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你講小情話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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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放提醒道,“照片也發(fā)給她,讓她算算丁家和李家之間的賬?!?/br> 鐘吟愣了一下,敏銳地問:“你的意思是,李銘一開始接近涵婧就是有目的的?” 江放:“嗯。” 李家是近幾年崛起的新貴,靠商業(yè)起家,手段并不干凈,李兩兄弟從頭到腳、連帶著心窩子都是黑的。 現(xiàn)在正是兩兄弟爭奪家主之位的關鍵時刻,他絕不可能有心思談戀愛,稍微知道點兒情況的都能看得出來,丁涵婧是當局者迷,才著了他的道。 不過江放還以為李銘的目的是聯(lián)姻。 但他現(xiàn)在又找上了鐘玥夕,想來是丁家的東西已經(jīng)到手,要轉(zhuǎn)移目標了。 鐘吟聽著江放的話,眉毛越擰越緊。 江放趕緊道:“上次你問我的時候,我告訴過你了?!?/br> 鐘吟回憶了一下,又說:“可是你上次讓我不用說。” 江放:“那時候沒證據(jù),說了她也不會信?!?/br> 事實確實如此。 上次鐘吟動了想提醒的念頭,但丁涵婧沒過多久就跟李銘和好了,還特地發(fā)了條信息來告訴她,時間就在當天晚上。她隱晦地提醒了一句,也沒被注意到。 情侶之間的事兒,外人的確很難插手。 鐘吟一邊覺得江放說得對,一邊又覺得,要是之前自己能夠直白地告訴丁涵婧就好了。 左思右想,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丁涵婧開口,告訴她今天發(fā)生的事兒。 鐘吟垂著眼,表情看起來悶悶的。 江放把車靠邊停,握住她的手,無奈地哄道:“茵茵,別亂想,這不是你的錯?!?/br> “我知道,”鐘吟的語氣很糾結,“但是我現(xiàn)在有點煩,你能不能別碰我,讓我冷靜一下?!?/br> 江放:“……” 這話說得,也太他媽直白了。 江放眉心突突跳。 這女人看起來有多乖巧,實際上就有多難搞。 不過老婆嘛,總是要用來哄的。 想到齊霄和王銘風連哄老婆的資格都沒有,江放就覺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他道:“茵茵,丁涵婧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她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且她從小在這種環(huán)境下長大,見過類似的事兒沒有十件也有八件,不用太為她擔心?!?/br> “好,”鐘吟點了點頭,“那我先把這件事告訴她,聽聽她想怎么辦。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就配合她。” “嗯?!?/br>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 江放把人拉到自己懷里抱著,無奈道:“怎么這么喜歡鬧脾氣?” 他的下巴擱在她肩窩,一呼一吸之間,鐘吟被他弄得有點兒癢。 她同樣抱住他,小聲地道:“我沒有鬧脾氣,我明明很理智,而且還好言好語地提醒你了。” “……”江放拿她沒轍,“是我的錯?!?/br> 作者有話說: 茵茵:拿捏!●v● 第52章 小小情話 兩人膩歪了好一會兒,江放才依依不舍地踩下油門。 一回到家,鐘吟就獨自躲進臥室。 門被帶上,發(fā)出卡噠一聲響。 鐘吟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指尖對著手機屏幕戳了又戳。 聊天框里的文字被反覆刪改,她還是不知道該怎樣措辭才更合適,糾結半晌,還是決定打個電話過去。 鈴音響了幾秒,對面的人很快就按了接聽。 丁涵婧:“喂,老公!” “……”鐘吟一呆。 “你來接我了嗎?”女人的話音聽起來有些含糊,“我已經(jīng)在門口了,怎么沒看見你呀?” 鐘吟猶疑地喊了一聲:“涵婧?” 可是對面壓根兒沒聽出來是她。 丁涵婧自顧自地道:“你還沒從公司里出來啊?