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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正在百里之外的延津,城主府的主殿,正是宴會席間。 “你,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么嗎?暴戈將軍。”田昌意擺出一副憐憫的表情。 而暴戈信對于這個突然打斷自己的家伙可沒什么好臉色:“哪里來的胡言亂語的狂徒。來人,把這個喝昏了頭的人亂棍打出去?!?/br> 時間回溯到一日之前。 田昌意初到延津就和韓氏兄弟倆發(fā)出了登門拜帖,結(jié)果等兩兄弟將帖子接下來,那要登門的人卻是不見蹤影,問送帖的小廝才知,原來這人把帖子一遞,人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得虧他們好找。 “啊,兄長,你看那個在面攤吃面的家伙是不是長得很像?!辈缓么髣痈筛辏闪诵└±锏钠鸵矍叭ニ褜?,當(dāng)然他們兄弟倆也沒閑著,反正現(xiàn)在韓軍大權(quán)都由暴戈信一手包攬,只是出門在街上閑逛,那位將軍作為老將可能還會認(rèn)為他們這兩個靠祖上蔭庇的二世祖眼不見心不煩呢,只是出府沒多久,身為弟弟的韓卓就發(fā)覺了不對,他拍了拍兄長韓昭的肩膀,對左前方的一角信手一指。 韓昭順著韓卓所指的方向望過去,就認(rèn)為那個人就是田昌意不假了。 畢竟世人之中,田昌意可是他見過長相最為出眾的。就跟黑夜里的南海夜明珠一樣,只要視野里有那顆夜明珠,就再也看不見他物了。 兩兄弟走近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田昌意正被不識好歹的人圍成了一團。 幾個像是地痞流氓那樣的年輕人言語間也多有輕?。骸岸紱]有在延津城看過你,是從外地來的吧,我跟你說,秦國的大軍馬上就要趕過來了,戰(zhàn)爭馬上就不是周邊這些小打小鬧了,到時候出城可不是進城那么簡單了?!?/br> “但要是你愿意陪我們幾個玩一下,多多加深一下和我們這些在延津城中的大人物的感情,就是,不說進城出城這樣的小事情,去城主府見見韓軍大將軍的暴戈信也不是不可以。你們這些外地人在這種時候來延津,基本上都是為了見他吧?!?/br> …… 田昌意的目光粘在小案的面碗上面就沒離開過:“就是按照那些市井小說里的劇情,你們不應(yīng)該去找那些落了單的漂亮小姐們?nèi)ゴ钣槅??我這副樣子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還算是個男的。” 帶頭的紈绔聞言愣了下,但很快就興奮了起來:“這可不是說我們認(rèn)錯了人,不如說你是男的更好,這都是你看起來比女人還像女人惹的禍?!?/br> “那是完全錯誤的想法哦?!蓖肜锏拿鏃l在粗略攪拌之后已經(jīng)開始發(fā)脹,田昌意還在觀察發(fā)脹的情況,她不喜歡吃不發(fā)脹的面條,但也不喜歡吃發(fā)脹太過的,“我雖然是來見暴戈信的,但你們帶我去見他的結(jié)果并非是你們能夠承受的,對于自己無法承擔(dān)的結(jié)果在一開始就不要輕易許諾會比較好。另外提醒一句,就算我是男人,我也不會喜歡男人,除非,你們長得像女人?!?/br> “什么叫就算難不成你是女人嗎?”小流氓中年紀(jì)最小的一個禁不住咕噥道,“連看都不看過來,我們就算長相不是特別好,也不是特別差啊?!?/br> 對話就聽到這里來,韓氏兄弟倆臉上帶汗地從人群外擠進來打破來這邊的和平氣氛,他們還真沒想到田昌意會正經(jīng)回答對方的問題呢,雖說這回答也很有些尋人開心的感覺……還真是個性格惡劣的家伙啊,從一開始他們就知道了。 “喲?!表n卓搶在兄長之前打了招呼。 田昌意頭都沒點一下,她的面泡得脹的差不多了,正是好下口的時候。 韓昭也不以為忤,順其自然地在田昌意對面的位置盤腿坐下來:“你說你來見暴戈將軍,可是有什么緣由嗎若是兩國互為使節(jié),就是暴戈將軍在我國國內(nèi)算是位高,但派你來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韓卓自討了個沒趣,也不嫌尷尬地跟著兄長坐了下來:“若不是你遞了帖子過來,還真不知道你已經(jīng)到延津了呢,這段時間齊國的形勢變化可真快?!?/br> 像是餓了很久那般,田昌意如同是風(fēng)卷殘云那般一口氣將碗中的面吃光,其后還嫌不夠似的,連湯一起都喝了個干干凈凈,等將碗放回案上,她才回答:“我是來殺暴戈信的?!?/br> “哈?”因為過于震驚,韓氏兄弟倆的表情自出生之后第一次變得一模一樣。 “明日有暴戈信宴請延津各界的宴會,擇日不如撞日,你們也捎上我好了。”田昌意繼續(xù)語不驚人死不休。 韓卓自問膽大妄為,這時候也難免覺得田昌意是受了風(fēng)寒燒壞了腦袋,他轉(zhuǎn)臉看向自己的兄長:“他應(yīng)該知道我們兩個是韓國人吧我們怎么會讓他在這里殺了韓國的將軍?” 而韓昭在這時候摸了摸下巴:“暴戈將軍當(dāng)年可是非常看好那位宋國公子戴昌意的,宋國被滅后,一直是對齊國耿耿于懷呢。更不要說此仗對于韓國來說還有些好處,就憑和平談判,他很難答應(yīng)齊國的條件。你們會把目標(biāo)盯上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墒牵瑸槭裁次覀儠饝?yīng)你呢?” “倘若你們不帶我進去,我自有我的渠道,只是那時候就不是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行事,要增添的風(fēng)險都是不可預(yù)計的?!碧锊膺@時候才想起用衣袖擦了擦嘴,那再笑起來的表情可真夠惡劣的。 于是在今日。 “感謝諸位賞臉來參加我暴戈信的宴會,期望今后在對抗暴齊的路上,我們能共進退?!敝鞯钪厦柬毥允羌氶L的男人率先舉起手中酒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