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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珍希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教授的腦子好像就是要比她這樣的小助理腦子好一點。 隨便給她介紹對象,都給她弄了個五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米的男人來。 “好吧。那我試試。”紀珍希答應了。 紀珍希也不傻,現(xiàn)在紀家什么情況她知道。 她就是知道,她才一直跟著尤逍,她跟尤兆有婚約,但是尤兆躺在醫(yī)院里,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醒來。 尤家就有意撮合她跟尤逍。 尤逍這種寵妻狗這輩子都絕對不可能對除了喻笙之外的女人動心。 紀珍希以前不信,最近回國來見他跟喻笙重逢,才知道他愛得有多瘋狂。 她心里從尤逍身上下手的意思就漸漸沒了,正在絞盡腦汁為自己的將來規(guī)劃。 現(xiàn)在,經(jīng)尤逍引薦,米璨在紀珍希的眼里就像是一個裝滿大米的糧倉,好吧,就他了。保本小姐這輩子不缺吃的。 見紀珍希點頭,心里為著那檔傻逼綜藝策劃的傻逼「高中老同學重逢,曖昧愛意洶涌滋生」的小劇場而產(chǎn)生了各種憋屈跟憤慨的尤逍終于有些釋然了。 那個從以前就特別礙眼的米璨,這一次,一定要徹底解決。 紀珍希這個拖油瓶也是時候甩出去了,她腦子不行,沒什么用,配米璨那種腦子同樣不好的,真的就剛好。 他們都滾一邊去吧,以后再也不要出來刷存在。 尤逍覺得這個五分鐘的小劇場,簡直比當初尤今聯(lián)誤會他,說他設(shè)計把尤兆弄成植物人,還要來得具有傷害性。 他現(xiàn)在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他想,喻笙做什么投行工作,當什么高知麗人,真是閑的,伍明緯給的那副手銬真的對她用少了。 “教授,你還好嗎?”三更半夜,紀珍希覺得尤逍的畫風有點詭異。 “就是節(jié)目效果,OK?”紀珍希嘗試安慰他。 尤逍朝紀珍希投來一個充滿殺意的脅迫眼神。 紀珍希笑得合不攏嘴,真棒,全世界的醋都給他吃了,這樣才好。 * 春節(jié)臨近,喻笙這陣在南市出差,日程安排得比較緊湊,今天好不容易才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完,跟米璨約到一起,辦她自己的事情。 喻笙這次到南市來,還想賣個小說版權(quán),但是她之前沒賣過,怕被騙,現(xiàn)在影視行業(yè)的套路特別多。 米璨現(xiàn)在在干娛樂發(fā)行,喻笙就想讓他幫這個忙。 今天米璨幫她約了個投資人,雙方要坐下來談價錢,談的時候,米璨就全程在旁陪同。 這個投資人是個男的,之前做過不少娛樂圈的作品,但是沒有出挑的。 他們約的地方正好是是一個IP宣講宴會。 喻笙跟米璨一起出席,最近兩人在那個職場觀察類節(jié)目出了圈,現(xiàn)在在公開場合一起合體出現(xiàn),就會吸引媒體的注意。 一幫媒體擠上來拍照,西裝革履,英俊迷人的米璨對喻笙說:“挽住我的手?!?/br> “為什么?”喻笙不肯。 “你看,那兒前面有誰?”米璨提醒她。 哎喲,那不是她的編制男友,天天把她拿捏得死死的正在找她做上市項目的終極甲方爸爸,尤逍尤教授嗎。 前不久,他嘲笑她是乙得不能再乙的乙方。 喻笙心下一想,今天就讓他繼續(xù)繃住了,做甲得不能再甲的甲方。 喻笙于是甜笑著,姿態(tài)親昵的挽住了米璨伸來的手腕。 “米總,請問你跟喻小姐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記者問。 現(xiàn)在米璨在影視圈跟新媒體娛樂行業(yè)可是個大觸,他的私人感情生活,可有太多人關(guān)心了。 一直傳聞米璨有這個那個女朋友,此前米璨都沒有對外正式承認過。 這次跟喻笙在投行觀察類職場節(jié)目里吃燭光晚餐,玩各種曖昧,某種程度上算是正式官宣了。 “這個問題,要問我親愛的喻小姐?!泵阻矊栴}交給喻笙回答。 喻笙看著站在不遠處,端著一杯莫吉托,倒喝不喝的尤逍,忽然想起以前在南高,有一次,米璨的好兄弟,盛乾,跑到他們一班去叫她回到米璨身邊,尤逍在旁邊看著,也是這幅哭喪了臉,像被誰挖了祖墳一樣的沉重。 當時的喻笙年紀還太小,根本不懂如何定義他當時的行為。 原來,這叫吃醋,這叫酸,這叫強酸本來就是一種很強的酸,可以用來催化劇烈的化學反應。 原來,那時候,他就對喻笙有意思了? 喻笙后知后覺,當時好像她才剛轉(zhuǎn)到南高,一心只有學習,一心只想考清華,但是那個時候還沒跟她坐同桌的尤逍,就已經(jīng)擅自把她劃為是屬于他的人,別的男生來班上找她,他都要醋了? 這么玄幻的嗎? 哎喲,真是喻笙的有生之年來了。 原來宇宙醋王一直在身邊啊。 “對,我們在一起了。我很欣賞米總這樣年輕有為的人才?!庇黧闲πΦ幕卮鹆艘粠陀浾叩膯栴}。 尤逍跟紀珍希站在一起。見到前方眾媒體簇擁著一對壁人,紀珍希觀察尤逍的神情。 那種從眼眸深處蔓延出來的陰冷殺意像是一種無形的磁場,將他從頭到腳完全包裹。 紀珍?,F(xiàn)在只想離他遠點,紀珍?,F(xiàn)在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真的把他哥搞成了植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