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強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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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簌說不上來此刻的感覺,羞恥,氣憤,惱怒,委屈,一股腦兒的都有。 占據(jù)最多的念頭是,宿需他怎么敢的!他怎么可以這樣! 她氣得眼眶通紅,眼里泛著淚光,有些看不清面前人的表情,偏偏他的手指還在她嘴里嬉鬧著。 她低哼著,發(fā)出奇怪又曖昧的聲響,明明都這樣了,她卻無法反抗。 她曲起反抗的雙腿被他并攏壓下,她試圖掙脫,雙手卻被抓得更緊,周簌只恨自己以前沒報個跆拳道班什么的。 唾腺還自行調(diào)節(jié)著涎水,她前所未有的感到屈辱。 宿需著迷的注視著身下少女破碎又動人的模樣,似是要刻入心里去。 不夠,還不夠。 他不再攪弄,將手指抵到她的虎牙處,周簌霧一般的眸子迷蒙無神,好似在看他又好似沒有。 殷紅舌尖條件反射的往前抵了抵,仿佛作出無聲的邀請。 宿需被勾得頭腦發(fā)昏,不愿再與自己進行思想抗爭,反正他都這樣欺負她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俯身親吻了下去。 見他突然俯身靠近,周簌再遲鈍也知道他意欲何為了,被折騰過一輪的她再無精力,她瑟縮著閉上眼。 宿需輕笑,乖女孩兒。 先是唇瓣間輕柔的碾磨,然后粗暴的撕咬,恨不得拆吃入腹。 原來手指觸碰和真正唇齒接觸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還是不夠。 男性對于這方面總是無師自通。 他吮吸著她的香舌,時不時的掃過上顎,再像剛才那樣逗弄舔舐著,手指乘機撬開她的牙關(guān),迫使她全面去接受他的侵犯。他貪婪地索取著再饋還給她,直到她再也受不住,嗚嗚咽咽著嬌吟,這場追逐游戲,幾乎使她缺氧暈過去。 一場色氣十足的強吻終于結(jié)束了。 宿需又意猶未盡的蹭蹭她的唇,貼貼她軟乎乎的臉。 周簌忍無可忍,猛的推開宿需,她粗喘著氣,臉漲得通紅,嘴巴被蹂躪得紅腫不堪。 任誰看了都直呼被疼愛壞了。 她這次終于沒有慢半拍,當機立斷就大力扇了罪魁禍首一個耳光,和昨晚一樣是左臉。 力果然是相互的,好痛,她的手也些微發(fā)麻,針扎般的疼。 她泄憤似的用手背搓揉嘴唇。 宿需剛直起身,人就被打得偏了頭??磥磉@回周簌真是氣急了,他這么想著,顱內(nèi)被扇得開始傳來耳鳴。 還好,還能朝他發(fā)泄,就是得有反應(yīng)才好,就怕都沒脾氣。 “打得好?!彼读艘粫?,緩過勁后點了點頭評價,仿佛剛才挨打的不是他。 見周簌望過來,他想上前一步查看又怕她抵觸,只好站在原地詢問:“你手疼不疼?” 周簌莫名其妙地看向他,目光含有震驚和憤慨:“宿需你有病吧!” 她站起身來回走動了兩圈,似是泄憤,而后在他面前站定大吼:“我疼!你沒做這種混蛋事我就不會疼了!你怎么敢這樣對我的?” 她又忿懣的踹了他兩腳,效果類比小貓在老虎面前撒潑,不痛不癢。 她從不愛穿拖鞋,在臥室里都是赤裸著腳的,反正有人每日仔細打掃。 被她白嫩的裸足踢了兩下,宿需反而得擔心她,他豎著眉頭:“又不穿鞋,你踢我我又不疼?!?/br> 他自知理虧,今天這混賬事是他錯了,可他一點兒也不后悔,他甚至還想抱抱想親親她。 她氣急敗壞沖他:“滾?。 ?/br> 周簌沒再理他,自顧自跑進了洗漱間,再出來時發(fā)梢都滴著水,身上披著浴巾。 這明明是她的地盤,她也不愿意靠近,離宿需遠遠的,面色不善開口:“怎么來的怎么滾回去?!?/br> “簌簌我……”宿需瞧著她這架勢開始忐忑不安,想靠近她,還想陳情解釋一下。 “你別逼我和阿姨說你對我做的事?!敝荏淅溟_口打斷他,眼里的警告意味明顯。 周簌眼神中的審視和警惕刺痛了宿需,他開始反省自己是否還是太心急了,可是無論如何他都不后悔。 他渴望她太久了。 認識這么多年,他的欲念都因她而起。 從前想著長久的以朋友的身份待在她身邊,現(xiàn)在來看都是飲鳩止渴罷了。 對她的占有欲和愛欲都與日俱增,早就不配以“好友”的資格停留在她的世界里了。 他使手段趕走覬覦她的人,想方設(shè)法阻攔她和其他人交往,他不能承受周簌慕戀他人而離開他,他還幼稚地想著,只要他的簌簌不喜歡別人就好。 直到她想推開他,這怎么可以? 周簌并不知道他腦袋里在想什么,只是經(jīng)歷過剛才的事,她有著身體力行的深刻教訓(xùn),無法對宿需放下戒備,她緊張的繃直著。 宿需沉默著看了她好一會兒,悻悻地離開了。 —— 嘿嘿,終于親親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