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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別擔心,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郝老師?”向喻秋抬手幫她理了理有些亂的頭發(fā), 嘴角帶著笑意,輕聲說, “你是不是最近沒好好吃飯啊,要瘦成閃電劈死我???” “有病?!眲倓偟母袆邮幦粺o存, 郝書堯憤憤地拿手肘頂了頂她,看到她裝痛的樣子才又露出了笑容。 向喻秋盤算著自己起碼有一周沒見到她了,當下只想多抱一會兒,畢竟在酒店每晚只能抱著冰冰涼的被子睡覺,睡眠質(zhì)量直線下降,搞得她都爆痘了。 可是這里是學(xué)校,郝書堯用嚴厲的語氣拒絕了她的要求,扯著她回了家,選擇在這個時候和王校長產(chǎn)生沖突是不明智地。 “你這臉上長痘是不是未老先衰地表現(xiàn)?”剛進家門,郝書堯就直接開始抨擊對方臉上可憐的痘,希望可以讓她不用那么內(nèi)疚。 每每想到向喻秋和趙婕兩人去了羅安,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免不了會多想,甚至?xí)ε?。害怕她太過懦弱的性格會讓對方厭煩,甚至離她而去。 可她忘了這人是向喻秋,一個無論何時何地都掛念著她的人,一個見不得她受任何委屈的人。 偶爾產(chǎn)生了爭執(zhí),最終也會把錯都攬到自己身上尋求原諒,就連現(xiàn)在也一樣,會理所當然地認為她被停職都是她不在的原因。 “你不懂,長痘才說明我年輕呢?!毕蛴髑镆娬胁鹫械谋绢I(lǐng)又進步了不少,當下一邊捏著椰奶rou乎乎的臉,一邊一只手脫衣服。 終于,廢了老大的勁才把衣服拽下來,向喻秋立馬換上拖鞋直奔書堯身邊了,這回哪怕要被罵不要臉她都一定要討個抱,不然太對不起她連夜趕回來了。 只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這次郝書堯非但沒拒絕,還把她圈的更緊了。兩人身高差不了多少,所以她的臉剛好能搭在小秋肩頭,這是一個絕佳的擁抱姿勢。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br> “不晚,你回來的剛剛好?!?/br> 一年四季,向喻秋身上似乎總帶著清甜的蜜瓜味,卻并不甜膩,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變得留戀這股味道,似乎是上癮了,一抱上反而不愿意放開了。 “你不覺得……有點熱嗎?”向喻秋剛從門外進來的時候還在抱怨家里不開空調(diào)好冷,結(jié)果現(xiàn)在倒是被抱的滿臉通紅,當然她知道自己不會是在害羞。 “你覺得熱那就出去吧?!?/br> “我開玩笑的!怎么會熱呢!”向喻秋真怕她一生氣把自己趕出去,畢竟上次吵架時的記憶還在,“我是說我們可以先解決一下你的問題,然后再……” “好啊。” 郝書堯松開了手,沒有如她預(yù)想的那般往客廳走,而是徑直進了臥室,還順帶關(guān)上了門。 向喻秋撓撓頭,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站在門口傻愣愣不知所措,半步都不敢挪。 過了大約三分鐘,臥室的門被打開,郝書堯才穿著家居服從里面緩緩出來,看了一眼還杵在門口的人,有些驚訝:“你傻站著干什么?” “你沒發(fā)話我哪敢動??!”向喻秋動了動有些僵的腿,不滿地撇撇嘴,嘀嘀咕咕,“兇巴巴的不說話,不知道的以為我欠你錢了……” “我很兇嗎?”郝書堯有些困惑地站在鏡子前,勾了一個笑容出來,轉(zhuǎn)過頭,“那這樣呢?” 這些天向喻秋一直不在家,她也懶得去社交,再加上這么多麻煩事,搞得她都快自閉了,所以繃著一張臉反而省事,完全沒意識到對方異常害怕她這個表情,竟然直接傻在原地不動了。 只能說她太會了,還會不自知!她根本想不到這個笑容對于向喻秋來說有多大的殺傷力,美到讓她心跳都漏了一拍。 向喻秋咽了咽口水,心里像貓抓似的,動了動腳,三兩步走到人面前,低了低頭:“我要是熱到著火了,你負責(zé)滅火嗎?” “你著一個我看看?” “我……”向喻秋苦著臉,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假傻,都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了還無動于衷,這家伙上輩子是尼姑庵出來的吧? 可她又不敢抱怨,只是自己在生悶氣,還沒等有下一步行動,就聽郝書堯笑出了聲,很明顯,她被耍了。 “你啊……”向喻秋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腹黑的沒邊兒了?!?/br> 當然,她的目的最終還是達到了,郝書堯主動吻上來的次數(shù)她掰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過來,不過每次似乎都有新體驗。 她好像學(xué)會了怎么打中國結(jié)。 每每這種時候,向喻秋才會發(fā)現(xiàn)她不光學(xué)識不夠淵博,還只會耍嘴皮子,外強中干可能就是用來形容她的,只能被帶著跑。 可她那個小膽也不敢抱怨,只能帶著滿臉怨氣瞎逞強,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一屁股撞到了凳子,絆了一下,整個人仰著倒了下去,還好她皮糙rou厚夠結(jié)實,不然非得摔散架。 郝書堯這次更是憋不住了,趴在她身上就笑起來:“你想摔死我?。肯雸髲?fù)也不用選這種拙劣手段?!?/br> “你看我像是故意的樣子嗎?”向喻秋有點尷尬,拿手揉揉摔得生疼的屁股,略帶絕望地看了她一眼,“其實你是不是胖了,這么重?” “你要死啊向喻秋!” 椰奶歪著頭看這兩個人從玄關(guān)鬧到客廳,再從客廳鬧到臥室,有點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著關(guān)上的臥室門,心想這倆主人果然和自己一個德行,喜歡做白日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