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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和那青花魚一樣,想讓他幫忙還得算計他。 宇笙羽枳輕笑了聲,指尖劃過過分逼真的布景:“下一場戲,我希望你能完完全全按照劇本來演?!?/br> 中原中也爽快答應(yīng):“可以,只是下一場嗎?” 宇笙羽枳應(yīng)了一聲,帶著篤定的語氣:“因為他的異能,在正常運轉(zhuǎn)的時候,是只有一個人能出去的Bad 第50章 大約走了一半, 突生變故,游行的隊伍前,跑來幾個手持棍棒的混混, 還有個拿長刀的,不要命的沖過來,攪散了人群, 直直沖著花魁來。 宇笙羽枳沒管中原中也是怎么踩著二十厘米的木屐大殺四方的,他的視線落在街邊二樓,那個名為,叫什么來著? 管她叫什么, 總之是紅色衣服,滿臉得意和看好戲, 就差把‘罪魁禍首’四個字刻在臉上的那個藝伎身上。 ‘花魁道中’的劇本中, 不存在的刺殺。 變故開始了。 “該死?!敝性幸裁樕夏喑龅难郏?nbsp;以及身上的淤青,又踹開一個腳感奇怪的刺客,雖說視覺效果上他占了優(yōu)勢,但他身上的傷卻在增加。 清秀的面頰,被用刀劃了好幾道, 殷紅的血液留下來,模糊半張臉,身上衣服莫名被撕的七零八落,漏出雪白的肌膚, 烏青交雜其中。 可分明沒任何人近了他身,沖上來的人, 全被他拿重力扔出去, 碾壓的血rou模糊, 每一方軀體都被重力按住,如同人間煉獄。 中原中也一回頭,發(fā)覺跟隊的四個部下,比他要狼狽,衣服破破爛爛不說,額頭還血rou模糊,倒在地上兩個,生死不明。 他瞬間涌一股怒火。 可無論如何增援,身上的傷就是在增加,血液染紅了和服,身體變得疲軟沉重。 這該死的幻境。 “辛苦了?!?/br> 隨著宇笙羽枳說話,四散而逃的人群,癲狂的混亂,全靜止了,手持棍棒的僵在空中,被打的驚叫逃竄的閉上了嘴,都和蠟像似的。 中原中也,已經(jīng)渾身是血了,衣服破碎,喘著粗氣,他順手抹了把被血模糊了的眼睛,把頭上的發(fā)飾扯下來,也不管是否會拽到頭發(fā)。 終于能扯下來了。 宇笙羽枳靠在墻邊,看著氣憤的中原中也,把寬大的袖子移開,給中原中也看他腹部莫名多出來的劍傷,一團紅暈,染了大半白衣。 中原中也好歹在現(xiàn)場,反抗了,出氣了,他啥都沒做,人都不在現(xiàn)場,抓劇作家呢,就有把無形之劍從背后戳來,給他來了個透心涼。 羊rou串都不帶這么串的。 宇笙羽枳前半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神子,后半生被音無弦樂給予了防御的異能。 除去下毒,或者其他越過防御直接生效的獵奇異能,這還真是他第一次受傷。 中原中也莫名消氣了。 這么大的傷口,這家伙連微表情都沒變,還挺男人的。 給自己用【虛構(gòu)法則】上了無痛buff的宇笙羽枳將傷口遮掩起來,招了招手。 沒參與演戲的那兩黑手黨,架著一瘋狂掙扎,面目猙獰,喉嚨里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嘶吼著“你們都要死”的男人走了過來。 中原中也看著自己的部下,目光空洞,眼球像人偶硬塞進的玻璃珠一般無機質(zhì),他皺起眉:“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借用一下,出去就還給你,保證安全放心無后遺癥,一次性用品無法二次利用?!庇铙嫌痂讛偭藬偸郑麤]說什么,那兩名黑手黨便壓著男人送到中原中也跟前:“若是沒他們做比對實驗,我也沒法這么快找到漏洞,說不準還要演幾場呢。” 神寶酒被扔到地上,他像是無脊椎的動物那樣扭曲著,臉在地上摩擦,磨出血痕也不顧,瘋狂的勁頭,讓人心頭瘆得慌。 這哪里還是人類。 分明是被人斬斷了扔在地上的蜈蚣、蚯蚓才有的姿態(tài)。 “你......”中原中也聽宇笙羽枳的說辭,又想他煩人的異能,硬生生咽下那口氣,指了指神寶酒:“他是怎么回事?!?/br> “和我沒關(guān)系昂,他是異常,我cao控不了他?!庇铙嫌痂谉o辜的攤手:“我審美也沒有那么獵奇,同樣,你安心,你是‘荒霸吐’,我動不了你,組織想在橫濱繼續(xù)活動,我不會得罪港口黑手黨。” 那樣就違背了大人想低調(diào)不惹事的意愿了。 中原中也察覺到自己精神海中外來的線斷裂,如傀儡一般的兩個部下,神情也恢復(fù)了清明,他們略驚慌的,看著宇笙羽枳,明顯是知曉自己被cao控了。 被cao控者有意識嗎? 確認了這點,中原中也安下心,他用看已死之人的目光看神寶酒:“讓他這么死也太便宜了?!?/br> “隨便你發(fā)泄?!庇铙嫌痂撞辉谝猓骸胺凑銡⒉涣怂?.....帶回去慢慢折磨也是不允許的,我要在這里確認他的死亡?!?/br> 中原中也冷哼一聲,手中褪下來的尖銳發(fā)飾化作奪命的武器泛著紅光,刺向目光恍惚的神寶酒。 他的部下受了傷,他沒空發(fā)泄,快點出去,快點找救援才是正事。 神寶酒吃痛,幻境破裂。 他們回到了被卷入異能空間的那個地方。 中原中也摸了摸頭上的帽子,明顯舒了口氣,然后拿出聯(lián)絡(luò)器來。 見中原中也好像沒有再折磨神寶酒的意思,于是,宇笙羽枳從袖口掏出一把袖/珍/手/槍來,順手補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