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你講小情話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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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人倒還好,可她在隊伍最末尾,那豈不是…… 此時,鐘吟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她身邊一面是墻,一面是人墻,想溜都不行。 鐘吟扯了扯江放的衣服袖子,抿唇道:“江放,我不想玩兒這個。” 但沒人聽見她說話。 在座的人紛紛吵鬧起來,要求輸?shù)粲螒虻凝R霄女伴罰酒。 女人的酒量很好,性格也爽利,二話不說就仰頭喝空了三個杯子,再從紙巾盒里抽出一張新的紙巾來。 游戲重新開始。 鐘吟越看越覺得怕。 前面的一位傳一位,很快就輪到江放。 他嘴里叼著半張紙巾,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她,模樣看起來很痞。 就連旁觀的時候,鐘吟都覺得燥熱,現(xiàn)在輪到自己了,她直接“騰”的紅了臉。 即便光線晦暗,小女人雙頰上的那抹羞紅也依舊顯眼,浮在白凈細嫩的皮膚上。 江放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他的目光里帶了點兒調(diào)侃的意味,像是想知道她究竟敢不敢。 純情的小姑娘是大家最喜歡起哄的對象。 王銘風(fēng)帶著了個頭吹口哨,一群人又鬧起來。 “嫂子別害羞!” “嫂子,紙巾還很大呢,碰不到的!” 鐘吟只覺得呼吸加速,腦袋嗡嗡響。 她以前并不是沒有參與過酒桌游戲,但確實很少會遇到這么難辦的情況。 不想去撕那片紙巾是肯定的。 但如果直接罰酒,她恐怕會醉到不省人事,影響明天工作。 鐘吟不停地深呼吸,心卻越來越亂。 落在身上的那一道道目光都像火焰一般,令人芒刺在背。 鐘吟低頭注視著江放的襯衫下擺,默默在心里盤算零接觸撕下紙巾的成功率。 半晌,她終于有所動作,慢吞吞地向江放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裙擺和皮質(zhì)的坐墊摩擦出輕微的響。 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拳之隔的時候,江放忽然把嘴里的紙巾丟掉了。 他鴉羽般的睫毛垂下,笑道:“還真想跟我親啊。” 作者有話說: 茵茵:退!退!退! - 最近手頭上的事情告一段落,出去畢業(yè)旅游一周,存稿箱余量充足,小天使們請放心~o(≧▽≦)o - 第13章 小情話 江放只是調(diào)戲一下小姑娘。 知道她臉皮薄,他不可能真的強迫她參與。 把紙巾丟進桌子底下的垃圾桶里,江放拿起桌上排著隊的酒,熟練地起開瓶蓋、倒進玻璃杯里,將酒液仰頭灌入喉中,替她罰酒。 “等等!”戴長鏈耳環(huán)的女人打斷江放的動作,起哄道,“江少主動把紙巾丟了,這是犯規(guī),得罰雙倍吧?” “有道理!”不知是誰附和了一句,“再說了,他們一個是不好意思親、一個是主動結(jié)束游戲,江少除了得替嫂子罰,還得加上自己的那份兒才行!” 齊霄最喜歡這種落井下石的時刻,看熱鬧不嫌事大,邊拍桌子邊大聲喊:“罰酒!罰酒!江少!罰酒!” 王銘風(fēng)更是立刻動作飛快地又開了幾瓶酒,咕咚咕咚倒進空杯子里。 江放靠在座位上,兩條長腿大刺刺的岔開,神情慵倦。 他似乎并不在意他們中途添加的懲罰,來者不拒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因為灌得太快,還有些酒液從唇齒之間溢出來,打濕昂貴的襯衫,滑落進胸膛。 圍觀群眾不停地鼓掌叫好。 不過鐘吟興奮不起來。 她顯然不適應(yīng)這么瘋的游戲和懲罰。 這些酒的度數(shù)不低,即便酒量再好,喝多了,還是會醉。 