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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雙這頭才說完,除魔軍的蒲萄就站了出來,她上前一步,冷冷盯著簪星:“狡辯,不過是欺我?guī)熃阋粫r(shí)半會(huì)兒醒不過來便敢信口開河?!蹦俏幌骒`派的師姐已經(jīng)被自己的師妹們扶了起來,不過還未醒轉(zhuǎn)。蒲萄道:“你既口口聲聲說從水底的怪物手中救了我?guī)熃?,那怪物呢?你可曾見過那怪物長什么樣?又是如何傷人?為何你平安無事?既與怪物相斗,為何渾身上下沒有半分傷口?” “小丫頭片子嘴巴挺厲害的,修仙之前酒樓里說書的吧!”食土鬼一下子跳起來,似乎終于找到了開口的機(jī)會(huì),指著自己斷了一截的腿:“你看清楚了,我就是被那水怪拖下去的!那水怪長什么樣我也沒看清,但我折了一條腿!我家小殿下沒受傷是因?yàn)樗龔?qiáng),你以為誰都跟你們除魔軍一般不堪一擊。小殿下,”食土鬼還不忘向簪星告狀:“早說了這群修仙的不要臉,當(dāng)時(shí)就不該救她,讓那娘們自生自滅!” 蒲萄目光冰冷如霜:“邪魔外道?!闭Z氣十分輕蔑。 食土鬼作勢要揍她:“都別攔我!我要把這小丫頭片子扔進(jìn)水里,讓她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簪星:“夠了?!?/br> 食土鬼一噎,看了簪星一眼,乖乖退到一邊。簪星看向蒲萄,先前在姑逢山見到這小姑娘,雖驕縱任性了些,卻還不算固執(zhí),如今不知為何,似對(duì)她充滿敵意,油鹽不進(jìn)。簪星淡淡開口:“我在水下曾窺見那水怪一眼,渾身油綠,質(zhì)地粘稠。它將我拖入水下后就消失了,我在水下見到了它的巢xue,似乎是以水草綁縛獵物,慢慢享用,與蜘蛛習(xí)性無異。我在眾多尸骨中見到食土鬼和湘靈派的弟子,他二人是被剛帶進(jìn)來尚有活氣,我便順帶一起帶了出來。” “至于渾身沒有打斗痕跡,是因?yàn)槲腋静辉c那怪物打斗。這位正道的姑娘,”簪星看向蒲萄:“這個(gè)答案滿意了嗎?” 蒲萄臉色有些發(fā)紅,咬牙道:“那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辭!假的!”仍是不肯相信的模樣。 簪星還未說話,身邊一個(gè)人的聲音橫插了進(jìn)來:“她說的是真的?!?/br> ------題外話------ “傳說有司幽之國。司幽生思士,不妻;生思女,不夫。”——《山海經(jīng)》 第二百六十五章 司幽(2) 說話的是思女族族長瓊娘。 她看了一眼簪星,隨即垂眸道:“你所說的渾身油綠粘稠的怪物,應(yīng)當(dāng)是此地的水木之精。馀峨山存在數(shù)千年,山中草木久存者,已開靈智。水木之精素日化身水草藏在水中,迷惑過路人,待人靠近,將人拖入潭水,化為水草養(yǎng)分。山中水脈通達(dá),從此地落入水中,未必能從此地找到?!?/br> 簪星了然,難怪她是從水潭掉進(jìn)去的,可出來后卻到了另一頭,還撞上了除魔軍。 “只是......”瓊娘微微皺眉,語氣有些責(zé)備:“因被水木之精拉入水中遇害的人眾多,未免此事重復(fù)發(fā)生,山中所有水潭,我們都立了牌匾警示,為何你們還會(huì)靠近?” “牌匾?”簪星看向食土鬼。 食土鬼一愣,想了想,從一邊的樹下?lián)炱鹨粋€(gè)方形的木牌:“你說的是這個(gè)?” 這木牌上用筆草草畫了三條波浪,上面打了一個(gè)大大的紅叉。乍一眼看上去,實(shí)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正是?!?/br> 簪星:“......”畫得如此潦草,鬼才看得出來。哪怕是寫上一個(gè)“?!倍急冗@個(gè)強(qiáng),難怪被水木之精拉入水中的人眾多,想來大部分人到死都猜不出來這上頭畫的是什么東西。 食土鬼亦是滿頭霧水:“我以為這是不讓下水洗澡,我......” 黑石城的魔族天生反叛,越不讓下水越要下水,能聽話才怪。想來他也是看到這牌匾反而引起了興趣,結(jié)果被水木之精拽到水底啃掉了一只腿。 “不過,過去被水木之精拉入水潭者從未生還,你是第一個(gè)活著出來告訴我們水底有什么的人,我們也是頭一次知道此精怪已在水下形成巢xue。看來,日后要多立些警示才行?!杯偰镒灶欁缘亻_口。 不管怎么說,這頭的誤會(huì)都解開了。一見被洗清了冤屈,食土鬼立刻得瑟了起來,他朝蒲萄挑釁地比了個(gè)手勢:“聽到?jīng)]有小丫頭片子,是水木之精害得你師姐,我們小殿下做菩薩才把她撈了出來,往菩薩身上潑臟水,修仙界果然不要臉!” 蒲萄氣得臉色通紅,卻又無可辯駁。那群赤華門的想要再犟嘴幾句,看見簪星身邊的彌彌后,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那銀獅方才的獅吼已經(jīng)讓眾人領(lǐng)教過,到底有幾分忌憚。 既然誤會(huì)已經(jīng)解開,下一步還是正事要緊,簪星想了想,看向瓊娘:“二位,其實(shí)我們此行進(jìn)山,是想找一位明凈大師。只是無論如何都不得山門入口,二位既從山中來,可否為我們帶路?” 此話一出,瓊娘目光一頓,沉吟道:“原來你認(rèn)識(shí)明凈大師......他的確居住在馀峨山的佛寺內(nèi)。不過,你們想要進(jìn)山是不可能的?!彼挚戳艘谎鄢к娺@行人:“他們也不能?!?/br> 顧白嬰蹙眉:“為何?” “因?yàn)椤胶狻??!?/br> “平衡?” 瓊娘松開手,殘破的花瓣從她手中落下,歸于泥土中,她聲音平緩,仿佛不帶任何情緒起伏:“馀峨山存在數(shù)千年,都州多有傳言,可事實(shí)上,極少有人能找到山門。因?yàn)殁哦肷绞腔畹模藙?dòng)物植物,它只接受它認(rèn)可之人?!?/br> --