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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稱謂,不管其中摻?jīng)]摻水分,足可見皇上對唐心的栽培器重。 就像當年的秦公子一樣。 世人皆說,這秦家三子,到底還是這唐心與秦公子最像,簡直如出一轍,將來定然能擔大用。 十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一點都不短,期間發(fā)生的事情一言兩語完全不能說清。 先是先皇病急駕崩,舉國大喪,而后三皇子繼位,繼位之日先丞相也死于jian人所害,三皇子繼位五年,鏟盡jian佞之后卻又不知為何將皇位傳給了平王,平王年紀比三皇子還稍大些,即位以來一直穩(wěn)重守己,無甚大功,也無甚大過,史書直至此時才真正平穩(wěn)下來。 德興年間三月春,寒冬剛過,初春將至,正是萬物復蘇的好時候。 入京城的小徑上緩緩走來一個一身黑衣的年輕人,二十五六的樣子,朗眉俊目,眉眼一派柔和,卻不知道為什么讓人心生懼意,一舉一動似乎都是無心之舉,可你若是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虎口處有著一層厚厚的繭,而長在那個地方的繭,無疑只說明了一件事,這是個常年握劍之人,并且是個武藝極高之人。 停下!你是什么人! 守城的衛(wèi)兵自然眼睛也是極尖的,一眼就看出了男子的不同尋常,攔住他之后習慣的就想去翻他的行李。 男子眼睛微微露出一點不耐,不過卻還是笑瞇瞇的將行李攤了開來,軍爺你看,不過是些尋常衣物,沒有什么東西的。 衛(wèi)兵狐疑的又看了看男子,還想說些什么,眼神卻被遠處疾馳而來的馬匹吸引了視線,全身鴉黑無一絲雜色的馬匹上坐著一個沒什么表情的男人,男人舉了舉手上的令牌,又指了指男子,跟我來。 衛(wèi)兵一見令牌就立馬瞪大了眼睛,跪了下去,原來是宋校尉,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見男人看他,又連忙閉上了嘴。 放行,放行! 男子勾了勾嘴角,無聲的收拾好行李,欲走到男人身邊,卻見男人一拍馬,馬就驚呼一聲疾馳而去,男子瞪大了眼睛,眼看著自己被甩到身后,而后明了的輕點腳尖,身形飛快的跟上了馬匹。 衛(wèi)兵只覺得就眨了眨眼睛,面前的一人一馬就都不見了蹤影,嘴巴張的更大了。 喂!回神了! 你看到了么?剛剛那人的身形! 另外一人嗤笑一聲,能勞煩宋校尉前來迎接的人,你以為會是等閑之輩,別看了,給你一輩子你也看不透。 這個一身黑衣的人自然就是鄭殊,而前來接他的那個宋校尉,則是宋朝。 鄭殊這些年雖然從未下山,卻半點也沒有斷了山下的消息,不知道秦公子是出于什么目的,每隔一月就會休書一封飛鴿傳書寄到云霧山,上面寥寥幾句,卻總是會說到唐心,讓他安心不少。 直到最近,大約又從師父那里得到了他終于可以出山的消息,又飛鴿傳書一封,不過上面的內(nèi)容倒是更少了不少。 十五年約定已到,若是你初衷不改,三日后于京城外等候,我自有安排。 鄭殊看的直想笑,這么多年過去了,別人他都記不大清了,除了唐心,唐越,秦一和秦念,還有就是秦公子這永遠俾倪天下的口吻。 他對于秦公子從來就沒有什么感情,除了他現(xiàn)在當真有些謝謝他當年逼他做的這個決定之外,他對秦公子沒有半點別的感情,他自始至終需要謝的,也就只有唐越而已。 十年時間,已經(jīng)足夠發(fā)生太多改變,更何況他上次來這里不過是短短幾日,能記得的就更是寥寥無幾。 不過現(xiàn)在有個宋朝帶路,他到是一點都不擔心,反正宋朝他還有印象,為秦公子賣命的,他都有印象,所以也半點不擔心會不記得路。 馬一路飛馳,哪怕是進了鬧市,索性宋朝的技術極好,頂多是讓行人受了點驚嚇。 鄭殊就更是輕松了,十年前他的輕功就已經(jīng)爐火純青,現(xiàn)在......只要還有耳朵,閉著眼睛他都能聽到宋朝去了哪里。 到了。 宋朝猛地勒住馬韁,馬咴了一聲停了下來。 鄭殊輕飄飄的落了地,抬起眼睛打量起這個沒什么變化的宅子,十年了,竟然一點都沒變,他還記得他走的時候回頭看過這個牌匾,上面的水印都還在,連牌匾都是當年那個,始終未換。 宋朝抬腳走了進去,半晌回頭發(fā)現(xiàn)鄭殊站在門口,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樣子。 無需多看,少爺隨唐公子回了青州城,只有公子在府里。 鄭殊尷尬的笑笑,好吧,算他自作多情。 可他當真還以為,這就要重逢了呢。 畢竟那時候連走都沒有在看到他一眼。 不過也好,若是他還是不愿見他,他都不知道要如何若無其事的走到他身邊,畢竟這一隔就是十年。 這邊請。 宋朝在前面帶路,他已經(jīng)不記得清心閣在哪里,不過卻對聽風閣格外的有印象,路過的時候不由得多往那邊看了兩眼,誰知道宋朝又開口了,少爺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搬出聽風閣了。 ...... 就算你什么都知道,也不用說的這么直白吧!!誰問你了!! 鄭殊恨恨的看著宋朝以掩蓋自己心中nongnong的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