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涂身體乳?漫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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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吃蝦米:哥是什么,哥們是狗嗎】 攝像頭滴溜溜地飄進來,機械都透著一股哀怨。 “笨蛋?!闭勺采闲∧狭R人。 香香的,嬌嬌的。 【爽了】 【叁叁:干嘛?一進來就罵我???】 鐘牧眨眨眼,眼尾風(fēng)流無辜。 “要你幫我穿,我干嘛選浴巾啊……”小南看著這時候腦子不機靈的家伙,說話聲低低的,像要掩去那股子羞惱勁。 “床頭柜里……”臉色越發(fā)艷紅、瑩潤的小珍珠窩在一看就很香軟的浴巾里,烏發(fā)如瀑,閃爍著一看就有很好打理的光澤,說話吞吞吐吐,“你打開呀。”清醒點就開始鮮活地催人。 那個……一般用來放一些、私密物品的地方。帶著一點遐思,某人捏捏鼻骨,拉開抽屜,被里面的瓶瓶罐罐驚呆了。 難得有些天真地看小南。 meimei眼眸含水,還是那副含羞的模樣,裹著小被子把自己包成一團軟綿綿的小湯圓,睨他一眼。 羽毛拂過心臟一般的酥麻讓他觸動讓人心悸。 “那個,粉色瓶子的,”她把臉埋進枕頭里,露出紅撲撲的臉頰rou,“會吧?” 身體乳。 他握著瓶子的手一抖,喉結(jié)滾動。 【小魚吃蝦米:??我又成外人兒啦??啥啊啥,讓我瞅瞅啊】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潤滑油吧老婆,老婆老婆我不允許你這么草率的讓人草了】 【給我點心理準備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接受?。?!豆沙了豆沙了豆沙了】 這個時候誰能說不會?鐘牧嗓音克制地言簡意賅,“會,”又溫和地哄人,“我去洗手,好不好?” 湯圓里伸出一只纖長的手臂,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飛了飛,催他快點。 鐘牧從來沒覺得自己打字這么快過,搜涂身體乳的注意事項的同時,讓寧白送一身衣服過來,仔仔細細洗一遍手,他抬頭,看鏡子里的自己。 發(fā)尾微濕地貼在臉側(cè),上衣狼狽地一塌糊涂。 調(diào)整了一下唇角的弧度,手指修長、骨節(jié)青白,甩了兩下,把皮rou上冷水激出的涼意甩下去,指尖充血,才出門。 小南等的眼眸微闔,一只素白的手沒什么氣力地搭在床邊——被鐘牧包裹著乳液的手攀上。 男人的體溫高,很快融化白膩的乳脂,散發(fā)出水蜜桃沁甜的汁水香,被他順著桃花瓣一樣的指尖磨,揉著生嫩甜脆的骨頭、給皮rou抹上一層桃子香。 細伶伶的手腕也逃不過,鐘牧握著手腕讓她的手臂伸直,直接在甜白瓷的手臂上擠出成團的膏脂,然后用手一點點、一點點揉開。 柔軟細膩的手臂rou生嫩光潔,生生叫男人的手揉出一種血氣豐沛的淺紅,軟rou在他手下跟面團似的溢出他骨節(jié)分明的指縫,乳液過多的后果是小南遭殃。 為了把那點乳液都揉進去、揉化掉,不得不更長時間地細細去磨,每一寸包皮嫩rou都被指腹舔過,汩汩得血液和另一個人的指尖傳遞脈搏。 他的體溫捂熱一截玉臂,那點幽幽清甜的桃子氣被熱度捂出更為蒸騰、好像摻了點別的味道的香來,勾和膩手的皮rou一起,勾得人頭昏眼花。 “嗚——”小南沒埋住臉,缺氧似的喘息。 