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美又狠[快穿] 第28節(jié)
韶音沒說話, 只是覷他一眼。 “怎么?”陳星燃被她這一眼逗笑了, “叫我燃哥, 你吃虧?。俊?/br> 韶音也笑了:“白少都沒能讓我叫一聲祺哥?!毖酝庵?,他得不到她的一聲“燃哥”,不委屈。 “是嗎?”陳星燃來勁了, 問她道:“你為什么不叫白少祺哥?是他不配嗎?” 是,他不配。 但她嘴上說道:“因?yàn)榇蠹叶冀兴咨佟!?/br> 為了顯示他的地位超凡,一群大少爺當(dāng)中, 都互稱名字, 只有他被所有人叫“白少”。 聽了她的理由, 陳星燃樂了,說道:“其他人都叫我燃哥,你是不是也叫我一聲燃哥?” “我不配?!鄙匾舾纱嗬涞卣f道。 陳星燃更樂了:“但你說的像是我不配?!闭f完, 他覺得有歧義,“不是, 是‘你不配’?!?/br> 但是這下, 歧義更重了, 他直是笑起來:“為什么每次跟你聊天,都這么可樂呢?” 韶音說道:“可能你笑點(diǎn)低?” 神特么笑點(diǎn)低! 陳星燃樂得直拍方向盤,說道:“我太愿意跟你說話了。” 都愿意到想跟她同居了。陳星燃眼神閃了閃,沒說出這句話。 很快,車子抵達(dá)陳星燃住的小區(qū)。 兩輛車子一前一后停在樓下。 韶音抱著貓下了車,陳星燃則是走到后備箱處,說道:“你站著就行,我來提。” 咬咬牙,也不是干不了! 他咬著牙,憋著勁,故作云淡風(fēng)輕的往里走,然后就見白靜祺提著兩只箱子,大步追上來,淡淡問道:“幾樓?” 他沒來過陳星燃的這套住宅,陳星燃咬著牙,屏著氣,擠出一句:“八樓。” “嗯。”白靜祺大步往電梯間走,行動如風(fēng),說不出的輕松。 陳星燃:“……” 氣! 好容易提著箱子挪過去了,就見韶音抱著貓,站在跟白靜祺有一臂距離的地方,他眼神閃了閃。 離得這么近,都不說話,他們兩個有事! 想到韶音怎么問都不說,而白靜祺也不想讓他借人,陳星燃心思轉(zhuǎn)動起來。 “到了?!彪娞菹聛?,載三人抵達(dá)八樓,陳星燃打開門。 白靜祺最先進(jìn)去。 將箱子放在客廳里,他四下環(huán)視起來。浮夸的裝修,不像是家,倒像是酒吧。衛(wèi)生還算過關(guān),地上沒有灰,空氣沒有異味。 他走向里面,打量兩間臥室。陳星燃住的是主臥,面積大,住著寬敞又舒適,采光也好。另一間次臥,面積稍小一點(diǎn),采光也不如主臥。 他退出來,說道:“你收拾一下,主臥給她住?!?/br> 剛拆了新杯子,準(zhǔn)備給韶音倒水喝的陳星燃,聞言愣了一下。 正要說什么,卻聽白靜祺又開口了:“房間基調(diào)采用薄荷綠,馬上就要入夏了,這個顏色看著清爽?!?/br> “香芬用玫瑰或者水蜜桃,晴天的時候用玫瑰,多云就用水蜜桃。” “再準(zhǔn)備一份茉莉香,下雨天她喜歡?!?/br> “嗯,窗戶朝南,有點(diǎn)不好。但這個沒辦法了,湊合吧?!?/br> “空氣濕度調(diào)到……” 他一句接一句,聽得陳星燃目瞪口呆,連水都忘了倒。 韶音也呆了,她跟小灰說:“我沒聽錯吧?” 這,他記性這么好的嗎? “唔……”小灰猶豫著,打開記賬本,把密密麻麻的狗頭去掉了一個。 然后它才驕傲地道:“晚了!” 居然讓陳管家對付音音,他翻不了身了! “白少,你等等,我記不住?!标愋侨家呀?jīng)反應(yīng)過來,倒了杯水,遞給韶音,笑著說道:“你一會兒拉個清單,我看著安排?!?/br> 白靜祺眉頭一擰:“你讓誰拉清單?” 愣了一下,陳星燃道:“是我,是我?!睂⒈尤o韶音,連忙掏出手機(jī),“白少,你說,我這就記?!?/br> 韶音坐在沙發(fā)上,捧著陳星燃給她拆的一只粉色小兔子杯子,小口小口喝著水。 就聽白靜祺一句接一句,話語流暢,眉頭皺著,好像陳星燃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準(zhǔn)備,就讓她住過來,非常不像話。 “她一天吃五頓飯,時間分別是……” 記到這里,陳星燃的嘴角已經(jīng)抽抽了,他停下記錄,轉(zhuǎn)頭看向韶音,臉上笑著,眼神卻帶了暗示的意味:“meimei,這么難伺候?” 識相點(diǎn),她就應(yīng)該說,“不用這么麻煩”。 但韶音捧著小兔子杯子,仰頭看著他,表情無辜地說道:“可我這樣住慣了。” 陳星燃:“……” 他開始有點(diǎn)后悔,把她接到自己住的地方。 