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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藍拿出一錠銀子放到桌子上:進門的時候,你多看了我兩眼。 小二看著桌子上的銀子眼睛一亮,忙恭維道:姑娘黛眉星目,樣貌過人,小的無狀,冒犯您了。 木藍笑了笑,意有所指道:我這位友人樣貌也不俗,你只看了她一眼就沒再看了。 這小的小的冒犯您了,客官息怒。 李橘白不明所以地看著。 木藍把銀子又拿了起來:掌柜的也多看了我兩眼,看來小二哥是不想掙這銀子了。 小二一愣,隨即小聲道:姑娘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有個老婦拿著一副畫像尋遍了咱們近天府的大小客棧和酒樓,那畫像上的人和您有幾分相似,而尋人的那個老婦說若有人得見畫像上的人,告知消息便贈百兩黃金。 木藍把銀子放到桌上:多謝了。 小二眼神又是一亮,拿起銀子恭維了幾句便去忙碌了。 吃完飯回到房間,李橘白深深看了木藍一眼:有什么不妥? 木藍不知道從何說起,尋人的必是尚書府的人,說不定還是她熟悉的人。 照于叔叔所言,爹娘對外稱她病了,可在毗鄰京城的近天府又有人在尋人,想來應該是出于名聲的考量,在暗中找尋。 方才肯定有人想著賞金去報信了,所以她只需要靜等,便能等來尋人的是誰,看是否可信。 沒有不妥。話音剛落就有人敲門。 木藍猛地站起來,卻又不敢去開門,她心道一聲來了,腳步卻怎么都邁不開,生怕看到的人是陌生的,又怕是熟悉的,有一種類似于近鄉(xiāng)情更怯的心情。 李橘白看了她一眼,起身詢問之后去開門。 門一打開,方才應話的那個人又急道:您快看看這是不是要找的人。 后面被人擁著的婦人走進房里來,她盯著木藍打量了一下?lián)u了搖頭,語氣失落道:是有一些相像,但并不是我要找的人。 說完轉身要走,卻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那與自家小姐相似的眉眼。 木藍僵立在當場,是她的乳娘,是馮mama。 眼見人要走,她忙開口道:且慢,不知閣下要尋的人是否與我面容相似,或許我能提供一些消息。 馮mama快速轉過身來,面色激動道:姑娘說的是真的?若消息為真,我必奉上黃金百兩。 木藍調(diào)整里一下情緒,鎮(zhèn)定下來看向李橘白:勞煩夫子帶不相關的人都出去吧,我與她單獨聊幾句。 李橘白點點頭,心里有些不適,為什么不適? 她也說不清,大概是因為那句不相關的人都出去吧。 她站在門外,眼眸深深,自己也出來了呀。 房間里,木藍不動聲色地問:府上的大丫鬟荷兒可安好。 小女安好。馮mama下意識地答了,緊接著就怔了一下,為什么自己會答得這么順口,就像是從前在回答小姐的問話一樣。 我見過一個長相和我相似的男子,不知是不是您要找的人?木藍心里涼了半截,原本要相認的心思散也散了個干干凈凈。 荷兒是她的貼身侍女,也是當天跟隨她去護城河邊的人,更是馮mama的親生女兒。 可問題是荷兒還活著,還活著就意味著是知情人,甚至參與其中。 所以她不能和馮mama相認,哪怕情感上相信乳娘,可理智始終占著上風。 馮mama面露失望,是個男子啊。 隨后她又反應過來什么:姑娘怎知府上有個大丫鬟叫荷兒?那豈不是知道她來自戶部尚書府?面前這個女子為何會知道? 木藍淡淡道:偶然相識罷了,曾遙遙見過閣下一面,所以識得您是荷兒姑娘的娘親,這才有此一問。 回答的有條有理,聽著也沒有什么問題,馮mama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的樣子,難道是因為這個女子和小姐長得相似的緣故? 離開這家客棧,馮mama回到了落腳的驛館,剛推門進去就見一個妝容華貴的婦人迎上來:怎么樣,見到人了嗎? 馮mama看著面容憔悴的夫人,艱難地搖了搖頭:老奴見到人了,是長得有幾分相似,但不是小姐。 婦人愣愣地坐回去,口中喃喃:綰綰啊,你到底去哪了,為娘該去哪找你? 夫人,咱們回京吧。馮mama也很難過,但看著堂堂尚書府夫人整日奔波、查探,這半年來幾乎瘦脫了相,她更心疼夫人啊。 我不回去,我若回去了就沒人找綰綰了。丘夫人連連搖頭,雖然明白老爺是為了顧及尚書府和女兒的名聲,是為了長遠打算才對外宣稱女兒是病了。 第24章 24 這幾個月來一直都只有幾個府上的老人被派出來暗中尋找女兒的下落,眼看著半年過去,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丘夫人知道不能再漫無目的地等下去,所以才帶著馮mama一起出來了。 她怨老爺不報官,若是一開始便對外說是失蹤,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大肆尋找,說不定已經(jīng)找到人了,她更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苦尋多日連女兒的影子都沒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