縛?!睍r月看著禾瑾。 “沒有注冊的除妖師不被承認,也沒有除妖的權(quán)利?!焙惕⑿査澳悴慌挛覍⒛愕纳矸菪孤督o官方?” 時月對禾瑾這話并沒有生氣,她只淡淡道:“我自然有方法讓禾小姐無法說出這件事,何況——禾小姐是聰明人?!?/br> 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該做。 官方除妖師部門行事皆是事后確認傷亡才會出手,除了某些層面的大人物,一般人根本無法得到事前的幫助。 就算禾家家大業(yè)大,但也沒到那種程度。而禾瑾現(xiàn)在來找她,證明禾家的事情也不滿足另外一個條件。 這也就是說——禾瑾目前是得不到官方除妖師的幫助。 禾瑾聽了這話沉默了一會,看著她的目光中有著懷疑,開口道:“時小姐,如果我請你救我meimei,你想從我這得到什么?” 時月平靜地看著禾瑾,淡淡道:“我喜歡錢,給我足夠的錢就好了。” 她知道禾瑾懷疑她的目的,否則也不會提前查她,剛才還試圖抓住她的把柄。但她只想除妖救人,看禾瑾這反應,應該不會信她的話,既然這樣,就讓禾瑾給錢好了。 正好她接下來還要給月之寒買些東西,多點錢也不錯。 禾瑾聽到這話眼中懷疑果然漸漸消散,笑道:“錢我能給你。” “若是你救不了我meimei——” 時月打斷禾瑾的話,“其實你可以找別人。我雖然喜歡錢,卻并不缺?!?/br> 救人除妖,也不差這一家。 如今她尚未接下禾家的事情,抽身離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不喜歡禾瑾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和威脅,她看出禾瑾是個對人對事掌控欲很強的人,但很不巧,她也是。 雖然她對月之寒妥協(xié),但不代表對別人也要順從。 禾瑾的笑消失無蹤,“時小姐...” “話就說到這,禾小姐好好考慮。我還有事,先走了。”時月視線從茶室中的鐘上移開,該回圖書館了,她起身離開。 禾瑾看著她離開,周身氣息冷了下去。 手機鈴聲這時響了起來,禾瑾看到來電提醒渾身氣息一軟,笑了,接了電話。 “蘇眠?!彼兄謾C那頭人的名字。 電話那頭一聲柔笑,“談得怎么樣了?” 禾瑾手扣在茶桌上有節(jié)奏的敲動,想到時月的強硬,她無奈地笑了,“談崩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