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你講小情話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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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吟不想高調(diào),讓江放把車停在了比較隱蔽的地方。 她指了指王院士手里那面隨風飄揚的小國旗,道:“就在那里集合?!?/br> 江放“嗯”了一聲。 鐘吟解開安全帶下車,江放替她把后備箱的行李箱拿出來。 鐘吟說道:“那我走啦?” 江放側(cè)眸看她:“就這么走了?” 鐘吟眨了眨眼,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怎么了?有什么東西忘了嗎?” “茵茵,”沉默片刻,江放開口道,“你要走一個月?!?/br> 他眼瞼微斂,暗示意味十足地問:“走之前,不做點兒什么?” 握著自己的大手溫熱寬厚,略微粗糲的指尖摩挲在手背上。 鐘吟忽然想到方醫(yī)生說過的那句“黏黏糊糊”,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眉眼彎彎,歪著頭明知故問:“做點兒什么?” 江放的神色很認真,靠近她一步,低下頭。 他的薄唇蹭過她鼻尖,躬身就能親到,目光灼燙。 這里再怎么說也是公共場所,即便隱蔽,也存在被人看見的可能,鐘吟又害羞又覺膽戰(zhàn)心驚。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灼燙視線,她閉上眼,第一次鼓起勇氣主動,踮腳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親完就立刻拉著小箱子跑了。 被蜻蜓點水般地啄了一口,觸感溫軟,還余了些她唇膏上的香甜味道。 江放食指撫了撫那處,慵懶靠在車邊,看著那抹倩麗的身影淹沒在人群里。 …… a市和e市的距離不遠,高鐵兩個半小時左右。 這次培訓針對的是手術(shù)室醫(yī)生,脫離了并肩作戰(zhàn)、生死一線的緊張氛圍,大家一路上都相談甚歡,氛圍非常放松。 只不過,鐘吟是一行人里資歷最年輕的,和人均奔四的其他前輩們說不上幾句話,就像是一個小孩子被丟進了一堆大人的局里,說話做事都顯得不太自然。 不過,在到達e市的賓館后,鐘吟見到了一個能聊得來的熟人——朱靜雨。 朱靜雨是原本鐘吟的師姐,比她大了三屆,同樣主修麻醉學。 因為績點高得離譜,她在學校里名垂青史,即使畢業(yè)好幾年了,也沒人不知道她的大名,是廣大醫(yī)科學子考前必拜的神一樣的人物,同時,也是導師黃偉行的學生。 畢業(yè)后,朱靜雨原本也留在了孔院長的手底下工作,不過沒干多久就服從調(diào)動,去了別處。 鐘吟和她既是校友,又師承同門,兩人在學生時期的關(guān)系很不錯,但各自工作后,由于實在太忙,聯(lián)系便漸漸地減少了。 像朱靜雨這么優(yōu)秀的人,拿到培訓名額是順理成章的事,更何況她已經(jīng)工作三四年了,有一些資歷。 不過,朱靜雨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鐘吟。 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眼睛一亮,對拖著行李箱的人招了招手:“小鐘!” 這聲音有些熟悉。 鐘吟腳步一頓,轉(zhuǎn)過身去。 雖然朱靜雨這個名字一聽就很軟妹,但她本人卻更喜歡把自己打扮成男人樣。 同時,她也不喜歡別人叫她女人味十足的名字,只讓叫姓。 朱靜雨有一米七幾的個子,頭發(fā)只留得比寸頭長一點,穿著寬松,搭配運動鞋。 即便眉眼之間還能看出一些些秀氣,但不認識的都會以為她是長相偏陰柔的男人。 這副模樣和鐘吟的記憶沒有任何差別。 鐘吟愣了一下,興奮地喊:“小朱!” 朱靜雨提著東西飛奔過去,和她勾肩搭背,一點兒也不生疏。 “你怎么過來了?”她邊問邊猜,“是老孔給你討來的名額?” “對,”鐘吟點頭道,“我本來還在想,我們醫(yī)院來的醫(yī)生,除了我以外都資歷深,我要是有什么聽不懂的地方,也不好意思去問,還好現(xiàn)在看到你了,我直接問你就行?!?/br> 朱靜雨豪邁地拍了拍她的背:“沒問題!” 王院士在從高鐵站到賓館的大巴上就給大家發(fā)了房卡,鐘吟從口袋里把卡掏出來看了一眼,問:“你住在哪兒呀?我在0527?!?/br> 朱靜雨想了想:“我好像是六樓?!?/br> “那也不遠,”鐘吟說,“我有空就過來找你玩兒?!?/br> “行!” 這次培訓的時長為一個月,共有來自全國的近四百名醫(yī)生參與。 培訓分為兩個部分,分別是十天的理論知識集中培訓和二十天的臨床實踐培訓。 