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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恍然大悟:【他在給不知道什么人發(fā)信息】 風奈川淺香歪了歪頭,目光直視著窗外,自然下垂的那只手,在卡其色的短裙邊,隨著車子的行進晃動著。 【真可怕,所以說,他在您說出三個線索之后,就猜到犯人是怎么回事了,對嗎】 “嗯?!憋L奈川淺香確認了:“我表現(xiàn)的那么空白,看不出來才是笨蛋?!?/br> 系統(tǒng)委婉的說:【我不懂人類】 【但是,您沒想過,他會看穿您的企圖嗎】 “這就是他可怕的地方?!憋L奈川淺香看向窗外:“就算我有企圖又怎么樣,反正他的目的是把我拉到偵探社眼下進行監(jiān)控試探。” 無論風奈川淺香破案的目的是能‘神隱’的人還是案子里的其他什么,他跟著,都能探測到和神秘組織相關的情報。 那家伙,從拿捏了她需要支援,不想報警開始,就怎么都不會吃虧。 一個戴著方框眼鏡的黃色西裝男人在目的地的站臺等著,他看見下車的太宰治,開口就是一頓訓斥:“你這摸魚混蛋,工作的時候突然跑掉,又突然給我發(fā)消息打亂我的計劃,你最好給我一個讓我在這里等你的理由!” 風奈川淺香在太宰治之后下車,西裝男人的標簽,在她眼中具現(xiàn)化。 【究極の理想主義者】【青花魚終結者】【具現(xiàn)化物品的異能者】【武裝偵探社的武裝】【分秒不差的強迫癥】【計劃狂魔】【工作狂魔】【武裝偵探社下一任社長】等等。 標簽真是個好東西,除去無用的,全是有用的。 好像說廢話了呢。 被揪住領子的太宰治無奈的舉起手:“哎呀,國木田,在委托人小姐面前,你這樣就太失禮了?!?/br> 一臉正氣的眼鏡青年看見風奈川淺香,動作一頓,他神色尷尬的松開太宰治:“抱歉,讓您看笑話了,太宰這家伙竟然會干正事......我是武裝偵探社的國木田獨步,您的委托是什么呢?” 沒等風奈川淺香說話,太宰治就很有紳士風度的搶先和國木田獨步介紹起來龍去脈。 太宰治講完,國木田獨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風奈川淺香的眼神,從委托人小姐,到了可靠的偵探小姐:“犯人在哪?” 察覺到自己不應該對一個一看就年紀不大的少女這么兇,國木田獨步面露愧色:“抱歉,我太心急了,因為對小孩子下手,這個犯人實在是不可原諒?!?/br> “沒事。”風奈川淺香微微一笑,翠綠的眸中是理解和包容:“對幼童下手的犯人,誰都無法原諒。” 太宰治腦海中,浮現(xiàn)的卻是風奈川淺香在看樹上的尸體時,沒有任何不忍和憤怒,像看隨手彈開的灰塵一樣淡定的目光。 這么一結合,她說犯人罪無可赦時,眼睛深處,也沒有一絲動容,就像隨口說出的臺詞,只能騙騙國木田獨步。 風奈川淺香當然對尸體司空見慣,因為她背后的音無弦樂,他還叫紅方威士忌的時候,狗琴酒恨不得一天給他塞十個任務,狙擊也好,爆炸也罷,血rou模糊的現(xiàn)場,他早司空見慣。 正因為習慣了,自己早就是異于常人的怪物了,才會不經(jīng)意露出這種破綻。 對逝去生命的同理心? 你要他怎么演,從未經(jīng)歷過的東西呢。 “犯人就是,第一名失蹤兒童的母親。”頂著國木田獨步期盼的目光,風奈川淺香說了出來:“只有情感細膩的女性,才會在失去至親骨rou后,作出如此瘋狂的報復行徑?!?/br> “哈?”國木田獨步皺起眉,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看上去才剛上高中的風奈川淺香,看向太宰治:“這是從哪來的沉迷偵探游戲的小鬼嗎?” 風奈川淺香不悅的皺起眉:“太沒禮貌了,你在質(zhì)疑我的推理嗎。” “抱歉,小姐。”國木田獨步對風奈川淺香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他像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如果照你說的,后兩名失蹤兒童是第一名失蹤兒童的母親做的,那位可憐的夫人,是怎么做到如出一轍的神隱的呢?” 太宰治的視線也看過來,這正是他想不明白的。 ‘神隱’如果是他人的異能,那第一名失去了孩子的母親,是怎么利用它犯案的呢。 難不成是第一個孩子的死,是那位母親剛覺醒了異能,使用不熟練,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不成? 無論是從異能覺醒年齡,還是不熟練導致害死骨rou來講,都過于荒誕了。 “這個不能告訴你們。”風奈川淺香輕輕搖了搖頭:“總之,你帶我找到犯人,我會讓她自首的?!?/br> “那就如淺香醬所說,試試吧?!碧字慰吹貌坏绞裁辞閳?,于是跳出來打圓場:“反正除了我無意碰到的尸體,也沒別的什么線索了,不是嗎?” 國木田獨步半信半疑的,去了第一名受害兒童的家里。 【檢測到異常物品‘紅色發(fā)卡’,是否確認回收】 “回收?!?/br> 【異常物品‘紅色發(fā)卡’收回成功,任務獎勵:抽獎次數(shù)+1】 “以后都直接抽了。” 【好的】 【恭喜獲得馬甲‘殺人魔’‘涼宮業(yè)’,是否投放】 “放出去?!?/br> 【投放成功,投放地點,鐳缽街】 【檢測到鐳缽街異常物品】 【支線任務:回收異常物品‘空白支票’,任務獎勵:抽獎次數(shù)+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