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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成林的右手下意識的張開,但又很快緊握成拳,藏在了身后。 “你到底想說什么?” “鐘成林,你知道我在四所,所以接了這邊的任命書,可你來之前為什么就沒查查,我這幾年過的到底怎么樣呢?” 鐘成林臉色發(fā)青,薄薄的嘴唇抿在一起,看起來就像他沒有嘴唇一樣,讓本來就不好看的五官更難看了。 他在思考聶杏梨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心有底氣。 聶杏梨有句話確實說對了,他自認為對這位學姐十分了解,所以根本沒有仔細打聽她在四所的生活資料,只調(diào)看了幾份有關(guān)她的科研報告,知道了她最近的研究方向,就接了任命書趕了過來。 在他看來,這位從很久以前就除了設(shè)計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單純學姐,這輩子都會是一樣的性格,她因為這樣的性格其聲名鵲起,也因為這樣的性格從和他的競爭中黯然退場,如果不是老師看不過去可憐她,憑當年的事,她根本沒資格繼續(xù)留在軍部的科研機構(gòu),更別說呆在中京星這么重要的地方,一呆就是十幾年。 剛開始,他一直等著聶杏梨脫胎換骨卷土重來,但一年過去,兩年過去,五年過去,十年過去……她沒有來,所以他放心了,覺得她不可能再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于是當一個機會擺在他面前,他毫不猶豫的選擇接受,想來看看,當年那個意氣風發(fā)的女人,現(xiàn)在落魄成了什么樣。 讓他意外的是,這個女人不管到哪都這么好名,他剛進四所,就聽到了她又收了新學生的消息,匆忙趕來,他就看見了一個女生鉆進機甲,并將它啟動的畫面。 聽說,這臺機甲,是這個女生主導設(shè)計的。 鐘成林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女人的運氣總是這么好,于是沒忍住嗆了她兩句,然后,他就聽見她親口說,她結(jié)婚了。 她結(jié)婚了。 這可是比她又收了個徒弟更令他震撼的消息。 他曾經(jīng)篤定,這個女人這輩子注定孤獨終老,沒想到她居然會愿意跟別人結(jié)婚? 難道是因為她放棄了科研這條路嗎?可是她一直都有新的設(shè)計出來?。?/br> 站在原地陰晴不定的打量聶杏梨,鐘成林最后看了一眼場內(nèi)還在測試的機甲,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聶杏梨就這么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通道里,臉上一直掛著那種嘲諷的笑容,大約過了三分鐘,她的腿忽然一軟,整個人靠在了欄桿上,大口喘氣,兩行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眶中流出,滴在胸前,很快便浸濕了一塊衣料。 思思檢測到主人的情緒波動,從角落里飛出來,圍著她轉(zhuǎn)了好幾圈,然后不知道從哪叼來一塊手帕,遞到了聶杏梨面前。 聶杏梨接過手帕擦干眼淚,撐著欄桿重新站直,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情緒,沒一會兒,就恢復成了平時的聶杏梨,除了眼眶微紅之外,和往常一般無二。 “思思。接通段興平?!?/br> 【好的,已接通。】 段興平的面部投影很快出現(xiàn)在了聶杏梨面前。 接通通訊的一瞬間,他就看出了她的異常。 “你見到他了?” 聶杏梨差點沒忍住把思思扔出去,咬著牙說:“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段興平無奈笑笑:“老婆,有些事你總要面對的,難道這么結(jié)束了,你自己能甘心嗎?” 聶杏梨不說話,就這么盯著自家丈夫的臉,好像恨不得馬上把人抓過來掐上幾把。 段興平接著說:“鐘家如日中天,如果你什么都不做,鐘成林最后只會帶著榮耀光明正大在死后的葬入靈寶星,而你的檔案里永遠都帶著洗不掉的污點,老婆,你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你背后有我在,還收了岑釗這么一個前途光明的孩子,就算是讓你的學生有個更好的依靠,你也不能就這么算了。鐘成林我給你弄來了,接下來,你想做什么就做,不用顧忌,明白嗎?” 聶杏梨還是不說話,只是表情比剛才溫柔了許多。 “老婆……” 聶杏梨臉一紅,抬手拍在思思身上,掛掉了通訊。 “一把年紀了,還這么不正經(jīng)?!?/br> 靠在欄桿上,聶杏梨發(fā)了一會兒呆,又盯著岑釗的機甲東挖西挖,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一會兒一變,時而咬牙切齒,時而泫然欲泣,看起來正在經(jīng)歷激烈的內(nèi)心掙扎,然而這一切,場內(nèi)的岑釗都一無所知。 她正處于極度亢奮之中。 因為是自己設(shè)計的駕駛艙和cao作臺,只要熟練了駕駛方式,她很快就成了“老司機”,沒過多久,那種拼裝機甲時的失控感再次出現(xiàn),明明她的腦子還沒有給出指令,身體和手指就已經(jīng)自己動了起來,cao縱著機甲在場內(nèi)做各種動作,準確無誤的把目標地點給挖出個大坑。 因為好奇這種狀態(tài),岑釗不斷嘗試,完全忘了這臺機甲的材料和理想設(shè)計有出入,一雙手動作頻繁,把所有功能都測試到了最極限,等七七發(fā)出警報的時候才突然驚醒,從那種玄而又玄的狀態(tài)里脫離出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岑釗十分好奇,駕駛機甲回到原處,換上了第二臺,再次嘗試。 沉浸在好奇中的她根本沒有注意旁觀位置的聶杏梨有什么不對,如果在換機時她朝那個方向看上一眼,正好能看見聶杏梨靠在欄桿上擦眼淚的場景,可是她沒看,所以對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毫無所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