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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禮樂崩壞(公路糙漢文 1v1)在線閱讀 - 想要的話,得求我(微h)

想要的話,得求我(微h)

    苗族小哥微皺著眉,眉心折起一則淺淺憂愁又迅速放下,倒不是介意向野的態(tài)度,他另有他的顧慮:“那個…我能不能問問…”

    姜淮扒拉走擋在面前的向野:“你問?!?/br>
    四只眼睛盯著,他倒不好意思了:“…管住嗎?”

    姜淮倒奇了:“你不是本地人?”

    年輕人搖頭,又點頭:“我是附近矮寨鎮(zhèn)人。”

    見兩個外鄉(xiāng)人面色茫然,又繼續(xù)補充“也就是常說的德夯苗寨?!?/br>
    姜淮扶著額想了會,終于回憶起這名兒在哪聽說過了:“是那個擅做苗鼓的德夯苗寨嗎?”

    對方點頭,姜淮嘴角笑意擴大,扭頭朝向野道:“這小哥,還是張芹老鄉(xiāng)呢!”

    “嘩啦”一聲,苗族小哥手中迭得高高的門票突然散落,他慌忙去撿。

    姜淮和向野疑惑對視一眼,也彎下腰幫忙。年輕人有些迷茫的聲音在二人耳邊響起:“你們說的張芹,是不是眼角鼻梁處,有顆痣?”

    姜淮點點頭。

    門票沾了灰,乖順地被男子握在手心。他的聲音有些抖:“可是我里阿說,張芹姐嫁給洞神,做洞娘去了。她怎么會在鳳凰古城呢?”

    過去老湘西傳言,苗族某些部落里有一些未婚女子,到了一定的適婚年紀還未出嫁,在經(jīng)過當?shù)匾恍┒纯跁r不經(jīng)意間朝里看一眼,之后便是一副癡纏狀態(tài)。部落人認為,這是魂兒被洞神勾去了,被洞神留下做新娘了。

    狄軒的里阿,就是這么跟他說的。

    同村的張芹姐犯了病了,魂都被洞神勾去了,夜里自己偷溜跑出去摔進洞里,被大人留下做洞娘了。

    他不信,但周遭長輩們忙著舉辦婚禮——在苗寨中,落花洞女的家人是不能為她們舉辦喪禮的,被神看上是天大的喜事,得披上紅妝,以示新婚之喜。

    除了張芹之外,狄軒幾乎是村寨里最后一位留下的年輕人了。

    滿目刺眼的紅戳痛了他,他連夜逃到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張芹姐口中向往的鳳凰古城。

    “原來你還活著?!?/br>
    姜淮在夜間最忙碌的時候接替了張芹的工作,苗族少男少女蜷縮在沱江水岸,身后是非洲鼓作伴吟唱的男聲。

    向野唱的,是張芹干活時曾經(jīng)哼過的《飛向苗鄉(xiāng)侗寨》“醉在苗鄉(xiāng),醉在侗寨,讓心靈回歸…”

    張芹抓了一把被江風(fēng)吹亂的碎發(fā),抬頭和對方對視:“我從來就沒做過什么落花洞女?!?/br>
    一切都是她編的。

    苗寨里這些年跑出去不少年輕人,剩下的這些倒成了老一輩手里能抓住的浮木似的,勸著早些嫁人,留下個娃娃,娃娃生了,根也就扎下了。

    張芹不想,不想這一生再有如姆媽經(jīng)歷過的一切生兒育女盼夫心切又妒怨煎熬的煩惱。

    裝作被洞神勾了魂,再偽造跌入洞中的痕跡,連夜跑出去,她一點都不后悔。

    要說有什么后悔的,便是沒狠下心跑遠點,如今倒被人瞧見了。

    果然,狄軒咬著牙:“這事要是被寨子里的人知道了,你會沒命的!”

    借了洞神的名義,是為褻神,屆時全村寨都會將她丟進洞中,成全洞娘的新娘夢。

    “你會告訴他們嗎?”

