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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也沒想瞞著他,不然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讓他接受見面禮。 季言起身去給他點咖啡,蔣齊笑了下:“有話問我?” 譚郁放下車鑰匙:“你們好像并沒有嫌棄他是個私生子?!?/br> 蔣齊一愣:“私生子?誰?” 譚郁皺眉:“季言?!?/br> 蔣齊看了一眼走到吧臺的季言:“他跟你說的?” 譚郁點頭。 蔣齊無語的抽了下嘴角,“什么私生子,他跟我和老大是同父同母的好吧?!?/br> 這下輪到譚郁愣住了,“.同,同父同母?不可能,我上學(xué)的見過他mama,精神不太好的那個?!?/br> 說起那個女人蔣齊的臉色立馬就變了,“那就是個人販子!” 做咖啡用了一會功夫,蔣齊三言兩語的把當(dāng)年的事說了一遍。 季言端著咖啡和蛋糕回來,譚郁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涼,季言假裝沒看見,把咖啡和蛋糕放在他面前,“吃吧。” 蔣齊說完才發(fā)現(xiàn)譚郁臉色不對勁,趁他吃蛋糕的工夫,給蔣楓發(fā)信息,問小弟什么情況,蔣楓回了幾句,看完蔣齊覺得自己可能闖禍了。 他咳了一聲:“那個,你倆應(yīng)該挺忙的吧,我還有點事,那我們下次見?” 蔣齊走的時候譚郁沒跟他說再見,低著頭一勺一勺的挖著蛋糕,季言把他送到門口,蔣齊埋怨了幾句:“看你干的這么叫什么事?這種事還拿來騙人玩,不生氣才怪呢?!?/br> 季言笑了笑:“沒事,他好哄?!?/br> 蔣齊怎么看都不覺得譚郁像是好哄的樣子,他替自家弟弟擔(dān)心:“別玩脫了。” 季言回到咖啡廳,譚郁已經(jīng)站在收銀臺前把單給買了,他回頭看了季言一眼,把車鑰匙遞了過去,“我不要?!?/br> 季言猜到他不會要,接過車鑰匙:“回去嗎?” 兩人回到片場,譚郁沒回化妝間,之后幾天兩個人又回到了之前那種冷戰(zhàn)的時候,不過比起那次,譚郁這次把躲著他變成了無視他。 一個星期過去,譚郁除了拍戲沒有主動跟季言說過一句話,季言跟他說話,他要么「嗯」要么直接走開,最氣人的是,季言居然也沒來哄他。 季言今天請假了,去哪了譚郁不知道,昨晚收工的時候季言跟他說今天有事要請假,譚郁沒問他去哪,他自己也沒說。 化妝間里,梁文月時不時的看他,剛要問什么,楊霖突然走了進(jìn)來,把手機扔給譚郁:“看吧。” 季言二哥來得那天當(dāng)晚,網(wǎng)上就流傳出譚郁這些年拍過的電影電視劇片段和被剪輯掉的節(jié)目內(nèi)容,每天都有不同視頻,一周下來網(wǎng)友發(fā)現(xiàn)譚郁這些年并不是只搞緋聞,其實他也干了正事的。 這些東西發(fā)一兩天網(wǎng)友或許還會覺得沒什么,可一連七八天,還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不對勁了。 譚郁拍了這么多東西,為什么一個都沒有播出過? 三年的寂寂無名,結(jié)果背后卻忙的像個小陀螺似的,如果說一兩部片子被壓下去也就算了。 可這都多少了,電影、電視劇加上綜藝、廣告,居然一個也沒公開過,顯然是背后有人施壓。 都說娛樂圈水深,沒人在意的時候譚郁就是個糊逼,可一旦有人插一手進(jìn)去,這個圈子里就沒有什么是秘密。 很快就有人爆料,說這些譚郁參演過的節(jié)目都是被晨曦娛樂給壓下去的。 ——海沒了:就,怎么說呢,突然心疼譚郁。 ——瀕死的魚:靠!挖了你家祖墳也用不著這樣吧? ——luck:節(jié)目單里好幾個節(jié)目我都看過,這也太慘了,切的連個影兒都不剩。 ——旺喵喵:譚郁居然拍了這么多電視電影嗎? ——cp大旗扛起來:快去看,譚郁演的《渠陵王》放出花絮了,演技炸裂! 渠陵王是譚郁出演的一部電視劇,演的是男主身邊的近身侍衛(wèi),那時候剛踏入娛樂圈的譚郁抱著一腔熱血,天真的以為能在這一行殺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那時候公司也愿意捧他,給他安排了這么一個不算重卻很貼合他的角色。 這部戲倒不是譚晨按下去的,而是遇上整頓一直沒播,今天恒星娛樂爆出這部戲被他們買斷,已經(jīng)向上申報播放。 恒星娛樂橫插一腳,這還有誰看不懂,這不明擺著是季影帝的手筆嗎! 譚郁看完,內(nèi)心毫無波動,他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把手機還給了楊霖。 楊霖:“你哦是什么意思?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對自己的事越來越不上心了,怎么的,有人管了自己就不管了是吧?” 譚郁這幾天又抽風(fēng),楊霖不是看不出來,他懶得問,這倆人好的時候恨不得黏在一塊。 不好的時候就跟犯病似的鬧兩天,楊霖搞不懂他們的情趣,也懶得管。 譚郁不是不意外,只是他知道這些事是季言做的,但他跟季言還在鬧別扭,他就算好奇也不想主動去問。 楊霖走后,梁文月拖著凳子坐到譚郁身邊:“什么情況?” 譚郁閑著沒事玩斗地主:“你不是他那邊的特務(wù)嗎,你能不知道?” “拜托,我要是特務(wù)也是你這邊的好不好?!?/br> 譚郁看了她一眼,憋了半天說了句:“他騙我。” 梁文月怎么可能沒問過季言,只是季說沒事,可看譚郁這樣哪里像沒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