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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這時,酒樓那一般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掌柜忽然憑空出現(xiàn),一把抓住小二的頭發(fā),往地上用力一按,抬腳將他死死踩在地上。 就這么眨眼的片刻,那小二已然沒有人模樣,在地上掙扎蠕動,無數(shù)張嘴一起嘶啞地哭吼,“我要吃!給我吃!” 掌柜身著一襲窄衣長裙,揚起細細的手腕,一巴掌將那些嘴巴扇回去,娉娉婷婷地朝眾人一福身,“小東西犯病了,驚擾各位客官用餐,為表歉意,今日大家的花銷通通免費,各位吃好喝好?!?/br> 她說完朝著宣芝歉意地行了一個大禮,扯住小二的頭發(fā),將他拖到了后廚。 宣芝:“……”就十分地突然。 等樓上的鬧劇收場,宣芝再垂眸往大堂窗邊看去時,那位戴著面具的大玄皇子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正如那小二所說,無歸城中大玄鬼確實不老少,而那位大玄皇子還頗有點名氣,他是大玄靈王第十一子,因為天生目盲,臉上又帶有丑陋胎記,不被自己的父親所喜,從小便送出宮外,在大玄國教玄晟教長大。 十一皇子蕭照離生前是玄晟教司祭,經(jīng)常周游大玄各地,主持祭祀玄晟元君的祭典,是以很多大玄民眾都認得他。 酒樓里的大玄鬼們,對生前故國多少還有幾分記掛,吃喝之時難免聊起,這些時日那位皇子可是人間味酒樓里的熱門話題。 宣芝每日來酒樓報道,又委托客棧掌柜給收來不少大玄國的典籍歷史,好好學(xué)習(xí)了一通,大致弄清楚了大玄如今情況。 大玄建國三千余年,建國之前大玄土地上有六個大型部落,部落之間常?;ハ嗾鲬?zhàn)。大玄的皇族蕭氏并不屬于六部落之一,據(jù)說最初是逃難到晟山腳下的流民,晟山地靈見其可憐,便護佑了他們。 蕭氏就此定居于晟山并供奉地靈,幾代之后,那晟山地靈逐漸修成仙身,成為晟山山神,晟山威名也逐漸在這片土地上傳播出去,此后,越來越多的人遷居來此。 在晟山山神庇佑下,蕭氏建城立邦,日漸繁盛,逐漸成長為一大不可小覷的力量,之后與六部落或結(jié)親,或征伐,最終統(tǒng)一六部,建立了大玄國。 大玄開國君主將晟山封為大玄神山,尊山神為大玄主神玄晟元君,其他部族之神各有尊封,建立玄晟教,是為大玄國教。 大玄建立之初,屬于政教合一,但隨著大玄國力日漸強盛,不斷往外開疆拓土,主山川草木之精,仁善寬厚的女神君與大玄國旨不再貼合,是以政教逐漸分離開。 政教分離之后,雙方便開始了漫長的權(quán)力爭奪,直到如今,玄晟教正被一點點地被排除到權(quán)力之外。 原著視角跟著男主云知言轉(zhuǎn),這個時候,男主的主場還在東周國內(nèi),等他在東周經(jīng)歷了一番跌宕起伏高潮低谷之后,出游大玄時已是十七年后。 那時候大玄國已是武王繼位,武王修習(xí)武道,推崇武厲天尊,民間便也隨著君主轉(zhuǎn)而祭拜武神。雖玄晟教依然是大玄國教,主供玄晟元君,但已然是空有其名,香火寥落,人員流失泰半。 不過現(xiàn)在大玄國在位的君主還是玄靈王,武王尚且還是皇子。靈王對待玄晟教的態(tài)度不像武王那么簡單粗暴,他一邊恭恭敬敬按照祖制該祭拜就祭拜,一邊不斷削減玄晟教的經(jīng)費,逼得玄晟教將每年一次全國大祭,改為三年一祭,后又改為五年一祭。 十一皇子蕭照離成為司祭之后,只能全國各地到處跑,主持各地祭祀玄晟元君,為神像開光,加持神力。 宣芝在酒樓里聽說這位十一皇子,很可能是他那位武王哥哥弄死的。 “蕭照離。”宣芝指尖沾了水,在桌子上劃拉這個名。 她和原著這中間有十七年的時差。原著里云知言到了玄晟教中,為他煉藥療傷的,是當(dāng)時教主的女兒,一心一意為他找到古籍丹方,才煉制出治愈他的丹藥。 司祭應(yīng)該算是玄晟教里比較核心的人物了吧,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丹方所在。 宣芝正計劃去見見這位十一皇子,只是這位皇子神出鬼沒的,她在酒樓守了幾天了都再沒等到他現(xiàn)身。 正嘆氣間,耳邊冷不丁傳來一聲問話,“你寫的誰?” 宣芝猝不及防,被嚇得一抖,偏頭便看到申屠桃那張放大的臉,她下意識后仰,“陛下,你怎么有空出來了?” 申屠桃控訴地瞥她一眼,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頭親上去。 宣芝眨眨眼,反應(yīng)過來,很自覺地捧住他的臉,更緊地堵住他的嘴,用力吹了一口氣,吹得鬼帝陛下兩腮都鼓起來。 申屠桃眉心狠狠地抽搐了下,一把推開她,直起身退開兩步。 宣芝把這么重要的事都給忘了,此時頗為心虛,殷勤地問道:“怎么樣,這口生氣足不足夠?陛下還要嗎?我還可以哦,我肺活量超級棒。” guntang的氣息滑入胸腔,口中還殘留著一點甜味,申屠桃舔了下唇,問道:“你又吃了什么?” 宣芝指指桌上的餐盤,“烤紅薯。”見申屠桃露出嫌棄的表情,她也并不在意,陛下是樹嘛,自然是吃不慣他們?nèi)顺缘氖澄?,指不定還覺得漚過的肥更合胃口呢。 這么一想,宣芝頓時皺起表情,用力擦了擦唇,有點無法直視他了。 “你……”申屠桃又見她這種仿佛蘊含著千言萬語的眼神,手指輕輕一抖,一朵桃花就要捻在指尖往她嘴里塞去,但最后又硬生生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