酗酒傷肝傷肺又傷胃,更何況這十二杯里,還有一半是替她罰的。 雖說江放剛才借游戲調(diào)戲自己的行為很過分,但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影響,此時他要因為自己而罰雙倍的酒,她心里多少有點兒過意不去。 等江放把酒喝完,鐘吟往他那邊傾身過去,小聲說道:“江放,我不想玩游戲,我們再去舞池蹦一會兒吧?!?/br> “行,”江放看了眼表,“正好張青巡快上了?!?/br> 他跟在座的人打了個招呼,掌心輕推鐘吟的后背,再次把人帶到了舞池。 張青巡在零點準時出現(xiàn)。 他頭戴一頂黑色鴨舌帽,穿身一件銀色亮面夾克,右手戴著三枚戒指,在動感迷離的燈光照耀下十分晃眼。 不知是因為正處于黃金時段,還是因為張青巡的個人影響力,舞池里的人明顯比他們上一次來的時候多,摩肩接踵,人聲鼎沸。 鐘吟這回沒再往第一排擠,就在彈簧踏板的邊緣處蹦跶,而江放站在她身后的非彈性區(qū)域,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這個動作意味著女生已經(jīng)有伴,其他男人不會上來搭訕。 沒有人打擾,還和偶像離得那么近,鐘吟今晚的蹦迪初體驗可謂酣暢淋漓。 不過,這項運動很消耗體力,她蹦了沒到二十分鐘,就覺得沒力氣了。 回到卡座后,鐘吟借口要休息,不參加接下來的游戲,江放也沒勉強,給她點了果盤和雜七雜八的小零嘴來吃。 江放邊摸牌邊道:“想回家就叫我?!?/br> 鐘吟點頭。 鐘吟平時很忙,沒有什么娛樂,即便難得有空,也會選擇留在家里看書,鮮少和朋友們一起出來。 所以,難得出來一次,她就不會牽掛一些有的沒的,也不會掃興地提出要先走。 游戲場上,原來的八對搭檔被分成了兩組,一半仍在舞池里蹦迪,另一半留在這里玩游戲。 他們玩兒的花樣很多,一下用骰子、一下用轉(zhuǎn)盤,鐘吟都看不太懂,不過,沒再有像撕紙巾那樣熱辣的項目。 鐘吟默默地坐在角落里,邊啃著雞爪邊看他們鬧騰。 雞爪的味道很不錯,但是后勁十足。 鐘吟接連吃了三個,等吃完以后,才感覺到辣。 牛奶可以解辣。 最開始喝的那杯牛奶已經(jīng)見底了,桌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擺了一杯新的,就放在不遠處。 鐘吟伸手去拿,對面玩兒到興頭上的齊霄怕她夠不著,還將杯子向她這處推了推。 含一口親脂的酪蛋白,口腔里的辣味頓時消退。 這牛奶不知道是什么品種,口感新鮮順滑,還有一股濃郁的奶油味,令人唇齒留香。 鐘吟喝得上癮,又拿了些別的零嘴來,就著牛奶一塊兒吃。 此時,江放正在和他們一起玩兒撲克牌。 輪到他洗牌的時候,男人修長的十指握住紙牌兩端,指骨抵住牌腰,拇指撥動牌面,兩摞撲克牌便嘩啦啦交替穿插在一起,看得人眼花繚亂,跟變魔術(shù)似的。 江放覺得鐘吟肯定又要看得目瞪口呆了。 他邊發(fā)牌邊轉(zhuǎn)過頭去看,座位上的人果然正一臉呆滯地盯著自己。 江放好笑地道:“想學(xué)么?” 鐘吟生理性地眨了兩下眼睛,沒理他。 這模樣看起來不大對勁。 江放手中發(fā)牌的動作一頓,低頭凝視她幾秒。 神情過于恍惚,跟靈魂出竅了似的。 江放又喊了她一聲。 “鐘吟?” 聽到自己的名字,鐘吟輕輕地“嗯”了一聲,但是眼神卻沒和他對上,只是條件反射地道:“怎么了?” 江放直覺不好,把牌放到桌上,示意大家暫停一下。 他掌心壓在鐘吟腦袋上,令她抬起頭看自己:“累了?” “不累?!辩娨鲹u了搖頭。 她腰桿兒挺得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目不轉(zhuǎn)睛卻毫無焦點地盯著前方,模樣像是個正在上課的小學(xué)生,乖得不行。 江放微微蹙眉。 “要是累了,我就先送你回家,”他把她的包拎起來,準備帶著人往外走,“好不好?” 鐘吟被他拉起來一秒鐘,又立刻很頑強地坐了回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不知哪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