那我再進去玩兒一會兒?!?/br> “涵婧,”鐘吟懷疑她喝醉了,提高了點兒音量,“我是鐘吟?!?/br> “嗯?”丁涵婧一下子懵了,她往回走了幾步,身后嘈雜的音樂和吵嚷聲越來越響,對著電話大喊道,“我知道你是李銘啊!” “……” 鐘吟皺著眉問:“你現(xiàn)在在哪兒?” 丁涵婧:“在酒吧呀,你這都忙忘了嗎,不是說好下班了過來陪我一起玩兒的?” 鐘吟沉默了一會兒:“哪家酒吧?我現(xiàn)在過來。” “老公,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丁涵婧嘻嘻地笑,“關爾街,老地方!” 鐘吟:“好,那你別亂走,我馬上來?!?/br> 丁涵婧:“等你哦!” 鐘吟心情復雜地掛掉電話,顧不得穿拖鞋,赤腳就去敲江放的門。 男人這時候剛洗完澡,只套了條睡褲出來。 他沒穿上衣,頭發(fā)和上身都沾著水珠,露在外頭的肌rou線條輪廓分明,充滿力量感,場面十分香.艷。 雖說不是第一次看見他赤身裸.體的樣子,但鐘吟還是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猛地沖擊了一下。 她大腦霎時間變成一片空白,忘記自己來是要跟他說什么,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不該看的地方,連閉眼都忘了。 “喜歡?”江放注意到她沒穿鞋,好笑地把人抱到自己的床上。 看著面前呆若木雞的小姑娘,他俯身在她耳邊說:“那我以后在家都不穿衣服了?!?/br> 鐘吟:“……” 丟了神的人回過味來,仰著頭憤憤地瞪了他一眼。 要是忽略她迅速漲紅的臉頰,看起來似乎還挺有氣勢的。 江放不由得笑出聲。 要是換做平時,鐘吟肯定氣得轉(zhuǎn)身就走了,但今天還有重要的事兒,她沒有再糾結剛才發(fā)生的小插曲。 “我要去找丁涵婧,”她捂著眼睛說,“你能送我嗎?” 江放略顯訝異地問:“去哪兒找她?” “酒吧,”鐘吟的語氣擔憂,“這么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而且還喝醉了,我們?nèi)ソ铀?。?/br> “好,”江放應了,“知道她在哪兒嗎?” “她說在關爾街的酒吧?!?/br> “嗯,我知道了,”江放往身上套了件衣服,“丁涵婧經(jīng)常泡吧,不會出事兒,你別擔心。” …… 凌晨的路況很通暢,兩人一路順利地到達了地點。 丁涵婧那時候已經(jīng)喝得爛醉如泥,看見一個沖著自己走來的男人就要叫老公的程度。 這樣的情況,要把人弄回去都費勁,更不要說跟她講李銘和鐘玥夕的事兒。 鐘吟嘆了口氣。 剛才在電話里已經(jīng)見識到了發(fā)酒瘋的丁涵婧是什么樣子,在聽見她喊江放老公的時候,鐘吟還算淡定,但江放的臉色卻直接垮了。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轉(zhuǎn)頭看向鐘吟,滿臉都寫著“我沒有”三個大字,仔細看的話,還有幾絲委屈和幾絲驚恐。 鐘吟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她費力地扶起癱坐在地上的丁涵婧,扯著嗓子對江放喊道:“快搭把手?!?/br> 江放這才蹲下身去扶。 丁涵婧早就神志不清了。 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眼淚鼻涕流了滿臉,嘴里還稀里糊涂地叨叨,具體說了什么,根本聽不清,只能辨認出一口一句的老公。 鐘吟和江放一人一邊,搭著她的手臂往外走。 喝醉的人力氣都大得出奇,搖來晃去的,鐘吟這樣的小身板兒,根本遭不住。 即便江放承擔了大部分重量,把丁涵婧弄到車里的時候,她還是累得氣喘吁吁。 江放關上后座的車門,鉆進駕駛座,問:“現(xiàn)在怎么辦?” 拋開自家媳婦兒那次傻不愣登的醉酒經(jīng)歷以外,江放還是第一次處理真醉鬼。 以前接觸到的女人只會在他面前裝醉,根本沒有這么蠻橫難搞。 鐘吟不知道丁涵婧住在哪兒,現(xiàn)在這個情況,顯然也不能從她嘴里問出來。 鐘吟說道:“帶回家吧。” 江放的神色一頓,本欲說些什么,想了想,還是咽回去,“嗯”了一聲。 鐘吟把事情想得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