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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蕭那一群人宋妗都沒怎么見過,只是知道他們的名字,為了不給時越丟臉,她很不要命的在這個深冬,穿了件酒紅色長裙,又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打扮了一下午,勢必要讓他們羨慕時越。 然后,她這身風(fēng)情萬種,搖曳生姿的打扮,還沒出門,就被時越拽著去樓上強行讓她換掉。 再走出別墅的時候,她穿著一件素色長款大衣,毛衣長褲,要多樸素有多樸素。 美其名曰——我怕你凍著。 哼,吃醋就直說。 周子蕭的場子里熱鬧非凡,屋內(nèi)內(nèi)燈紅酒綠,光線有些昏暗,加上他一共三個人,互相猜拳喝著酒,身邊還坐著幾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小美女,地板上還掉了幾張紅色鈔票,正中央的位置擺著一個臺球桌,真是詮釋了什么叫紙醉金迷。 大少爺?shù)拿訝€做派。 但這一切都是發(fā)生在時越來之前,時越去了時候,周子蕭就把那幾個女生遣散了,只留下了剩下兩個關(guān)系相熟的男人。 見時越進(jìn)來,周子蕭吐了口煙,笑嘻嘻的看了眼他,又看了眼他身邊的宋?。骸皢?,小少爺來了,這就是我弟妹啊?” 時越蹙眉,表情微冷,語氣沉了下來:“把煙掐了。” 周子蕭只得把煙掐了,又喊了服務(wù)員過來打掃場子,沒一會兒,剛剛的奢靡氛圍一掃而空,頭頂時明時暗的燈也給換了亮度,澄亮澄亮的。 宋妗朝幾個人笑了笑,她笑容大方明媚,紅唇皓齒:“你們好?!?/br> 這幾個大少爺雖然慣會游離于這類場所,但其實骨子里也都是好教育的人,宋妗來了之后,他們聊的都是一些很健康的話題,也從來不把女人掛在嘴上炫耀和調(diào)侃,宋妗初來乍到,他們也給足了她面子。 周子蕭是個很好玩的人,而且說話很有分寸,開起玩笑來連自己都不放過,惹得在場所有人都笑個不停。 氛圍極佳。 宋妗趁著幾人閑聊,勾了勾時越的手指,彎眸笑著說:“時越,我還挺喜歡你這幾個朋友的。” 時越握住她的手腕,狹長眼眸深邃,漆黑不見底,他小聲說:“jiejie高興就好?!?/br> 許是覺得在這里閑聊沒意思,周子蕭率先起身,從一旁拿了支球桿,丟給了宋?。骸暗苊?,你第一次來,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球技?” 宋妗看著球桿,搖頭,實話實說:“我不會打臺球?!?/br> 周子蕭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骸白寱r越先教你,他打這個很好?!?/br> 宋妗有些無措的看了眼時越,男人只是沉吟片刻,便起身拉著宋妗的手,將她帶到了臺球桌面前:“周子蕭玩臺球很菜,jiejie,說不定你真能贏他。” 宋妗挑眉:“真的假的?” “真的?!?/br> 她一瞬間有了自信,朝著周子蕭倨傲的抬了抬下巴:“那就來?!?/br> “爽快啊弟妹,你先吧。” 時越將球桿遞到宋妗的手里,教她怎么握桿,而后壓著宋妗的腰往下,他的胸膛緊貼著宋妗的背,他目視著前方,看著桌上的球:“jiejie,你自己先試試。” 宋妗手肘往后揚了揚,手腕發(fā)力—— 然后根本就沒打中。 場面安靜了一秒,周子蕭下意識想嘲笑,但被他憋了回去,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惹得宋妗一陣臉熱丟人。 她瞪著時越:“你倒是先教我。” 時越拿她沒轍,他手臂曲起,握著宋妗的手腕,另一只手覆在宋妗的手背上,而后,還沒等宋妗視線瞄準(zhǔn)那顆球,她的手就被一股力帶著往前—— 啪的一聲,那顆球四處磕撞,最終落進(jìn)了球網(wǎng)里。 宋妗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 就這?就這么草率?就進(jìn)球了? 她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時越,二人距離很近,臉和臉之間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她甚至可以看清男人根根分明的睫毛。 也許是在場的都是熟人,時越?jīng)]怎么收斂自己,他沒了往常淡漠清冷的樣,眉宇間一片桀驁,他將宋妗的表情收入眼底,笑著說:“jiejie,我會的東西很多。” “你男朋友,厲害著呢。” 你還有什么東西是朕不知道的? 宋妗的內(nèi)心戲便是如此。 她被時越的球技驚訝的好半晌才回過神,她后知后覺的才發(fā)現(xiàn),兩人是不是姿態(tài)有些過于親密了? 畢竟這里這么多人都在,她臉皮很薄,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她別過臉,試圖拉開與時越的距離:“你稍微離我遠(yuǎn)點。” 時越看向她:“我離遠(yuǎn)了怎么教你?” 噴出的熱氣盡數(shù)灑在了宋妗的臉側(cè),有些濕潤,她感受到背部貼著的guntang胸膛,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他細(xì)碎的發(fā)絲蹭著她的脖頸,癢癢的。 她耳垂不免又有些泛紅,時越看出了她不好意思,卻沒有適可而止,劣根增生,成心捉弄著她,看她臉越來越紅。 她們兩人所在的位置光線不太好,時越和宋妗的大半身子都隱匿在黑暗中,時越就著這個姿勢壓著宋妗的背,他目光一一略過宋妗的臉和耳垂,不知為何輕笑了一聲。 下一秒,宋妗就感受到時越撞了她一下。 動作很輕幅度很小,但她還是感受到了,極重的挑逗意味。 大腦兀得空白,耳畔忽的一陣耳鳴,嗡嗡嗡的刺響聲敲擊著她的耳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