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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有些不踏實,到時候還是帶上荷兒同去吧,說起來這丫頭也是犯傻,既然中意二弟,與我明說就是,我們主仆這么多年情分,總能替她問一聲,至于二弟有意與否就看緣分了,不過她想討好二妹便去討好吧,說到底我這個娣姐也不好插手太多。 也不知三郎到底有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莫名讓人心生不安,不如把二妹也帶上吧,我與他雖然有婚約,但總歸于禮不合,既然讓二妹傳話,應該不用避諱她吧。 平芳郡主看完把紙遞給了兩位夫人,她的視線移到呂三郎身上,丘綰這個女人是不是傻,心里不踏實還去,為什么這么傻,竟然會看上這種狗男人。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憤恨,怒火攻心之下竟去拔了身邊一個官差的刀:你這個狗東西,你哪里配得上丘綰,你不好好愛她敬她,竟然還勾搭丘桃那個小賤人謀害她,我殺了你。 快攔住郡主。木藍大喊一聲,心底同時冒出一堆問號,平芳這個女人發(fā)什么神經(jīng),從前總是仇人相見的樣子,怎么還為她鳴起不平來了? 于是就這么一耽誤,那張紙上的內(nèi)容被大家都看見了。 呂三郎雖然不知道上面寫了什么,但看周圍眾人對他指指點點的樣子,顯然是對自己不利的,否認就是了。 一張紙能說明什么,字跡和內(nèi)容都是可以偽造的,這是污蔑,我沒有殺丘綰。 木藍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下屬,吩咐到:把呂三郎帶走,再去丘府把與本案有關的人都請來。 老王與老黑對視一眼,小聲道:木主事,可是丘尚書府上的二小姐? 媽呀,木主事真是大義滅親啊,狠起來連自己的靠山都不放過,戶部丘尚書,堂堂朝廷二品大員府上的二小姐,是他們想請就能請的嗎? 木藍面色平靜道:去請人,若是不肯來,綁也要綁來,義父和義母是最想替義姐討回公道的人。 屬下遵命。 老黑略顯敬畏地看著木藍,木主事果然是有大神通的人,找兇器是借口,替義姐報仇才是真相。 不過這尸骨所在之地就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了。 可是他們木主事就劃了那么一段河道,竟然就找到了,這是真的能通/靈啊! 媽呀,回家趕緊把關二爺?shù)呐莆慌惨慌?,旁邊再供上一個木主事的,心誠則靈啊,希望木主事保佑他早日升官,光宗耀祖。 老王看著神神叨叨的老黑,忍不住戳了戳老搭檔的胳膊:你嘟囔啥呢? 老黑想了想,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悄悄道來,最后還補了句:我勸你也誠心拜一下,說不定哪天被木主事聽到了,咱們哥倆就發(fā)達了。 老王:發(fā)達不發(fā)達不知道,木主事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發(fā)火才是真的。 畢竟人活得好好的,誰喜歡變成牌位被人供著啊。 不過拜一拜也沒有損失,萬一呢? 木藍不知道兩位屬下的想法,她此刻才完成了第一步,把呂三郎和丘桃送進大牢。接下來才是最要緊的,那就是把證據(jù)做死,好好打完這一場硬仗。 雖然知道是硬仗,不過好歹有爹娘支持,所以她心底還是有底氣的。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場仗有些硬過頭了。 她這邊剛抓了人,那邊圣旨就下來了,皇帝賜婚了,賜婚對象是三公主,至于三駙馬,正是剛被押入大牢的呂三郎。 木藍:這時機不得不說有點微妙。 吃瓜群眾:有好戲看了,不,有大戲看了。 丘尚書:陛下,我還是你的寵臣嗎? 皇帝:朕也不知道你們那邊抓人了,誤會大了。 三公主:好不容易求了圣旨,這邊剛宣了,那邊就說她的駙馬被抓起來了,還真是流年不利。 刑部一眾官員:放還是不放,是個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沒有三更了,meimei又來了,這兩章還是趁她睡覺碼的,寫生艱難嗚嗚嗚~ 第45章 45 于是丘尚書匆匆進宮:陛下,如今呂三郎是謀害微臣女兒的重要嫌犯啊,還望陛下做主讓刑部徹查。 皇帝愣了一下,勉強笑笑道:丘愛卿快起,朕并沒有要保他的意思,不過現(xiàn)在既然沒有鐵證,不如先把人放了,讓刑部慢慢查,若呂三郎果真有罪,朕絕不姑息。 他登基以來從未有過昏聵之舉,誰知道賜個婚還賜出麻煩來了,不過圣旨既然發(fā)出去了,斷然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他有心偏袒三公主,又怕呂三郎真是個狼子野心的,到時候受傷害的還是女兒,幸好只是賜婚,還沒成婚,不然才是真的不可挽回了。 丘尚書跪在地上不起,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陛下,不可放啊,微臣不敢相瞞,此次打撈尸骨是因為義女在家中發(fā)現(xiàn)了綰綰的手書,種種跡象都指向呂三郎,所以還望陛下明鑒。 安排下人去護城河所做的動作,別人或許查不出,但若是皇帝想查,總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與其讓君臣日后生嫌隙,不如現(xiàn)在就主動坦白。 皇帝聽完微微斂了斂眉,他語氣微妙道:愛卿何苦如此大費周折,若是早些回稟,朕也能早日還令嬡一個公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