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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扭捏著走進,伸出細長的指頭抬起孩子的臉。 嘖嘖,倒是個美人胚子,和他爹爹蘇錦起碼有七分相像,這調(diào)教調(diào)教,以后說不定又是第二個頭牌,說吧,你要多少銀子? 女人難聽的話說出口,男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顫抖著一把打開女人的手。 把你的臟手拿遠點,我是不會把越兒賣給你們的。 女人吃驚的瞪大眼睛,不過一會兒,又不屑的笑起來,喲,瞧你這話說的,我這是臟手,你那相好蘇錦難道不是么?最后他可是連死都死在這聚香樓里的。 男人聽到這話更是顫抖的厲害,聲音都一下子沙啞起來,要不是你們,要不是你們,錦兒他怎么會死...... 女人吹吹自己的指甲,關(guān)我什么事?他自己妄想攀高枝結(jié)果沒攀上郁郁而終了,這難道也要怪我么?不跟你說那么多了,我看你這樣子莫不是也活不長了吧?他你到底賣是不賣,不賣我可就走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你自己考慮清楚。 我就是死,也不會把越兒賣給你! 女人嗤笑一聲,哼,那你就讓他跟你一起去死吧。 女人的話在耳邊不住的回響,男人終于支撐不住氣郁攻心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爹!爹! 孩子撕心裂肺的叫起來,救救他,你們快救救他!求求你們了,你們快救救他! 換來的也只有冷眼旁觀。 一輛天青色的華蓋馬車因為被堵住了去路停在了一旁。 怎么回事? 駕駛馬車的男人并沒有下車,只向站在聚香樓門口的女人看去。 女人不知道來人的來歷,不過光看這馬車也知道不是一般人,女人精明的將手指往孩子和男人身上一指,這兩人無端的跑到我聚香樓來撒潑鬧事,我還沒有說什么,這男人就這樣了,他們可都看見了,這事可不賴我。 男人面無表情的從孩子身上看過去,然后聲音冷冷的,讓開。 孩子正六神無主哭的傷心,見又來了人,直覺的就跑上去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我求求你,你救救我爹吧,他本來就有重病,再這樣下去,會死的。 男人不為所動的正想把他提開,就聽到馬車里傳來一道尚有些稚嫩的聲音。 扶風,給他些銀子。 聽聲音像是年紀不大的樣子,正處在變聲期,微微有些沙啞,聽在孩子耳朵里卻像是救命的菩薩。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可我不要銀子,求公子替我找個大夫,求公子替我找個大夫。 孩子跪在地上一邊說一邊不住的磕頭,他是聰明的,這里這么多人,若是給了銀子,這馬車只要一走,銀子說不定就會被有心人搶去,他只求能找個大夫,先替他爹看了病。 馬車里半晌沒有聲音,然后傳來一聲不耐煩的輕語,麻煩,扶風,你安置好他再來見我。 孩子更是感激,又連連不斷的磕頭。 扶風聽命上前去將男人扶起來,馬車又開始向前走動,路過孩子旁邊的時候,簾子被風吹開,露出了一張尚在少年卻風姿絕代的臉。 孩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這輩子也不會忘記了。 然后時間一過七年,他爹還是在那年寒冬死了,他輾轉(zhuǎn)流落,最后成為一個藝子。 然后在又一次見到他一直沒有忘記的那張臉的時候,一眼認了出來。 亦炎,不是我說,這一品樓里面的東西簡直是一絕,你嘗嘗。 男子殷勤的將一碟菜放到另一個華衣男子面前,華衣男子執(zhí)筷嘗了一點,面上并沒有什么改變,眼睛卻微微亮了起來,確實不錯。 一簾之隔的蘇越一邊撫琴一邊激動的手都微微顫抖了起來,這聲音雖然有些改變,可他知道,就是他,沒錯。他在這京城輾轉(zhuǎn)了七年,卻始終沒有再見過他,卻在他已經(jīng)快要放棄的時候見到了,他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找他,只知道他想要再見他一面,只要再見他一面。 可現(xiàn)在見到了,他卻什么都不能做,這一品樓來者非富即貴,他又怎么會不知道,他與他原本就是云泥之別,見到了又能怎么樣呢? 更何況,他根本就不記得他。 曲畢,蘇越經(jīng)過秦亦炎身邊的時候想。 也是,當年他在馬車上還隔著一個簾子,怎么會注意到跪在地上渾身臟亂的他。 蘇越以為這就是他們之間的結(jié)束,誰知道竟然不是。 他被當作禮物送給秦亦炎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他朝朝暮暮想的念的竟然是將軍府的秦公子,而且他好男風,喜歡的也是男人。 蘇越覺得上天也不算是徹底遺忘他,在他受盡艱辛的時候又能走到他身邊。 他向來對那些交易寧死不屈,卻甘愿被當作一件討好別人的東西送進了秦亦炎的宅邸,他踹踹不安了許久,想著如何跟秦亦炎開口,卻在見到秦亦炎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你是誰?在這干什么?滾出去。 他從來不知道從天堂到地獄原來是這種感覺,秦亦炎冰冷的臉和冰冷的話語都讓他如墜寒冬。 我,我是...... 華衣公子的表情有些嘲弄,我知道你是誰送來的,怎么?知道我好男風所以送個男人來?李大人的情我心領(lǐng)了,不過你從哪來的就回哪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