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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系美人上崗指南 第62節(jié)

    賀蘭銘立刻想起周棱跟他提過的事情,他放下筷子,嚴肅道:“聽說你在外面和別人胡搞,有沒有這回事兒?”

    這倒不是幫著周棱說話,賀蘭銘自己確實也關(guān)心。

    “胡搞——”蘇池挑眉看了一眼對面的周棱。

    周棱咽了咽口水,不自覺的有些心虛。

    蘇池了然的笑笑,不甚在意的喝了一口湯:“那得看您怎么定義「胡搞」這兩個字了,反正我過的挺開心的?!?/br>
    “真有?”賀蘭銘皺眉,“是誰?反了天了你,一點兒規(guī)矩都沒有!”

    蘇池聳聳肩:“您真的一點都沒看出來嗎?我以為我們表現(xiàn)的很明顯了。”

    明顯?

    賀蘭銘腦子里飛快閃過和賀蘭璧有關(guān)的記憶,出現(xiàn)最多的就是——

    吱吖——

    餐廳的門被打開。

    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邁著長腿走進來。

    賀蘭銘座位正對大門,一眼就看清了來人的身份。

    莊鳴爵。

    “好巧,正趕上你們吃飯的時間了。”莊鳴爵笑了笑,沖主位上的賀蘭銘躬身,“不好意思賀老,我不請自來,您別怪罪?!?/br>
    賀蘭銘張了張嘴,剛剛蘇池的那個問題,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他腦子里亂的很,根本無暇應(yīng)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

    莊鳴爵的目光隨即轉(zhuǎn)向蘇池,隨即抬腳沖他走去。

    “你說的回家,可沒說是和別的男人一起吃啊,”莊鳴爵挑起蘇池的下巴,“蘇蘇,你騙我,恩?”

    蘇池下意識的撇了一眼對面的周棱,他很清楚,莊鳴爵這一出絕對是沖他來的。

    下一秒,蘇池的目光就被掰正,莊鳴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帶著微微警告。

    “我教過你的,和我說話的時候不準想著別的男人,忘了?”

    蘇池眨了眨眼,立刻配合道:“對不起?!?/br>
    “對不起?”莊鳴爵勾唇一笑,“那可不夠?!?/br>
    蘇池還沒說什么,莊鳴爵就突然低頭。

    在賀蘭銘和周棱驚訝的眼神中,莊鳴爵微微張嘴,狠狠的吻上蘇池的唇。

    作者有話說:

    莊總:大渣攻的劇本演起來就是格外順手【點煙】

    第52章

    周棱猛地站了起來, 碗碟被碰翻,丁零當啷落了一地。

    他想去制止,奈何面前這兩個人糾纏的愈發(fā)激烈,耳邊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不斷。

    蘇池根本就沒有反抗, 甚至似乎樂在其中。

    周棱鉆進雙拳, 有種被人公共場合扇了一耳光的羞恥感, 他那些苦口婆心的勸告,設(shè)身處地的著想, 人家根本就沒有當回事。

    周棱咬牙瞪著兩人許久,終于看不下去,也不顧主位上的賀蘭銘, 拿起外衣悶著頭就要離開。

    吳叔眼尖發(fā)現(xiàn)他要走,立馬沖上前攔住他:“周先生,您別急!老爺會處理的?!?/br>
    他雙手橫舉攔在周棱身前, 決不允許他離開。要是讓周棱這個時候走了, 那今天的事就說不清了。

    嘖嘖的水聲實在是不堪入耳, 賀蘭銘猛敲了兩下拐杖, 怒斥道:“反了天了你們倆,大庭廣眾的像什么樣子?”

    正親熱的兩個人充耳不聞,賀蘭銘氣的臉色發(fā)白, 他聲如洪鐘:“賀蘭璧!”

    這一吻終于結(jié)束, 蘇池緩緩睜開眼睛,嫣紅的唇瓣微啟, 胸口還因為氣息不穩(wěn)有些起伏。莊鳴爵目光深沉,大拇指碾壓著對方的唇瓣, 將上面曖/昧的水漬輕輕拭去, 莊鳴爵抬頭, 迎上賀蘭銘的目光。

    “您既然也看見了,大概不需要我來解釋什么了吧?”

    賀蘭銘危險的瞇了瞇眼睛,他憤怒又輕蔑的揚起下巴:“我在和我孫子說話,你有什么資格插嘴?”

    莊鳴爵絲毫不懼,他笑笑,微微俯身,雙手撐著蘇池座位的扶手,幾乎把蘇池環(huán)進兩臂之間。

    “抱歉,我和蘇池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蘇池是我的人,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由我說了算?!鼻f鳴爵微微偏頭,沖賀蘭銘一笑,“您有什么問題,當然是我來回答您?!?/br>
    “你的人,”賀蘭銘冷著臉,“這是什么意思,他是你哪種人?”

    莊鳴爵嗤笑一聲,表情有些曖/昧:“賀老也是年輕過的人,這句話什么意思,您還不明白嗎?”

    賀蘭銘握著拐杖的手陡然收緊,他憤怒的看向蘇池:“他說的,都是真的?”

    蘇池斂眸,沉默了幾秒點了點頭:“是,他說的都是真的?!?/br>
    “糊涂!”賀蘭銘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我賀蘭家盡心盡力的培養(yǎng)你,是為了讓你出/賣/身體以色/侍人的嗎?你這樣對得起誰?”

