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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了,車上給你放的紙條你看了嗎?怎么樣?浪漫吧!”徐迪一邊說著,一邊咧出一個很詭異的笑容,緩緩道來,“還有你的那只鴨子吊墜,我找了好久也買不到同款,所以直接取走了;巧克力好吃嗎?我攢了好久零花錢才……” “徐迪!”郝書堯不想再聽了,她不敢相信所有這些讓她犯惡心行為居然都是一個學(xué)生做的, “我很清楚的告訴你,就算你不是我的學(xué)生,你做出今天這樣的事,我永遠(yuǎn)不會答應(yīng)你的請求,我希望你可以就此打住,我會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些事!” “書堯,你好狠心啊,就這么討厭我嗎?我以為你跟他們是不一樣的?!毙斓蟼€子很高,放在整個學(xué)校也排得上號。因為常年游泳的關(guān)系,手部和腿部力量很大,此時緊緊鉗著郝書堯的雙臂,讓她動彈不得。 在黑暗中,徐迪緩緩低下頭,平靜的聲音逐漸變?yōu)榱说秃穑骸拔乙詾槟愀麄儾灰粯?!你不會以為是我怪人!他們不理我,你不會,你總是笑著跟我打招呼,我以為我是特別的!” “我對所有學(xué)生都一樣,徐迪,聽我說,冷靜一點,你還是個學(xué)生?!?/br> “去他娘的學(xué)生!郝書堯,你把我毀了很開心嗎??。课艺f我喜歡你不行嗎?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你看不起我!” 徐迪越來越激動,鉗著郝書堯雙臂的手慢慢松開,瞬間又直直攥上了她的衣領(lǐng),把她整個拎了起來,神情越發(fā)癲狂:“你是不是想看我笑話,???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跟別人一樣,所以提前把你得車輪放了氣,這樣我才有時間來等你。你不知道每天放學(xué),我都要默默注視著你上了車才走嗎?” 他說的越多,郝書堯的心就越往下沉,她感受到一種恐懼,那是深入骨髓的恐懼。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她只覺得脊背發(fā)涼,有一雙眼睛盯著她,她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對方面前。她就像一只獵物,面對敵人的追蹤做什么都是徒勞。 那么多次她獨自走在地下車庫,都是在給徐迪機會,一旦他…… 她不敢再想下去,因為這一切已經(jīng)超出了她多年來的認(rèn)知,對學(xué)生的,對人性的。 “咳咳……”郝書堯被她掐的呼吸不順,拼命拍打著他的手臂,但終究是徒勞,她的力氣太小了,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 “放心,郝老師,我不舍得掐死你,只是你安靜一點我好帶你走……” “汪!”一聲嘹亮的狗叫回蕩在空地上,接著一道白色的身影猛地沖過來咬住了徐迪的腿,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低吼。 徐迪感到腿上一痛,一下松了手。 郝書堯已經(jīng)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失去對方手的支撐,整個人軟了下去,卻恰好落入趕來的向喻秋的懷抱: “沒事了,我來了,我來處理?!?/br> 徐迪力氣出奇大,幾下竟然把椰奶的嘴掰開,和它僵持不下,腳下卻也沒停,一步一步又往這邊挪來。 看清了他的臉,向喻秋心中所有的疑惑都解開了。巧克力不是偶然,車上的紙條也是他放的,現(xiàn)在甚至還要用這種手段追求愛情。 惡心!可恥! 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安置好郝書堯,向喻秋起身撲了上去,和徐迪扭打起來。對方力氣雖大,可她向喻秋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一拳一拳往他的腰側(cè),他的臉,他的腹部打去。 忽然,眼尖的小秋老師余光瞥到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東西,下意識往旁邊一閃,手臂上立馬被劃了很長一刀,傷口不深,但滲出的血把旁邊的布料都染紅了。 等他再刺來的時候,向喻秋趁機握住他的手腕向下一擰,對方吃痛,刀脫了手。她又一個膝擊正中對方小腹,看著對方踉蹌幾步,一下跪在了地上。 正在二人纏斗的功夫,小區(qū)安保人員接到業(yè)主舉報,快速趕來和向喻秋一起制服了徐迪,報了警在原地等警察來處理。 “郝書堯?是我,怎么樣,還好嗎?對不起啊我……” 向喻秋剛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徐迪扔給保安,轉(zhuǎn)身就來到了她面前,話還沒說完,就被緊緊抱住,只得聽著肩頭的人一陣嗚咽,顯然,郝書堯還沒從剛剛驚心動魄的情況下緩過來。 “沒事了沒事了,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們一會兒先去做個筆錄,然后我陪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嗯……” 向喻秋把手搭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幫忙順著氣,手卻止不住在抖。一是傷口在疼,二是她也怕了,如果不是椰奶的反常舉動和她多留了一個心眼,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向喻秋……謝謝……” “沒關(guān)系,我要是再早點下樓就好啦?!?/br> 郝書堯搖搖頭,拿手背去抹眼淚,可眼淚就像決了堤一樣根本停不下來。這短短幾分鐘里她太害怕了,此時一股仿佛劫后余生的慶幸感涌上心頭,她平安無事,但是這會是她久久不能忘懷的陰影。 她害怕在離家一步之遙的距離就再也回不去了,那是個讓她久違能感到溫暖的地方,在家里有一條大狗,還有一個總是惹她生氣的人在等她。 “你……你沒事吧?”郝書堯帶著濃重的鼻音,嗚咽著勉強湊出幾個字,含糊不清地問向喻,。 “沒事兒,我能有什么事,別哭了。來,我們先跟警察去做筆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