心里不由得想,她之前總是欲語還休的,是不是他誤會了,她不是在暗示白靜祺不好,而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誰去別人家暫住,這么挑剔? 但是,他沒有問出口。在白靜祺的監(jiān)督下,一樣一樣記下來。 “我叫人送飯。”白靜祺往沙發(fā)上一坐,拿出手機(jī),給陳管家打電話。 他本來打算看看陳星燃住的地方,就回去的。 沒良心的女人,說走就走,還坐陳星燃的車,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他,他都不想理她。 但是,他看著陳星燃懶散隨意的樣子,總覺得自己前腳走了,后腳陳星燃就把清單一扔,什么都不安排。 “白少,不用麻煩?!标愋侨甲旖浅閯?,說道。 白靜祺對他做了個稍等的手勢,跟陳管家打電話:“對,都送來陳星燃這里。嗯,加一份,一共三個人的飯量。” 除了他和韶音要吃晚飯,陳星燃也要吃。 掛了電話,他才看著陳星燃道:“你不用麻煩,她呢?”轉(zhuǎn)頭,朝韶音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她是來給你幫忙的,你就隨意安置她?” 陳星燃好大一個無語。 他想攆白靜祺走,但是他剛剛問他借了人,現(xiàn)在過河拆橋有點(diǎn)早,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我這就買東西。” 坐在沙發(fā)旁的高腳椅上,解鎖手機(jī),打開網(wǎng)上商城,開始采購。 韶音還在小口小口地喝茶。白靜祺看她,她就微微一笑。 “有什么需要的,別不好意思張口?!卑嘴o祺對她說道。之前住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想過她。但是現(xiàn)在,她搬出去了,不知道怎么,他忽然cao不完的心。 但隨即他想,她需要他cao心嗎?鬼機(jī)靈一個,他真是傻了。 他一邊在心里罵自己傻,一邊忍不住站起來,走到廚房里。 “你平時自己做飯?”他看著廚房里的使用痕跡問道。 陳星燃答道:“嗯。” 他不是經(jīng)?;仃惣遥约鹤〉臅r間比較多。他是個有點(diǎn)追求生活的人,經(jīng)常自己買菜做飯。家里還有一條吧臺,擺滿了各種酒,他興致來了,會自己調(diào)酒喝。所以剛剛白靜祺進(jìn)門,覺得這里不像是家,像是酒吧。 “你水平行不行?”白靜祺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來。 陳星燃正在挑香芬,隨口道:“還成吧?!?/br> 他年紀(jì)比白靜祺還大兩歲,今年二十四。而他從十八歲開始,就自己做飯了,一個小時可以整四菜一湯,他自己感覺水平還可以。 “算了?!卑嘴o祺從廚房里走出來,對韶音說道:“我讓陳管家把飯給你送過來?!?/br> 他不放心陳星燃的廚藝,更擔(dān)心陳星燃能不能讓她按時吃上飯。反正兩邊離得不遠(yuǎn),他讓陳管家每天給她送飯來。 陳星燃:“……” “…………” 他實(shí)在受不了了,氣得都笑了,站起來道:“如果你不放心,那你也住下!” 真是的! 他是她什么人???爹啊?cao不完的心! 誰知,白靜祺聽后,卻沉吟起來。 “等等!”陳星燃覺出不妙,立刻說道:“住不開!我開玩笑的!” 白靜祺看過來的眼神充滿嫌棄:“誰要住你的豬窩?” 這么小,他才住不慣。 “呵呵?!辈蛔【托?,陳星燃心里一松,重新坐下,有心情開玩笑了:“你說這是豬窩,那我跟音音meimei是什么?” 白靜祺才不答。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把車鑰匙,遞給韶音:“拿去開?!?/br> 她平時住別墅,出行都有車接車送,住陳星燃這里就不一定了,他想起她沒有車,就把自己開來的那輛車送她了。 小灰:“……” 它有點(diǎn)生氣了,說道:“人都走了,他又獻(xiàn)殷勤,早干什么去了?” 說著,它打開記賬本,惡狠狠地去掉一個狗頭。 頓了頓,又去掉一個。 它監(jiān)測到陳管家這個人物的情緒代碼在狂飆,不一會兒就飚出一大串,知道是剛剛白靜祺的電話讓他不痛快了。 他不痛快,它就高興,于是大發(fā)慈悲,給白靜祺銷掉一個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