    “我知道我對不起賀蘭家,更對不起您。”蘇池表現(xiàn)的很平靜,從被賀蘭銘知道那天起,他就想好了會有這么一天。

    “但是我并不后悔自己的選擇,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碧K池認真道,“我知道我的請求您無法理解,但是請再給我一點時間?!?/br>
    到了這一步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他和莊鳴爵的事一旦露出一點蛛絲馬跡,賀蘭銘就能順藤摸瓜找到所有的真相。與其現(xiàn)在說謊再被賀蘭銘發(fā)現(xiàn),還不如干脆直接坦白。

    什么不后悔,什么這是他想要的。

    賀蘭銘根本就不相信這些鬼話。

    賀蘭璧是他精心培養(yǎng)的賀蘭家的下一任接班人,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嬌氣矜貴,怎么可能甘心伏低做小給莊鳴爵做情人?

    比起蘇池的話,他更愿意相信是賀蘭璧離家出走經(jīng)濟上周轉(zhuǎn)不開,被莊鳴爵發(fā)現(xiàn)可趁之機威逼利誘無奈就范。

    賀蘭銘挑了挑眉,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兩人,半晌之后才意味深長道:“你真的這么想?”

    “是?!?/br>
    “以前你一個人漂泊在外,賀蘭家照顧不到你,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賀蘭銘冷冷的撇了一眼莊鳴爵,“有什么事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說,不管怎么樣,你是我賀蘭家的子孫,我絕不會讓外人欺負你?!?/br>
    蘇池笑了笑,溫和道:“我是心甘情愿,陪在我大哥身邊的?!?/br>
    賀蘭銘被蘇池的油鹽不進弄得氣結(jié),他豎起眉毛怒瞪對方:“你就非要和莊鳴爵勾搭在一起?!?/br>
    “是?!?/br>
    “賀蘭璧!”

    “賀老何必這么生氣,”莊鳴爵一手攬住蘇池的肩膀,食指的輕挑的摩挲著蘇池的脖頸和下巴,他漫不經(jīng)心道:“要是您實在是在意名聲,只要您點頭,我明天就可以帶著蘇池去領(lǐng)證,您覺得呢?”

    莊鳴爵湊近,幾乎和蘇池額頭相抵,他壓低聲音極近誘哄:“反正只要我開口,蘇蘇也不會拒絕的,是不是?”

    蘇池抓住胸前的那只手,盡管沒回答,那亮晶晶的目光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親昵讓賀蘭銘火氣更盛,他揚聲道:“你做夢,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絕對不可能讓你如愿以償?!?/br>
    莊鳴爵斂眉輕笑,根本就沒把賀蘭銘的話當一回事。

    “您要是還以為蘇蘇是那個不到十歲事事聽您安排的小孩的話,那我就不得不勸您一句,醒醒吧,”莊鳴爵霸道雙手將蘇池扣進懷里,像是宣告所有權(quán)一般,“他是我的?!?/br>
    這話并不是對著賀蘭銘說的,莊鳴爵微微偏頭,危險的掃了一眼門邊的周棱;

    “原本我和蘇蘇并不打算這么快就告訴您真相,不過——”莊鳴爵冷冷道,“某些人打著撬我墻角的主意,還用這件事來威脅我。我要是讓他得逞,那真是丟了我莊鳴爵的面子?!?/br>
    周棱抿著唇,臉色漲得通紅,他有太多話想解釋,但他也知道,再說什么都是沒用的。

    莊鳴爵就是個不講道理的瘋子。

    他低著頭,不顧吳叔的阻攔,徑直離開了賀蘭家。

    “好了,”莊鳴爵長舒了一口氣,直起腰,“該擠兌的人已經(jīng)擠兌走了,咱們也該不多該收拾收拾回去了。蘇蘇——”

    蘇池站起來,轉(zhuǎn)身準備和莊鳴爵一起離開。

    “莊鳴爵?!?/br>
    賀蘭銘叫住他,這個老人臉色鐵青坐在主位上,他雙手交疊放在拐杖上,神情嚴肅冷峻:“你今天敢?guī)е业膶O子踏出這個門,就別怪我今后對莊家不留情面。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

    莊鳴爵拉著蘇池的手,微微側(cè)身看向賀蘭銘。

    男人微微一笑:“您大可以放心沖著我來,賀老手段高明,要是真能把蘇池從我身邊搶回去,我甘拜下風。不過再次之前,他依舊是我的人。”

    賀蘭銘冷冷一笑:“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自信?!?/br>
    “賀老謬贊,”莊鳴爵笑笑,“我也不過是有話就說罷了。”

    莊鳴爵看著賀蘭銘,表情認真,充滿深意。

    “我對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br>
    說完,莊鳴爵就拉著蘇池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賀蘭家的大門。

    ——

    此時天空陰沉一片,頭上烏云黑壓壓的聚成一段,似乎在醞釀著風雨。

    蘇池和莊鳴爵就在此時踏上返程的路,莊鳴爵一邊開車一邊撇了一眼手機屏幕,隨即輕嘆一口氣:“可惜了?!?/br>
    蘇池眨了眨眼:“可惜什么?”

    “可惜和你爺爺說了太久的話,讓周棱跑了,”莊鳴爵表情平靜的如同在討論今天的菜價,“不然,我高低得讓他進醫(yī)院住幾天。”

    反正賀蘭銘都已經(jīng)讓他給得罪了,現(xiàn)在正是收拾周棱的好時候。

    蘇池忍不住輕笑一聲,微微偏頭一輛興味的盯著莊鳴爵的側(cè)臉。

    “大哥,你這么討厭那個人?”

    當然討厭。

    周棱趁自己不在示好蘇池;籠絡(luò)賀蘭銘給他牽線;又用他和蘇池之間的私事威脅他。這每一條,都夠莊鳴爵記恨他一輩子。

    “為什么不告訴我?”

    蘇池有些疑惑:“什么?”

    “周棱說喜歡你的事,為什么不告訴我。”

    如果不是eric偶然聽見告訴了他,他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看透周棱的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