    “我不會。”

    “向我證明?!睆埱勐曇粲行┒叮骸跋蛭易C明,你不會背叛我。”

    狄軒聞言站起,一米八的大高個卻長著副娃娃臉,古銅色的肌膚半融在夜色中,高大的身影籠罩著縮成一團的張芹:“jiejie,你說,要我怎么證明?!?/br>
    怎么證明呢?

    溺水之人遇飄搖浮萍…當是要…拽他入水才是。

    張芹覺著自己當真是壞透了,不過出來幾日,怎么學(xué)壞成了這個樣子。

    她回憶著那日問姜淮的話,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得老練成熟:“落花洞女不僅是未出嫁的女子,還需得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還有,寨子里不會放過一個睡了洞娘的男人,你得和我站在一起。”

    擰作一捆繩的兩根繩子,才會有同仇敵愾的默契。

    月色下,少年身子一僵。

    張芹知道他聽懂了,起身要離開,再經(jīng)過對方時匆匆交待:“我會和姜姐說一聲,今天夜里你值班?!?/br>
    低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收尾出一個曖昧的氣聲:“凌晨叁點,我去找你?!?/br>
    姜淮晚間有多少次想要追問的機會,就被向野按下去多少次。

    “他們二人明顯是舊相識,你何苦牽扯在中間添亂。”

    借著阻止她的動作,向野把女孩壓在身下,沉甸甸的一坨,姜淮用力推了推,沒推動,胸腔堆積的壓力化作一聲承受不住的粗喘。

    從向野的角度看去,對方昂著頭后頸空出一大塊位置,空蕩的T恤鼓成一個環(huán)抱的弧度,兩側(cè)薄薄的肩胛骨隨著動作一開一合,像是蝴蝶在扇合翅膀。

    她低聲抱怨:“剛才上來的時候新來的那小子還跟著張芹后面搗鼓吧臺呢,夜班12.才換,這孤男寡女的…”

    話音戛然而止,向野煞有介事地撐著頭看著她,眼里不掩戲謔:“孤男寡女的,怎么了?”

    ?宵禁后他先上樓沖過澡,用的是姜淮的洗發(fā)露和沐浴露,熟悉的味道縈繞鼻尖,容易讓人產(chǎn)生親密交融的錯覺,保留著男上女下的姿勢,兩唇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寸,灼熱的呼吸糾纏,姜淮聽到自己心跳“咚、咚”的聲音。

    她沒回答,心里計算著向野撲過來的時間,然對方懶洋洋地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出乎意料的正人君子。

    若不是貼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炙熱烙鐵燙出了姜淮一身汗,當下倒真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意思。

    她尷尬扭過頭,小幅度地想把小腿抽出來:“你…”

    下一秒被男人翻過來趴在他身上,堅硬的性器頂在姜淮小屁股處,笑得人畜無害:“今天累了,我們睡覺?!?/br>
    長臂伸過去關(guān)了床頭燈,爽利地閉了眼,一手伸到姜淮后背小聲哄著,不一會呼吸均勻。

    真睡了?

    姜淮有些懵。

    睡著的向野像自愿卸下利爪的猛獸,褪去了平日里的痞勁兒,像跋涉許久的少年遇見尋找已久的港灣,放心地脫下偽裝。

    屁股蛋兒下的行兇惡物還未偃旗息鼓,鬼使神差地、姜淮伸出一根食指,虛空沿著男人的五官描繪。

    這樣的人,少年時期是什么樣的呢?

    下一秒,銳利的雙眼倏地睜開,懸浮的指尖被咬住,姜淮被兜頭蓋了一被子,驚呼聲吞進肚子里。

    沱江風(fēng)拂過,吹皺一池春水。

    吊腳樓四下安靜,房間里只余一坨高高隆起的被子,昭示著主人的存在。

    女孩坐在兩根手指上,乳尖被男人叼著拉長,疼痛之下難掩快感,在松口的一瞬間發(fā)出“?!币宦?,顫出色情的乳浪。

    他聲音委屈又不忿:“我一周才五次。你想要的話,得求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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