相比于一臺接著一臺勞心勞力的手術(shù),無論是理論學習還是實踐觀摩,都要來得輕松許多。 大家的行程安排寬裕,大致從早上八點開始,下午六點結(jié)束,三餐規(guī)律,保證晚上有足夠的時間消化和反思白天學習到的知識和經(jīng)驗。 今天是來e市的第一天,集體在賓館吃過午飯后,有專人帶著大家參觀和熟悉地點,下午三點半就結(jié)束,剩下的時間可以由大家自由支配。 身上沒有任務,朱靜雨和鐘吟又很久沒見,兩人決定一起出去逛逛,順便敘敘舊。 除了醫(yī)學發(fā)達以外,e市也是全國著名的旅游城市。 鐘吟和朱靜雨都是第一次來這里,她們在網(wǎng)上搜了簡單的攻略,選擇到賓館附近的景點走走看看,等天黑了就去逛夜市、吃小吃。 無論是醫(yī)學生還是醫(yī)生,平時的學習和工作任務都很繁重,鐘吟和朱靜雨連出去玩兒的次數(shù)都很少,更不要說旅游,這次的機會實在難得。 兩人一向聊得來,專業(yè)領域又相同,有很多共同話題,相處非常愉快。 天色不知不覺黑了下來,鐘吟和朱靜雨手挽著手,進入步行街,品嘗各種e市的特色小吃。 正在店門口吃糕團的時候,鐘吟的電話響了。 江放打來的。 她愣了一下,打手勢告訴朱靜雨自己要去接個電話。 朱靜雨一邊大口吃糕團一邊點頭。 “喂,”鐘吟走到一個安靜一點的角落里,接起電話問,“怎么啦?” 江放還在公司,長腿抵著地面,把座椅推遠了些,發(fā)出一點萬向輪滾動的聲響。 他問道:“今天的學習結(jié)束了沒?” 鐘吟:“三點多就結(jié)束啦,現(xiàn)在在吃飯呢?!?/br> “嗯,”江放指尖轉(zhuǎn)著筆,“吃完飯打視頻,監(jiān)督你喝藥。” 鐘吟語氣頓了頓,說:“我現(xiàn)在和朋友一起在外面逛步行街呢,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去?!?/br> 江放把筆帽推開又蓋上,反覆幾次,問:“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幾個人?” “……”鐘吟咬了一口手里的糕團,含糊不清地說,“我?guī)熃?,女生,就我們兩個。” 江放揚了揚眉:“行,那你們好好玩兒,注意安全,等回去以后再打視頻?!?/br> 鐘吟應了一聲,掛掉電話。 她正打算回去找朱靜雨,一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要找的人在自己身后,也不知道偷聽多久了。 朱靜雨笑瞇瞇地問:“小鐘啊,男朋友打來的?” 鐘吟只得點點頭。 “你這男朋友看你看得還挺緊,”朱靜雨悠悠地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說,“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豬拱了我家白菜。” 鐘吟被她說的不好意思極了,推著她離開:“我們快去吃下一家吧!” 朱靜雨攬著她,帥氣地甩頭:“走!” 步行街上全是吃的,兩人敞開了胃口,吃一會兒歇一會兒,一直到晚上九點才回賓館。 跟江放打完視頻以后,鐘吟去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玩手機。 她和朱靜雨都不喜歡拍照和發(fā)朋友圈,但是兩人難得見一次面,總得拍張照片作為紀念。 鐘吟把路人給她們拍的那張合照發(fā)到了朋友圈里,艾特朱靜雨,并且配文“今晚吃得好開心!@zjy”,最后還加了顆粉紅色的小愛心。 發(fā)出這條動態(tài)的時候,鐘吟并沒有意識有什么不妥之處。 但落在不知情者的眼里,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 齊霄這時候正在去酒吧的路上。 無意間刷到這條動態(tài),他心里猛一咯登。 緊接著,又產(chǎn)生了一股隱秘的刺激感。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浪名在外的江少變得潔身自好了起來,但凡酒局,一律拒絕,簡直被家里那個小嬌妻吃得死死的。 誰知道現(xiàn)在他陷進去了,小嬌妻卻開始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了? 居然猖狂到連他都不屏蔽一下。 這嫂子,牛逼??! 齊霄說不清是幸災樂禍還是落井下石,壞笑著把圖片轉(zhuǎn)發(fā)給江放,并在聊天框里打下兩句話,字字都透露著幸災樂禍的快意。 【齊霄:江少。】 【齊霄:你老婆跟人跑了!??!】 第36章 小情話 半小時前,江放獨自回到空蕩蕩的家里,還覺得有點兒不習慣,頭一回覺得這房子造得太大了。 即便才剛給她打完視頻沒多久,他還是覺得空虛,就連想抽根煙,也因為想起自己說要戒煙戒酒的承諾,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