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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還要回來? 鄭殊更是僵住,半晌才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沒說。 怎么說呢?這個人不希望聽到任何答案,只是問他,為什么還要回來?對啊,他為什么還要回來,明明這個人半點都不希望他回來。 嗯,我還是回來了。 鄭殊垂下眼睛的樣子看在唐心眼里,唐心的眼里有什么一閃而過,可等到鄭殊抬起頭的時候又什么都沒有了,只是依舊用黝黑的眸子看著鄭殊,在鄭殊以為他還會說些什么的時候,轉(zhuǎn)身走了。 頭也不回。 鄭殊莫名的覺得心里澀澀的,說不出的難過。 那個小時候那么黏他的唐心,怎么會這么討厭他了呢?到底是討厭他哪里?他想知道,卻問不出口。 唐心前腳剛走,唐越就風(fēng)一樣的沖進來了。 鄭殊!秦,秦亦炎說你回來了,我還不相信,十年了,你終于又回來了啊! 鄭殊看著這張沒什么變化的臉,由衷的笑了笑,是啊,我又回來了。 一樣的話語,截然不同的語氣,在門口站定的唐心嘲諷的勾起唇角,就算回來了又怎么樣呢?從來都不是為他。 鄭殊回來是做唐心的貼身侍衛(wèi)的事,讓大家都很是吃驚。 包括唐心,也微微瞇起了眼睛示意的看向秦公子,詢問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這眼神看在鄭殊眼里,未免又有些受傷,他覺得自己最近似乎都變得奇怪起來,唐心的一舉一動他都密切的注視,然后他的一丁點動作都會讓他歡欣或者沮喪。 這簡直不像他。 這是我與鄭殊一同商量過的,他并無異議,你呢? 秦公子避而不答,唐心也不再詢問,看了看鄭殊,卻只見他低著頭,沒什么表示,明知道這可能是大爹爹為了讓鄭殊遠(yuǎn)離爹爹而做的權(quán)宜之計,卻還是一點都不想拒絕。 他心里想的是誰有什么關(guān)系呢?至少他人只能在他身邊。 鄭殊等了良久,直到等的心都涼了,哪怕下一句就是唐心毫不留情的拒絕他都已經(jīng)想到了,這時候唐心才緩緩開口。 好。 鄭殊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從谷底升入云端無非也就是這樣了,極喜,猛地抬頭看向唐心的眼睛,卻只看到一汪黝黑,像是要把人吸進去,可你卻無法看到他的一絲情緒,鄭殊心里一跳,又趕緊的低下了頭。 他真的變得有點怪怪的了,完全不像自己。 對鄭殊的回來表示好奇的還有兩個人,不,應(yīng)該說是一個。 那就是秦一。 秦念性子淡薄,除了野史文錄,對什么都不大感興趣的樣子,見到鄭殊似乎也并沒有什么印象。 念念,你當(dāng)真半點都不記得他了么? 秦一挑起眉角,棱角分明的五官雖然也像秦公子,卻因為性格不同,所以完全是兩副樣子,看起來倒也不是十分相似了。 秦念略微的抬了抬眼睛,只是往鄭殊身上看了一眼,就又垂下了眼去,眼睛自始至終也沒有離開過書,修長白皙的手指將書又翻了一頁,才輕飄飄的開口,當(dāng)真沒印象了。 連唐越也暗自驚奇,這雙生子相貌不像的很是多見,可性格完全相反,還相處的這樣好的,秦一和秦念他是見第一個。 兄弟倆一個喜武,一個好文,一個善動,一個宜靜。 反正就是性格截然不同,卻好的讓人稱奇。 若是明看,似乎是秦一性子暴躁急一些,秦念從來都是被他拖著走,可要是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一般秦念從來不說話也不發(fā)表意見,可若是說了話,那秦一絕對不會不從,所以唐越也說不清,這兩個孩子到底是誰顧著誰多一些,簡直是感情不要太好。 有時候連唐越都有些嫉妒,這兩個孩子之間好像自成一體,旁人再如何也插不進去,這大概就是雙生子的默契。 我對他倒是印象深刻,記得么?哥哥那么喜歡聽風(fēng)閣,似乎是自他走后,就搬了出去,這么些年再也沒有去過。 秦念眼睛依舊看著書,鼻子輕聲哼了一下點點頭。 秦一被秦念這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氣的一哼,伸手就將他手上的書按了下去。 一一。 秦念無奈的抬起頭,習(xí)以為常又無可奈何的語氣,當(dāng)真是分不清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誰讓你不聽我說話。 我聽到了,然后呢? 什么然后? ......哥哥再也沒有去過聽風(fēng)閣,然后呢? 咳咳,然后啊,然后就沒啦...... ...... 不過現(xiàn)在這個人回來了,你有沒有覺得哥哥似乎都不一樣了? 沒有。 秦念!你有沒有認(rèn)真聽我說話!! ...... 這樣的對話,秦府每日都要發(fā)生上幾遍,所以就算二公子聲音再大,大家也會當(dāng)作沒聽見的,反正三公子不會生氣,若是哪日三公子生氣了,那才真是可怕。 鄭殊亦步亦趨的跟在唐心身后,簡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只說了個好,多余的話一句都吝于說出口,所以鄭殊也不大明白這好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應(yīng)該是同意了的意思,可為什么他現(xiàn)在還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他走在他后面也完全被當(dāng)作是空氣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