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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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龍把從電線桿上扯下的紙攤到敏昂面前,讓他睜大眼睛好好瞧瞧。 敏昂先不以為意,看到最后突然臉色大變,拿紙的手都在發(fā)抖,斜眼悄脧埋頭正吃烤春雞的蕭龍,努力平復(fù)心情,問:“這是什么時候貼出來的?” “十天半個月總有了,怎么,你不知道?”蕭龍看他的神情,添了一句:“你不知道,不代表秦北和你一樣。” 敏昂暗想著方才秦北心如明鏡卻仍和他談笑風(fēng)生的樣子,不由后背生冷,汗毛倒豎。為掩飾陡然而起的恐慌,他掏出煙點燃猛吸一口,咳了兩聲,強撐著試探:“你又知道什么?” 蕭龍笑起來:“當(dāng)初秦北把蘇韻丟給手下,他們在背后可沒少議論,什么都說,對,說她腳踝有刺青,QBLOVE,愛秦北,既然愛秦北,嘖嘖,怎么就和你勾搭上了?” 敏昂吸了口煙:“你不要胡說八道。” “這秦北,自己女人看不住,不從自身找原因,盡干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活該他戴綠帽。”蕭龍瞟著他道:“你低估了公安局法醫(yī)的能耐吧?連紋身什么時候做的都能驗出來。秦北一定知道蘇韻什么時候做的!” 敏昂的面色愈發(fā)凝重,不想聽他講,抬起手腕看表,隨即說:“明天交易地點秦北定,我在等他消息,定下來我讓馬仔通知你,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你走吧,我想安靜一會兒?!?/br> 蕭龍收起桌上的槍,爽快地站起身離開,出了包廂,看到阿興阿旺嘀咕了兩句,讓他們在這盯著,開車直往虞嬌的住處而去。 敏昂倍感頭痛,知道在蘇韻假尸的處理上大意了,他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正如蕭龍說的那樣,他低估了公安局法醫(yī)的能耐,更沒想到認(rèn)尸啟事單上竟寫得如此詳細(xì),再想到秦北的陰狠手段,他問苗陵:“我該怎么辦?” 苗陵是他的手下,也是他的弟弟。 苗陵壓低聲說:“趁秦北還未動手,我們趕緊逃吧?!?/br> “能逃去哪里?” “回緬甸!蘇韻不是說了,她的叔叔在佤邦聯(lián)合軍里做參謀,讓你盡快回邦康去找她,有她叔叔罩著,劉家兄弟不敢太過份。 ” 敏昂一根煙接一根煙抽著,不知過去多久,他下定決心道:“不能空著兩手走,明天拿到錢后再走?!?/br> 倆人商議著對策,苗陵最后問:“真要叫蕭龍來嗎?” 敏昂彈了彈煙灰,點頭道:“可以叫他來,到時給個假時間,等我們走后,他來當(dāng)替罪羊,秦北反正也不信任他。” 苗陵笑著說:“哥,還是你行!” 敏昂長嘆了口氣,實在沒想過會走到這一步。 為個女人值得么?時至今日,他心底有一個答案,只是后悔已沒了回頭箭。 晚上十一點左右,程煜輝和劉家宏及緝毒隊的譚耀明薛雨幾個來到早食店吃夜宵,推門而入,空調(diào)開的很足,暖烘烘的。 店里沒顧客,周悠和父母坐著在看電視,見到他們忙起身來迎。 程煜輝要了碗鮮rou小餛飩,劉家宏幾個大排年糕、辣醬面加素雞加鹵蛋加香菇面筋點了不少,周悠手腳麻利的記下來拿到后廚去,她的父母已經(jīng)在忙著開火起鍋。 劉家宏熱得脫衣服,看一眼程煜輝道:“你臉上的傷倒好了?!?/br> 程煜輝心不在焉的嗯一聲,自顧玩著手機,薛雨道:“聽說那個無名女尸,刑偵科接到知情人電話,說死者名字叫蘇韻,緬甸人。他們發(fā)申請去外國人出入境管理局調(diào)她的信息,還在等回執(zhí)?!?/br> 譚耀明撕著一次性碗筷外面包的塑料薄膜,一邊道:“外國人最難搞!他們有的頭痛了?!?/br> 周悠送來一壺菊花枸杞茶,朝劉家宏關(guān)心地說:“劉隊,看你眼睛通紅,再忙也要注意身體啊,這茶特意給你泡的,清火明目!”親手替他們把茶碗斟滿。 薛雨道:“劉隊那是沙眼!你關(guān)心錯人了,他有的是人疼?!?/br> 說什么呢!劉家宏抬手拍他頭一記。 程煜輝抬起頭瞅了瞅他:“有說錯嗎?你惱羞成怒!” 劉家宏瞪他一眼:“別讓我說出什么來?!?/br> 周悠也不害羞,笑嘻嘻地看著他們,又給劉家宏茶碗里斟滿,隨意地問:“你們這么晚還來吃夜宵,又要出任務(wù)么?” 劉家宏點頭,指著電視說:“你看新聞沒?未來五天有大領(lǐng)導(dǎo)來市里視察,浦東全域及浦西多條馬路要進行交通管制,一街一路口全要配備警察,人手不夠,我們不出警也要去配合工作?!?/br> 周悠聽了發(fā)愁:“我明天約小姊妹一起去巴黎春天呢!” 譚耀明補充:“淮海路的不要去,可以去長寧路的巴黎春天,那邊沒有需要規(guī)劃的路線,應(yīng)該寬松些?!?/br> 劉家宏總結(jié):“除了長寧和徐匯比較寬松,別的地方到處是我們的人,你過了這幾天再去逛街,又不是沒衣服穿?!?/br> 譚耀明開玩笑:“劉隊你這就不懂了,女人的衣柜里永遠(yuǎn)缺一件衣服。” 劉家宏忽然想起什么,問程煜輝:“我記得你家里有條女人的紅裙子,怪好看,是啥牌子?我也給我老婆買一條。” 程煜輝淡道:“你買不起!” “靠,瞧不起誰。你說多少錢,五百?一千夠不夠?”劉家宏看他搖頭,伸出兩個指頭、三個指頭,一個巴掌......瞪圓眼睛道:“五千?靠,還不夠?那我是買不起!我輸了,你個敗家爺們。” 餛飩面條全部端上桌后,周悠也識相地走開了,自去接著看電視。 劉家宏朝他們眨眨眼,幾個心領(lǐng)神會,露出一抹笑容。 蕭龍在弄堂口抽掉一根煙,這才不緊不慢的往里走,推開灶披間門踩樓梯到三樓,下意識看一眼地上的銅錢草,輕輕地叩了兩下房門,虞嬌來開門,見是他有些意外,轉(zhuǎn)念一想無事不登三寶殿,從柜里拿拖鞋給他換,蕭龍邊換鞋邊說,銅錢草快凍死了,你換盆矮冬青吧。 虞嬌答應(yīng)一聲,去把客廳的空調(diào)開了,再給他倒杯熱水,才問:“交易有消息了?” 蕭龍沒答,反而問她:“劉家宏那邊有消息嗎?” 虞嬌搖搖頭:“張誠生只拿到敏昂給的樣品,鑒定后確認(rèn)是上次漏繳的那四十五公斤海洛因。交易時間和地點由敏昂定,拖有兩星期了,三天前敏昂打電話問鑒定結(jié)果后,又沒消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