太過漫長磨人的涂抹,只局限在一截小臂,明明是毫不隱私的部位、卻在這中密匝匝地揉捻里仿佛多了一千一萬個神經(jīng)末梢。小南控制不住自己被握在他人手里的手臂發(fā)抖,如果鐘牧沒托住,這截滿是桃汁香和他人氣息的手臂就要游魚一樣掙脫開來。 鐘牧一刻不挪眼地看著漂亮meimei,鬢邊微微發(fā)汗,蓬云般的烏發(fā)飄出兩縷黏上白里透紅的豐潤臉頰,臉上流露出一種忍耐著歡愉的猶豫。 眉頭蹙起、貝齒也陷進豐紅的下唇。 但不是不舒服的表情,反而是……過于舒服到難耐的情潮模樣。 他幽幽轉(zhuǎn)向隨雙腿交迭的浴巾褶皺,滿身燥熱。 終于松開手臂的時候,甚至能聽到帶著哭吟的嘆息,手指尖尖還在鐘牧掌心點了點,戀戀不舍一樣——然后另一只手馬上被如法炮制地揉成一灘春水。 這哪是、這哪是涂身體乳啊,小南半睜著一雙淚眼,柔粉混雜著艷紅的眼瞼薄薄沾著水意,鼻尖紅紅、臉頰同顴骨紅成一片,嘴巴濕紅地柔柔分開,水光淋漓。 紅艷艷的舌尖泡在潮熱的香氣里,隨著喘息、帶起一點顫動。 太過細致漫長的'伺候'已經(jīng)堪稱yin猥,她都沒想到手臂、或者手指,能傳達出這種堪稱折磨的酥麻快感。 還在直播的小主播只揉一揉手臂,就丟盔棄甲地好像去了一回。 實際上也沒差多少,她眼尾艷紅色更深濃,呼吸牽動著小腹另一個心臟,沒有任何觸碰的小肚子緩緩、緩緩,不聽使喚地抽動一下。 sao滴滴的小女孩當(dāng)著所有人面,自以為隱秘地絞了絞腿。 鐘牧掀開她的浴巾一角,自己剛很周到包裹住嬌寶寶的布料、又被自己解禮物一樣揭開。 撲面而來的香氣幾乎要讓人窒息。 不是甜膩膩的桃子味,是幽幽的、曖昧的,潮熱香味——讓人,無知無覺地、把臉湊過去。 眼前是白膩豐潤的胸膛,側(cè)臥的姿勢,被雙臂夾在胸前的兩團雪球,擠挨得呼之欲出。 好像要撲到人臉上去一樣sao。 看過無數(shù)次的隱秘這一刻終于在自己面前袒露……真叫人,真叫人。 他磨了磨牙,把聲音放到最明月清風(fēng)的位置,“寶寶,轉(zhuǎn)一下,平躺下好不好?” “前面這么嫩,更需要好好抹吧?” 小南悄悄吞咽了一下,沒回話,只紅著臉,渾身酥軟地轉(zhuǎn)了下身子。 瑩潤的小臉迎著光,玉乳酥山也迎著光。 鐘牧跨跪在她身前,背光的眉目柔和,但給人一種午夜精怪的危險感。 “好乖,好乖?!?/br> 男人的眼眸幽深晦暗。 乳白色的膏脂半融化在手心,他看向身下,兩團大奶球在重力下癱軟、微微分開,圓頓的奶尖尖色如春花。 好幾天沒被人造訪過的奶頭格外清純無辜,嫩粉色乳暈綿綿地堆砌出緊閉的“-”字型,擠擠挨挨出豐腴的閉合線,連紅石榴籽都見不到。 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在屏幕里,撫上那對軟到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乳rou。 好嫩。 只挨貼著碰一下,身下meimei潤白的身體就像一尾上岸的魚,簌簌一抖——凝脂白玉一樣的奶球也、余韻顫顫。 鐘牧按捺住輕微失控的手指,長長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手捧水一樣,捧著柔嫩的、漾著乳波的肥奶聚攏。 高熱的掌心溫度隔著一層油膜,溫水煮青蛙般熨燙著豐盈飽滿的清純奶rou,被碰到的那一點點皮膚好像回憶起什么,在、發(fā)熱。 小南別過臉,不肯見人。 〔開胃小菜|?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