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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抵達那里的人只有帽子君?!苯瓚舸▉y步也一時苦惱:“但重力接觸人間失格就會消失?!?/br> “和剛才一樣,讓神子當隔斷?”薩琳娜提議:“神子有屏障?!?/br> 宇笙羽枳翻了個白眼。 “既享受不到重力,又無法被屏障保護的太宰會被石頭砸死的?!苯瓚舸▉y步無語。 那,要怎么辦。 事態(tài)一下陷入了焦灼。 就在商討的這幾秒,怪物已經(jīng)初具形態(tài)。 “薩琳娜小姐的異能空間......”太宰治提議。 薩琳娜搖了搖頭:“不行的,亞空間需要寄托在人,或者物的身上,無法獨立存在,否則就會迷失與空間亂流之中,而這家伙。” 薩琳娜看了眼愈發(fā)壯大的怪物:“怕是要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 所以,讓所有人進亞空間避難是行不通的。 小小只的亞路嘉揉了揉眼,他抓著蘭波的袖子。 “哥哥怎么還沒來啊?!毙∧泻⒈г怪活^黑色的小辮子被吹得凌亂。 “趕上了嗎?!?/br> 這時,一個男音響起。 宮殿外的密林從中,走出來一個人。 “音無君?”太宰治眼睛一亮,隨后,有些困惑的打量著他:“你怎么老是衣衫不整的?!?/br> 音無弦樂此時的裝束,雖說是簡介的白袍,沒有絲毫墜飾,但皺皺巴巴的,和垃圾桶里撿來的布料似的,左臂下還破碎了個口子。 音無弦樂嘴角抽了抽:“這不重要,太宰君。” 青年收攏了下自己的狼藉:“我有辦法解決他?!?/br> 他指的是十幾米外那像是要毀天滅地的怪物。 一直如同打盹的貓咪那樣瞇著眼的江戶川亂步突然睜大了眼睛,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的視線略過風奈川淺香。 她在看音無弦樂。 薩琳娜也是。 森鷗外一挑眉:“音無君,你有辦法解決那個?” “有?!币魺o弦樂點點頭,他掃過在場的人,偵探社的幾個,港口黑手黨的幾個,他的幾個部下,以及費奧多爾。 等等。 果戈里呢? 死了? 不過現(xiàn)在也沒空管那么多了。 “我的異能可以解決他?!?/br> “是飛行?”太宰治插嘴:“在白霧,我遇到過音無君的異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沒用的,中也也會飛?!?/br> “我的異能是無效化。”蒼藍發(fā)的青年這么說著,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他看著太宰治想說什么,沒給插話的空隙,直接說了下去:“和太宰君不同,是只針對異常的主動技能。” 太宰治本想說‘這時候就不要開玩笑了’,但想到糖果屋世界,那些關蟲,連涼宮業(yè)都狼狽異常,音無弦樂卻風度自如...... 他沒說謊。 “只針對異常。”江戶川亂步開口,翠綠的眸中帶著仿佛要看透人心的銳利:“你和異常,不,你和組織是什么關系?!?/br> “你不是已經(jīng)看出來了嗎,亂步。” 風奈川淺香上前一步,臉上是病態(tài)的潮紅,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激動,她微微抬起一只手,想觸碰眼前人,又克制的放下,壓抑著自己的激動。 “他是我的先生?!?/br> 少女的聲音微微顫抖,壓抑著雀躍和說不明的悲愴,像是狂信徒見到了顯圣的神明。 空氣頃刻間鴉雀無聲。 若是說,音無弦樂的自爆和江戶川亂步的話還云里霧里,風奈川淺香上前,就是把這件事挑開了。 誰不知道風奈川淺香口中的先生是什么意思。 是那個.......首領。 國木田獨步他們只是覺得不可置信,港口黑手黨那邊,尤其是森鷗外,早失去了慣有的冷靜,紫紅的瞳孔里是瘋狂的運算。 事實擺在這里,根本不容他們不信。 音無弦樂,就是首領。 那個神秘到了極致的首領,就隱藏在他們身邊,甚至還謙卑低調(diào)的成為所謂部下。 速來高傲的神子低垂著頭,行了個標準優(yōu)雅的臣服禮,眼眸猩紅的殺人魔一改往日的冷淡,單膝跪地,眸中狂熱遮蓋不住,金發(fā)碧眼的人偶師眼底滿是傾慕眷戀,溫柔的如同子夜的圓月,小怪物更著急,跑上去抱住青年,滿口是孩童見到家人的歡喜。 “哥哥,你終于來啦。” 小孩早把音無弦樂禁止他在外面叫‘哥哥’的命令忘了個干凈。 反正風奈川淺香都叫‘先生’了。 果然,沒有了馬甲cao控的抑制,部下們看見他,根本遮蓋不住情緒啊。 音無弦樂無奈的彎了彎眉眼:“我來了,亞路嘉?!?/br> “織田作?”太宰治半張著唇,有些不可置信,但聰慧的大腦早梳理好了音無弦樂隱藏身份的所有方法,他看向眼底含笑的費奧多爾。 怪不得,怪不得老鼠在查完音無弦樂后就沒了動靜,沒有試探,也沒有進一步勘察,原來是因為早見到了作為首領的本人,并且被收編..... 怪不得。 像音無弦樂這樣氣質(zhì)出眾,能力出眾的人,能隱藏五年默默無聞,卻在某一天突兀的冒出來。 所以,壓根不是什么隱藏,而是頂替,篡改了記憶嗎。 赤紅發(fā)色的少年點頭,聲音波瀾不驚:“是首領?!?/br> 聽見太宰治管那個陌生的組織成員喊織田作的森鷗外一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